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這么險惡啊,也是,音駒主打的是防御,發(fā)球扣球的話還好一些,接球不是那么容易練出來的。”宗像禮司后來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下排球,就跟他知道比水流打籃球的時候去學習了籃球相關(guān)知識一些。“是這樣的情況,回家之后我也有熟悉排球,黑尾和孤爪也會帶我一起練習。”“你覺得我有沒有希望能在全國大賽的時候邀請赤司一起去看你的比賽?”走在回家的路上,宗像禮司忽然偏頭看向比水流,開口問道。“雖然不太清楚你為什么會問這個,但如果我們?nèi)〉脰|京的名額的話,我會通知你的。”比水流認真地回答。“總覺得這個問題好像說過一次……”“有嗎,我不記得了,可能是你和別人提到過這個吧。”……“再來一球!”“很好!”“傳得不錯!研磨!”“比水,跑動!跑動起來,好,就是這樣,接球!”“很好!一傳到位!”周末的排球館里充斥著排球與地面撞擊的聲音,還有訓練時大聲的指揮和鼓舞。貓又教練和直井教練就坐在長椅上看大家訓練,時不時還會指點幾句。雨乃雅日則認真地盯著大家看,記錄大家的訓練數(shù)據(jù)。據(jù)說她跟桃井五月的關(guān)系自打那一次合宿之后火速提升,還從那位籃球部經(jīng)理手里學到了不少方法——現(xiàn)在正在實踐中。“研磨!剛才那球你可以接上的!下次要接住!”貓又教練一看他們音駒的二傳手,大聲喊道。“…是。”孤爪研磨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隨后偏頭看向比水流。“流,等會要不要你來,二傳這個位置?”“我嗎?”比水流指了指自己。“欸,可以欸,反正只是練習,不過研磨你可別覺得自己解放了,來攔網(wǎng)吧。”黑尾鐵朗聽到了之后笑著接話。“不要。我和流換位置。”“哦,那試試看吧,比水!”“一傳絕對沒問題的!”“那就試試看吧,之前不是試過好幾次了嗎,只不過沒正式在跟其他學校比賽的時候換過二傳而已。如果可以的話,讓比水上場也沒問題。”貓又教練笑呵呵地一語定音。既然貓又教練都發(fā)話了,比水流也就從善如流地跟孤爪研磨換了位置。比水流站在原地準備,發(fā)球的是孤爪研磨。孤爪研磨的發(fā)球跟比水流的跳發(fā)明顯不一樣,他更偏向技巧性以及位置的刁鉆,至少網(wǎng)對面接球的海信行感覺到的是這樣。“一次觸球!”
“我來!”夜久衛(wèi)輔穩(wěn)穩(wěn)地接住球,一傳回了比水流的附近。“山本!”在現(xiàn)在所有的攻手里,山本猛虎的攻擊性是最強的,雖然他的位置并不是最好的。但是,可以一試。“好!”山本猛虎一躍而起,朝著中場就是一個扣球,氣勢很猛,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不過對面場的前輩們也不是吃素的,毫不猶豫地接下了山本猛虎的球——要知道,排球比賽的核心就是不要讓球落地。“機會球!比水!”“欸?!”自由人睜大了眼睛,夜久衛(wèi)輔的意思本來是讓比水流穩(wěn)住,然后再讓周圍的人傳給他,他、他不是讓比水流直接傳球的意思啊!但是比水流覺得這個機會正好,雖然球的位置有些低,但確實是個絕妙的反擊機會。他下蹲仰身,上手傳球。球脫離他的手指的時候,毫無理由的,比水流覺得沒有問題。“研磨!”永遠要強迫自己用上手傳。無論是北信介還是羽張迅,在提到二傳的時候都是這個態(tài)度。曾經(jīng)的二傳手羽張迅說過,無論是跪傳也好,怎么樣也好,平穩(wěn)冷靜地傳出來一個好球,這就是二傳手的職責。二傳手所要做的,就是在球場上消失,成為所有攻手的輔助。而且他之前跟宮治交流的時候,宮治也是這樣說的。他們兩個人的共同話題就是食物和排球,所以日常交流多多少少也會提到點。宮治還在le里提到過,雖然他對宮侑——他的雙胞胎兄弟有著諸多負面詞匯的形容,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宮侑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二傳。孤爪研磨的反應立即跟上,靈敏的貓咪直接助跑起跳,趁著大家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扣殺。啪。是三色球落地的聲音。“比水,剛才你……”黑尾鐵朗難得詞窮了。說他不對吧,他的決定也是對的,剛才直接反擊的話確實是個好機會。只是對于音駒來說,這并不常見。“這不是很好嗎,剛才那個時機抓得很不錯,研磨也配合得很好。”貓又教練鼓了鼓掌。“嘛,流的進攻性很強,雖然看著跟研磨很像,但是若是做二傳的話,是跟研磨不同類型的。”貓又教練笑著說道:“而且很明顯能看出來,接球水平有提高,做得不錯,流。”雨乃雅日站在一旁,抱著記錄本笑得眉眼彎彎。“是。”“不過現(xiàn)在的話只有研磨跟流有一定的默契,所以如果我們要是想有雙二傳的話還得再練練配合。”“也是,兩個人風格不一樣嘛,剛才流直接傳球的時候我嚇了一跳。”夜久衛(wèi)輔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