引了就得負責。這句話很熟悉,好像任博遠也對她說過。她到底“勾引”了多少人?她真的“勾引”過他們嗎?
蔣霆超整根肉棒已經完全沒入許愿的甬道,兩人緊緊連接在一起。他驅策著許愿爬行。爬一步,他就跟一步,像騎著一匹小矮馬似的??蛷d對著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開著窗簾,外面清晰可見燈影重重的絕色夜景。
許愿滿地爬,波濤在空中晃動,一旦停下,蔣霆超就會來捏她的奶頭,捏得非常大力。許愿急切地想要逃離蔣霆超的淫棍,但是他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從始至終插著她不放。他的蛋蛋隨著走動不斷拍打她的兩瓣陰唇,帶來了一種不易覺察的爽感。
一會兒過后,許愿放棄掙扎,也似乎適應了這節奏,自顧自夾緊盆底肌。蔣霆超感覺到了,淫笑著去掏許愿的陰蒂,快速摩擦。
許愿被磨得叫聲不斷,渾身痙攣不止:“不行了不行了!不要!蔣霆超!不要!我又要高潮了!別在這里!木地板會濕的。去浴室!去浴室好不好?”
蔣霆超把許愿抱到浴室放在浴缸里,他自己也坐進去繼續插許愿的穴。他忽然想起來許愿的后穴也被開發了,于是給雞巴換了個位置。他的肉棒在許愿菊花里抽送,他的雙手一手抽插她的前穴,一手按摩她的陰蒂。
巨大的刺激沖昏了許愿。她興奮地不想停。且不由自主地雙手捧起大乳自己玩了起來。蔣霆超看許愿這個淫態,心情激蕩,動作加速起來。許愿浪叫不止,甚至還說起了騷話:“蔣霆超,肏死我!玩死我!啊!我要沒了!我要噴了!”
“嫂子你好騷!平時你跟遠哥在床上也是這么騷的嗎?嗯?”
“博遠喜歡我騷~”
“艸!”蔣霆超扒開許愿的手,自己上手玩弄雙乳,碾著乳尖上的莓果,“跟我做愛不準想著他,叫我的名字!”
“霆超、霆超,我好喜歡,你這樣肏我~好深,好爽!摸得我好舒服!吻我,霆超?!痹S愿被震得花枝亂顫,卻又快樂至極。此時還哪有功夫念著別人?自是蔣霆超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蔣霆超喜笑顏開,吻上許愿的紅唇,哪怕它今天被無數個男人侵犯過。
兩人從浴缸到飯桌,從書桌到床沿,最后在陽臺,蔣霆超將他全部熱情噴射到許愿子宮里。兩人累癱,相擁著喘息。
當許愿洗干凈趕到醫院的時候,任博遠一個人在病房里睡覺。她躡手躡腳地偷了一套護士服穿上,還戴了護士帽和口罩。她拿帶子將任博遠捆綁在病床的欄桿上。
不開燈,她偷偷鉆進被子下面,脫了他的褲子口他的雞巴。疲軟的肉棒在她精湛的口技下逐漸恢復活力,任博遠半夢半醒間也發出舒服的悶哼。
終于,肉棒徹底清醒,任博遠也是。
他發現自己不能動彈,既驚訝又生氣:“護士小姐,我是有家室的人!你不能對我做這種事,快下來!”
許愿略感疑惑,她從不知道任博遠是這么守男德的一個人。而相比于她自己不守婦道,自慚形穢不已。她打算好好獎勵他,專心致志地為他舔好這跟肉棒。
任博遠又舒服又羞恥:“你到底是誰?我要投訴你!停下來!不要再口了!放開我!”
“博遠~”許愿露出頭對任博遠淺笑彎彎。
任博遠喜出望外:“寶貝,是你!你怎么來了?是不是在家里苦苦等了我一晚上?對不起,讓你一個人?!?
我不是一個人……這話許愿不敢說。
她溫柔地吻著任博遠:“我現在是護士,要給病人治療呢。這位病人,你可要好好配合~”
“嗯!”體內肉棒的脹挺令許愿從夢中驚醒。此時她正趴在任博遠身上,夾著他的肉棒,而他正笑意吟吟地等著她運動。原來睡夢中兩人貼近,任博遠的下半身蘇醒,許愿跨坐上去。兩人在半夢半醒間交合在一起。
原來之前的種種淫亂都是夢,她也沒有和任博遠結婚,同樣,也沒有背叛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