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弱力度。我沒有辦法直接承受那種力道。”比水流也聽說過無冠的五將。奇跡的世代和無冠的五將那場比賽他是替補,有全程觀看,對葉山小太郎的力道和速度有一定的了解,雖然不清楚這一兩年的時間里“雷獸”究竟成長了多少,但比水流對自己還是有十分清醒的認知。“也是,那顆球一看就氣勢洶洶。籃球又比排球重。”夜久衛輔深以為然。不過剛才比水流和那個紅頭發的彼此都叫的是對方的名字啊,看起來他們關系應該不錯。音駒的自由人選擇用常理來推斷剛才的對話。只是事實上,這兩個人都不能用常理來推斷。比水流和赤司征十郎其實并不熟悉。是的,雖然他們互稱名字,但是其實這兩個人不熟。滿共也不過說過幾句話。比水流和黑子哲也是同桌,這就意味著他和赤司征十郎并不是一個班的同學。赤司征十郎和副隊長綠間真太郎才是會一起來籃球部的一個班的同學。和時常會作為青峰大輝的搭檔上場的幻之第六人黑子哲也不同,比水流是真的替補球員。一般在首發不上的時候,他才會上場,奇跡的世代在球場上奔跑的時候比水流就只能坐冷板凳。如果問比水流的話,他也只是記得赤司征十郎是在國中三年級的時候,突然改變的對他的稱呼。畢竟他自認是替補,跟赤司征十郎能說上話的機會也不多。“比水,麻煩把這個帶給哲也,他忘了帶回去了。”“好的,征十郎。”“…為什么,這么叫我?”“不同的人要用不一樣的稱呼,如果都叫赤司的話,會弄混。”“我記得你那天不在,看起來也不是哲也告訴你的……是直覺嗎。”那個時候,赤司征十郎笑了笑。他雖然一直帶著禮貌性的微笑,但是比水流覺得當時的笑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知道了,流。那就這么叫吧。”“好。”因為赤司征十郎對他的稱呼改變得真的很突然,所以比水流也不知道為什么。不一樣的人肯定要用不一樣的叫法,現在的赤司征十郎跟之前的赤司征十郎顯然不是一個人。比水流自然改變了稱呼,但是他不明白赤司征十郎改變的原因。他又沒有變成另一個人。后來因為比賽永遠都是勝利,作為替補的比水流也沒什么出場的機會,只是和其他學校的練習賽會去打。所以也沒什么跟赤司征十郎交流的機會。但是他們都維持了這樣的習慣。就像剛才,赤司征十郎稱呼他為“流”,比水流叫他“征十郎”。“赤司,剛才是你認識的人嗎?”葉山小太郎往回走的時候發問。
“嗯,流原先也是帝光的,不過你們沒見過。”“小征,怎么了,你們在說什么?”實渕玲央也湊過來。“不是,剛才球不是不小心打飛了嗎,去撿球,遇到了赤司認識的人。”葉山小太郎一手抱著籃球,一手指了指那邊。“那邊的場地,是音駒的籃球部嗎?以后說不定會對上呢。”雖然說音駒也不是什么強校,但是實渕玲央也不會多說什么。“不會,流加入了排球部。”“換了部門嗎?”“嗯。”赤司征十郎點了點頭。“沒見過也就是不是首發……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有點意外。”葉山小太郎還在想之前的話題,見赤司征十郎看過來,連忙擺擺手。“沒事,流的話,在賽場上打不過我們,但是如果作為輔助,可以傳出來最舒服的球。”“怎么說呢,”赤司征十郎組織了一下措辭,“可能是因為觀察力和分析能力很強的緣故,流傳來的球會很符合接球的人的個人習慣,就好像球本來就在我手里一樣。”這也是為什么赤司征十郎會讓比水流留在替補隊伍。有價值的球員他都要掌握在手里。“聽起來有點酷,但是這樣的話他的定位也有一部分是pg吧,不是跟你,還有那個幻之第六人重合了嗎?”“嗯,所以我說你們沒見過。他不常上場。”或者說是比水流不常上場打很引人注目的球。在國中奇跡的世代為尊的情況下,拉開絕對分差的第四節 有時候會讓替補上場。但要是覺得他會被排擠那就錯了。在帝光籃球部,有實力的球員就會被人尊敬。而且,比水流不常上場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要留比賽去鍛煉新人。他是替補沒錯,但是也同樣是和奇跡的世代一屆的學生。為了延續輝煌,鍛煉新人是有必要的。所以對于赤司征十郎這樣的安排,比水流沒有異議。“不過排球啊,看來是遇不到了呢。但是ih的時候倒是可以遇到小征的其他隊友。”“繼續訓練吧。”“但是那家伙……”葉山小太郎一邊嘀咕一邊比劃著比水流的身高。剛才遇到的墨綠色頭發的少年不是很高,看起來也沒有多少肌肉,怎么打籃球啊。“怎么看都不像實力很強能得赤司另眼相看的樣子吧。”“好了,這現在跟你也沒關系吧。”實渕玲央拍了一下他。“知道了,玲央姐。”不可否認的是,在體育運動上,身體素質對每一項運動的影響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