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到時候再看!”黑尾鐵朗很心大地擺擺手,他靈機一動:“不然這樣吧,要是梟谷的時間重了的話,我們就去看籃球賽,就當替比水的朋友應(yīng)援了,怎么樣?”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比水流的朋友……好像是夜久衛(wèi)輔的表弟,到時候他們可以帶著自由人一起去。不錯。“或許會很麻煩你們。”“不會的,對吧,研磨?”“…嗯。”“不過不要對我們抱有期望就是了,籃球方面我和研磨就是外行人。”“那種事情倒無所謂。我也只是作為勇者的鄰居去看看勇者能不能一路打敗大魔王。”“欸?你這說法倒是跟研磨有點像。”黑尾鐵朗看看比水流,又看看孤爪研磨,這讓孤爪研磨有些莫名其妙,他看向自己的幼馴染,投給他一個眼神,像是在問干什么。“不,只是覺得難怪你們能玩得這么好呢。”“…廢話。”上課結(jié)束之后,排球部的部活日常進行,體能鍛煉是必不可少的一項訓(xùn)練。無論是練習賽還是正式比賽,在進行排球這項運動的時候,選手都要不停地跳,不停地跑動,如果慢了哪怕一步,這個球就有可能接不到,扣出去的球就有可能被攔網(wǎng)攔截。所以每一次跳躍跑動都要竭盡全力,優(yōu)秀的體力必不可少。“無論多少次都會感嘆啊。”夜久衛(wèi)輔看著用毛巾擦汗的比水流,笑著說道。“感嘆什么?”墨綠色頭發(fā)的少年歪了歪頭。“比水你的體力真的不錯,”淺色短發(fā)的自由人豎起大拇指,“跑完之后都不怎么喘呢!”其他的人有默契地看看比水流,又看看后面氣喘吁吁才跑回來的孤爪研磨。然后同時點了點頭。“干嘛!”黑毛貓貓暴躁地看回來。“哈哈,孤爪一旦累了,表情就很豐富啊。”“是啊是啊,情緒一覽無余呢。”黑尾鐵朗笑得可開心了。聽到這句話,孤爪研磨立馬瞪過去,不過黑尾鐵朗不為所動,裝作沒看見一樣,然后偏頭看向夜久衛(wèi)輔。“夜久,到時候有空的話一起去看籃球怎么樣,你表弟應(yīng)該會參加ih吧。”“哲也肯定會繼續(xù)打籃球倒是沒錯,但是我們也有預(yù)選賽啊,籃球和排球又不是一個場地進行的,不累嗎,黑尾?”“只是去看比賽而已,也不會累的吧,嘛,那就這么說定了,要是時間沒問題的話就快點換衣服啊,我們?nèi)ソo你表弟加油。”“怎么,夜久,感動了嗎?”黑尾鐵朗挑了挑眉。“……之前有一點,不過你一開口就沒了,蝦青素。”
“喂喂,過分了啊。”跑圈結(jié)束之后,基礎(chǔ)訓(xùn)練從墊球開始。兩人一組進行練習。在用小臂接下球,然后回擊的時候,無意義的大量信息在比水流的腦內(nèi)盤旋。ih之后是春高,一般來說,由于時間還有需要復(fù)習考學(xué)的緣故,三年級都會在春高之前就引退。六月份的時候要考大學(xué)學(xué)部的學(xué)生會有一次統(tǒng)一考試。再熱愛排球,如果不打算以此為職業(yè)的話,歸根到底也只是一項社團部門活動罷了。不是所有人都會愿意為了愛好去賭一把。“在想什么。”孤爪研磨給了他一個高吊球。“在想三年級,ih之后就引退了。”“……倒也沒錯,但是也不用這么迫不及待吧,比水。”三年級的還在旁邊訓(xùn)練啊,大家都在體育館又沒隔多遠。“什么迫不及待,我不理解。”“所以,你就只是單純地想到這點嗎?”“不然?”“大概明白你為什么沒幾個朋友了。”這種說話的時機不讓人誤會簡直不可能啊。“你不是我的朋友嗎,孤爪。”“…啊,我是。算了,剛才就當我沒說。”孤爪研磨看著比水流哦了一聲之后,完全沒有再繼續(xù)問到底的意思,隨即對方接住了高吊球,然后又給他碰回來。……“所以,孤爪這是什么意思。”比水流講述完事情的經(jīng)過,歪頭看向十束多多良。然而不僅是十束多多良,邊擦吧臺邊旁聽的草薙出云也陷入了沉默。唯獨周防尊不受影響,他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聽完比水流干巴巴的敘述,想都不想地開口道:“反正他承認和你是朋友了,至于別的,想那么多干什么。你聽不懂的話多了去了。不差這一句兩句的。”“說的有道理。”比水流恍然大悟。“對了,花宮的事情解決了,跟你說一聲。替我謝謝做料理的那兩位同學(xué)。”“好,”比水流應(yīng)下了,隨后順口問了一下草薙出云:“怎么解決的,還順利嗎?”“嘛,還算順利。”草薙出云的表情有些微妙,“花宮他其實是想抓住尊的把柄然后讓他來清算一些麻煩,我也是最近特意打聽了才知道,前教練去年就辭職了,現(xiàn)在籃球部的教練是花宮。”雖然不清楚花宮真用了什么手段,但是既得利益者是他,想來是花宮真一力主導(dǎo)的這件事情吧,反正現(xiàn)在籃球部算是他的一言堂了。“花宮這個人,表面功夫做得很好,但還是有討厭他的人,然后因為籃球部的事情,有看不慣他的人會行動。花宮本人自稱不介意,但感覺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