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是什么?”不知情的鳳圣悟疑惑地問道。“是一種只要得到就能夠實現愿望的寶物,它被異能特務科保存,如果被魔人得到的話,后果不堪設想。”織田作之助一臉嚴肅。“那需要幫忙嗎,我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出一份力。”“后面可能的確需要鳳先生來幫忙,希望您到時候不要推辭。”“嗯,你放心吧。”鳳圣悟點頭。涉及到了有關紛爭的問題,和平主義者鳳圣悟覺得自己義不容辭。五條須久那看著鳳圣悟,又一次真切地意識到了鳳圣悟和磐舟天雞的不同。魔人費奧多爾不懷好意,打算顛覆毀滅世界這件事情他們綠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先前磐舟天雞從來沒有主動提出要幫忙。從來都沒有。銀發少年心中涌起一陣難過,可是他還太小,又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緒。“我也許可以聯系上流,”櫛名安娜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我試試。”“那就拜托你了,安娜。”在比水流的身邊待著這么久,從來都只是比水流在為她考慮,為她著想,為她做些什么,這一次,櫛名安娜也想為比水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作者有話要說:這是長評的加更!我連夜肝出來了! 七天小會議迦具都玄示因為剛才出現的赤色達摩克利斯之劍又返回了這邊, 不過讓羽張迅一臉笑容地配合磐舟天雞給打回去了。“好了,”羽張迅拍拍剛才沾到衣服上的灰塵,“我們上車回屯所,磐先生先回大教堂安置一下其他人再過來吧。”回去的路上比水流、善條剛毅、宗像禮司和周防尊四個人待在車廂里。“說起來, 我有點驚訝, 比水流, ”宗像禮司輕笑了一下, “你和我接觸的時候所表達的見解和那位可完全不同。”跟想要徐徐圖之改造出理想世界的他自己不同, 比水流很明顯是激進的改革派。綠之王比水流對黃金之王的情報管理和將普通人排除在外的做法并不贊同, 他更希望普通人也能對異能者的世界知道了解一些, 最起碼不要像迦具都事件一樣連自己是怎么死的、因為什么原因而死的都不知道。雖然宗像禮司覺得對方的有些措施太過冒失, 但是比水流的族人太宰治總是會巧妙地處理的當。既讓綠組的目的達到, 又不會損害旁人的利益。
可是現在這位曾經通過鸚鵡與他達成合作共識的綠之王卻以一種尊敬對方的姿態出現在羽張迅身后。要知道,羽張迅可是贊成御前閣下的國常路體系的人,和比水流的見解完全背道而馳。“羽張是我崇拜的對象, 但是我并不認為我和他的理想需要一致,”比水流平靜地說道:“而且當初我未曾確立想法的時候, 羽張有引導支持我堅持自己的見解。”“我們好像確實探討過和理想有關的事情,”前面的羽張迅聽到比水流的聲音, 笑著說道:“說起來, 小流, 你想好自己要怎么做了嗎?”“想好了,”比水流肯定地答道:“我正在和我的朋友們一起付諸實踐。”“那挺好的。”羽張迅帶有笑意的聲音傳來。“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比水流毫不猶豫地說道。雖然他不太懂, 但是和大家在一起的時候, 無論是聚餐、作戰會議, 還是只是普通地待著,比水流都覺得很開心。“太宰君的能力出眾, 我還挺想得到他的,只可惜他的心在你們那邊。”“治的能力本來就很優秀,不過你不是已經得到善條先生了嗎?”比水流的疑惑不似作偽。也正因為如此,宗像禮司正對面原本靠著車廂一副百無聊賴模樣的善條剛毅瞬間提刀對準了他。“善條,把刀放下。”雖然羽張迅看不到車廂里面的情況,但是他想都不用想就能預料到善條剛毅會做出什么樣的舉動。“不,善條先生大部分是楠原君和太宰君的緣故才留下來的,”宗像禮司絲毫不受剛才小插曲的影響,反正他們那邊的善條剛毅拔刀對著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畢竟太宰君也算善條先生的半個弟子。”“有區別嗎?”“區別不大。”宗像禮司笑了笑。“我們的合作還是繼續進行?”“自然。”“不過這次見面也有好處,至少我知道你魯莽的行動和不可思議的自信的源頭了。”穿著西洋風藍色制服的男人推了一下眼鏡,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高深莫測。“曾經由于那件事情而被牽連判定死亡的男人,灰之王鳳圣悟,他就是你的王牌吧。”資料中的鳳圣悟今年不過二十八歲,可是宗像禮司今天見到的和羽張迅一并過來的男人看起來可不止二十八歲。再加上待在比水流身邊保護者姿態的灰王氏族青木惠理,答案呼之欲出。灰之王鳳圣悟在迦具都事件中沒有死去,而是出于某種宗像禮司不能理解的原因隱姓埋名,后來成為了比水流的勢力之一。不過我很好奇,”宗像禮司笑了笑,“根據我之前看過的資料,鳳圣悟是不喜爭端的和平主義者,而你是改革派,他幫助你之前不會不知道,如果按照你的方法來做的話,世界在短時間內不會和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