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扯著虎皮當大旗“不必了,我倒想看看這家伙究竟又打什么主意?!崩顜熜謸u了搖頭,感覺剛剛被高飛用語言綁架,扯天玄宗的虎皮當大旗的舉動很是不滿?!澳愫么蟮墓纺懀娔抗锕镏氯绱藦埧?,看來是留你不得1恨###勃然大怒,暴掠過來。聞?wù)Z,高飛霍的一下轉(zhuǎn)身,眸光冰冷如刃,殺機彌漫,盯著恨###,沉聲說道:“大膽的是你恨家,如此挑釁天玄宗,真當天玄宗的人隨你們恨家拿捏么?”包括李師兄在內(nèi),所有人臉色一滯,這家伙竟然又扯天玄宗的虎皮當大旗了。很多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玩味的神色,如今恨天高已經(jīng)擁有晉升為天玄宗弟子的資格了,高飛這算得上是同門相殘,就算扯天玄宗的虎皮當大旗也無濟于事。恨###臉上流露出來的殺機愈發(fā)濃郁了,但李師兄沒有表態(tài),他也不敢出手,冷聲道:“我家孫兒和你同為天玄宗弟子,你卻出手偷襲,毆打同門,壞天玄宗門規(guī),理應(yīng)當誅1“我呸!老狗你好不要臉,別往你的老臉貼金,恨天高什么時候成了天玄宗的弟子了?”高飛冷笑連連,振振有詞的道:“我身為天玄宗內(nèi)門弟子,身份早得到了李師兄的承認,一舉一動代表著天玄宗,恨天高算是什么東西,不過是有資格晉升天玄宗弟子而言,甚至連外門弟子還是內(nèi)門弟子都還沒有確認下來,就口出狂言,辱我為下賤家奴,以下犯上1“你1恨###臉色一白,強辯著道:“既然確認有晉升的資格,那也是天玄宗的準弟子。”“你還要不要臉,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高飛嘭的一腳把高飛踢飛,讓他吐血昏迷,冷聲道:“若恨天高不是天玄宗的準弟子,我念在同門之誼,早就一棒槌砸他成肉醬了1“你……你……”恨###氣得臉色發(fā)青,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把高飛生吞活剝。強詞奪理,巧舌如簧!這番話雖然粗獷,但卻并非沒有道理。所有人頓時一陣無語,看恨天高被揍得死去火來的凄慘摸樣,這家伙竟然好意思說念在同門之誼?沒機會把人給整死了這家伙估計很不甘心才對吧?“再說了,恨天高如今不過是擁有晉升為天玄宗弟子的資格而已,某種程度上而言,他根本還算不上是天玄宗的弟子,甚至連準弟子都算不上,竟以下犯上,恨家何來如此底氣?”高飛完全無視恨###殺意騰騰的表情,神色變得愈發(fā)凌厲了起來,道:“若下次再犯,休怪我出手不分輕重1聞?wù)Z,恨###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當場撲過去一掌把高飛拍成肉醬,但在天玄宗的一眾高手眼皮之下出手砍殺高飛,誰有這個膽子?“哼!好!好!好1恨###怒極而笑,冷聲道:“來人,把高兒帶回去療傷1“這小子……倒是挺會扯虎皮當大旗的1李師兄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一翹,不但不怒,反而對高飛多了幾分興趣?!袄顜熜郑巳藳]玄力波動,就算把肉身磨礪到血魄境九重天,沒有玄力也是廢物……”一個玄天宗的弟子皺了皺眉頭,似乎對高飛的實力很看不起,低聲在李師兄耳邊說道?!安槐囟嗾f了,既然在奪旗大會上奪得大旗,我們天玄宗自然不能出爾反爾落人口實,再說,偌大的一個天玄宗,又豈會容不下區(qū)區(qū)一個人么?”李師兄低聲說道,至于高飛是不是廢物,反而對他來說并不重要。能練出玄力,有資質(zhì),好好培養(yǎng)即可,若是十足的廢物,那也無所謂,不就是多個人多口飯吃這么簡單的事么?天玄宗家大業(yè)大,對于這些根本無所謂。會場中央,高飛重新跨到麟馬背上,而后轉(zhuǎn)身,冷笑的看著十多名玄武者,頓時使得會場再度一陣緊張,很多人都在暗暗警惕,擔心高飛突然沖殺過來。畢竟高飛的手段他們深有感觸,這家伙絕對是一個無所畏懼的狂人。說白了,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十足的暴力狂!高飛的目光緩緩移動,最終定在貝若冰身上,一雙眸子寒光爆涌,這女人對他的威脅太大了,心里正打算是不是趁機出手,廢了一名大敵?!澳阆雱邮??”貝若冰空靈絕俗,靜靜的站在那里,芬香彌漫,晶瑩的肌膚欺霜勝雪,有淡淡的玄光流動,使得她此時看起來愈發(fā)飄渺若仙了,這是一名渾身充滿神秘感的女人。
高飛的目光微微一沉,心中愈發(fā)驚訝了,這女人此時看起來傷勢沒想象中那么嚴重。“是秘法,這女人修有遠古流傳下來的秘法,雖然實力不濟無法全面掌握,但在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傷勢卻不成問題?!摈俭t能夠看穿對方的本源,連忙出聲提醒高飛?!懊胤??我靠,他秘法那么多?這貝若冰果然可怕1高飛心中大震,如今他還沒有修煉出玄力,和她死拼得不償失!深深的忌憚,讓高飛對這個貝若冰更加提防了幾分?!拔抑皇瞧婀?,為什么你到最后出手如此極端,不惜燃燒自身精神提升戰(zhàn)力?!钡唢w雖然有些魯莽,卻根本不傻,此時得知了貝若冰還有層出不窮的底牌后,便不想再出手了,他可不想找死,這女人手段太過極端,就算有天玄宗內(nèi)門弟子身份也壓不?!昂?貝若冰冷哼,神色愈發(fā)冰冷了,她不想解釋什么,顯然對高飛沒有任何懼意。“哈哈哈……”就在這時,一聲大笑聲響起,只見一名雙鬢花白的中年人大步而來,掃了一眼高飛,態(tài)度極為溫和,道:“小女自小性情如此,請高公子勿要責怪。”“不敢,我只是萬分奇怪而已?!币姷酱巳?,高飛知道此人必然是貝家家主,當即指了指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