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許愿又做了一個奇怪的淫亂夢。
夢里她和任博遠是平凡的打工小夫妻,朝九晚五,生活規律,上床的節奏也規律。但她的身體并沒得到充分滿足。她想要更多,只是不好意思對丈夫開口。
還好她有個上司叫唐宇浚,每天跟她一起乘地鐵上班。
跟丈夫道別后,許愿小跑著趕上了地鐵。時間尚早,地鐵的人不算多,許愿每次都站在她特定位置等候。一個角落,面前是一道玻璃窗的門。
等誰呢——等一只大手撩起她的后裙擺,從她的屁股縫鉆進她的蜜洞。他的身體抵住她的后背,寬厚的肩膀能整個將她籠罩住。強有力的肌肉大腿拍打她q軟的屁股,好爽!
他另一只手上前從她的襯衣伸進內衣里,抓住奶子揉捏。這時他還會若無其事地向她打招呼:“早啊寶貝。”
他怎么有臉這樣子?
奶頭被唐宇浚肆意揉捏,許愿為了不讓自己叫出聲咬住自己的指關節。她感覺自己似乎癱軟成一灘泥,隨時可以滑落下去,不過唐宇浚牢牢架住她。
“你可真是個水娃!在地鐵還能那么淫蕩。你丈夫見過你這個賤樣嗎?”唐宇浚摳逼越摳越泛濫,甚至奶頭也開始濕潤。他把許愿逼進角落,在他與玻璃窗之間不給她留一絲縫隙。他蘇醒的肉棒正好戳在許愿屁眼。
“老板,可不可以別太過分?”許愿小小聲央求。
唐宇浚眉毛一挑,下身往前一懟,一手把她的奶子掏了出來貼在玻璃上,殘忍道:“我過分?更過分的事情我還沒做。許愿,小心點!今天上班別犯錯。不然……”他雙指分別塞進許愿雙穴里用力地攪。
許愿差點腿軟得跪下來。又弄了許久,唐宇浚才大發慈悲地抽手離開,留下被玩得失神的許愿。
顧不得衣衫不整,許愿趕緊出地鐵去上班。
一上午戰戰兢兢,每個文件反復檢查叁四遍才敢提交,許愿終于熬到中午。本可以跟同事一起出去吃飯,卻被一個電話叫進了辦公室。
“老板,你找我?現在是午休時間……”
唐宇浚“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反鎖。一份文件被他兜頭蓋臉地飛向許愿。唐宇浚說:“犯了錯,就要受罰。”
“什么錯?”許愿驚慌地翻著文件,聚精會神地瀏覽每一頁的內容。她已經檢查過好多遍了,怎么還會出錯呢?
“我說十一點之前要簽完名給我,但你拖到了十一點零五。遲到!你說是不是該罰?”唐宇浚翹著二郎腿,不屑地上揚嘴角。
“是姜經理上廁所晚了簽字。”許愿乖乖跪在唐宇浚腳邊,“老板,不關我的事!”
“他上廁所,你不會進廁所去抓他嗎?”
“他是男的……”
“有什么關系。你本來就是一個肉便器!”唐宇浚手執皮鞭,走到許愿身后,嫌棄她的短裙,撥開她的內褲,狠狠一鞭抽來,痛得許愿直哭。
“不是嗚嗚!我不是嗚嗚!”唐宇浚繼續揮鞭,許愿跪趴在地上一邊哭一邊爬逃一邊求饒。叁兩下她的屁股就被抽紅了。
見狀,唐宇浚開心地丟開鞭子,又把她扯回來脫她的衣服。許愿反抗,唐宇浚好不憐惜地擰她的乳頭,痛得她尖叫。唐宇浚又提醒她叫得太大聲會被同事聽見,到時在背后編排她勾引上司,甚至把這件事告訴她丈夫。
許愿驚恐地閉了嘴,被唐宇浚脫得一絲不掛。
唐宇浚命令她上半身鉆進一個箱子里,腰以下的部位露在外面。然后唐宇浚在她身后抱起她的大腿,用長雞巴頂她。她的手和頭都在箱子里,反抗不了,唔叫聲充斥著箱子,在她自己耳邊回蕩。
她老板是個變態她知道。但正好補充了她的匱乏。
唐宇浚的每一次撞擊都像要了她的命,但身體該死的興奮、雀躍,好像只有這種瀕臨窒息的性愛才能使她得到滿足。
而這只是個開頭。唐宇浚爽完之后直接將濃精灌入她的子宮,把下體裝得滿滿的。然后唐宇浚拿筆在許愿屁股寫上“肉便器,請隨意使用”幾個字,將她抱到男廁所。
“今天你就在這里接受懲罰,直到下班。知道沒有,肉便器?”唐宇浚又“噼里啪啦”地抽了許愿的屁股一頓才離開。
許愿知道附近有監視器,所以她一動不敢動。唐宇浚把她放進男廁所,就是想讓公司的男員工集體來上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唐宇浚如此懲罰她了。
以前她被放在工地被建筑工人輪過,還被放在室外被外賣員玩弄過。每次這些人都不戴套,她被灌了許多精,如果懷孕都不知道是誰的。可許愿并不抵觸被這樣糟踐,甚至她希望有更多的人干她的騷逼。
第一個男同事進來了。他“誒”了一聲:“艸,公司待遇這么好?”他興奮地撫摸著許愿的屁股和大腿,不可置信地拿手塞進許愿的穴里,掏出一指精液,嫌棄地擦在許愿大腿上:“誰這么沒有公德心?搞這么臟誰樂意用啊?”
話是這么說,但他已經脫了褲子,就著濕潤的蜜洞懟了進去。他聽見許愿在箱子里叫騷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