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和御芍神紫一起逗五條須久那,把小少年逗得氣呼呼的。夢野久作時不時懟一下太宰治, 但是都被太宰治一臉笑容地給嚇回織田作之助身后了。磐舟天雞笑著看他們玩, 當(dāng)然太過分的話, 他還是會制止一下。至于比水流, 他壓根就沒察覺出來五條須久那在被集火, 而且五條須久那也不想因?yàn)檫@種事情去找比水流——太丟面子了。中原中也和蘭波則是聚成了一個小團(tuán)體, 兩個人一邊品酒, 一邊向?qū)Ψ酵扑]自己覺得不錯的酒。“流, 從樹上往下看視角真的很好。”銀白色長發(fā)紅裙子的小女孩被比水流抱在懷里, 他們一起坐在樹上看風(fēng)景。“我小時候就喜歡這樣做,可惜就只有一次成功爬上樹。”“怎么沒讓你爸爸媽媽抱你上去?”櫛名安娜記得自己父親還活著的時候就常常把她舉高高。“他們很忙。”比水流在闡述這件事情的時候并沒有遺憾,他只是單純地在說明這個情況。“這樣啊, 那我以后一直和流一起玩。”“好的,我們一起玩。”櫛名安娜靠在比水流身上, 拉著他的衣袖,和他一起看向遠(yuǎn)處郁郁蔥蔥的森林, 聽著微風(fēng)拂過的聲音。玩了幾天之后, 大家商量著也該回去了。比水流的jungle暫先不說, 太宰治還要去東京法務(wù)局戶籍科第四分室打卡上班。“我來開車吧,磐先生, ”太宰治躍躍欲試, “來的路上不是說好的嗎?”“好啊。”磐舟天雞笑著應(yīng)道。“安娜去中也他們那輛車吧, 讓須久那過來。”太宰治笑瞇瞇地說道。“……哦。”大家都坐上了車,系好安全帶, 櫛名安娜欲言又止。“安娜,怎么了?”織田作之助關(guān)心地問道。“不,沒事。”櫛名安娜搖搖頭。雖然過程是曲折的,但是在她看見的未來里……流好像玩得還挺開心的。太宰治坐上駕駛座,一腳踩下油門,猛打方向盤。“欸……等等,治,你開的太快了!”磐舟天雞驚慌失措,“不要這樣把油門踩到底啊!”中原中也目瞪口呆地看到前面的車一個漂移,又連轉(zhuǎn)了三四個圈,一路狂奔,很快就和他們拉開了距離。“那邊這樣沒問題嗎?”中原中也無奈地說道。難怪太宰治讓櫛名安娜到他們這輛車,他這開車技術(shù)真是絕了。“沒關(guān)系,流玩得很開心。”櫛名安娜出聲說道。“是嗎,流玩得不錯那就行。”御芍神紫點(diǎn)點(diǎn)頭。
“嘔——”一到地方,磐舟天雞拉開車門下來直接就開始干嘔起來。“磐先生,你沒事吧?”比水流蹲在磐舟天雞身邊,關(guān)心地問道。“流…我沒事……嘔……”“磐先生,不好意思啊。”太宰治也過來蹲在磐舟天雞身邊,手里拿著手帕。“我本來是想捉弄那兩個小鬼頭的,沒想到他們兩個還好,您的反應(yīng)最大。”“下次、下次別這樣了,磐先生我身體實(shí)在承受不住。”磐舟天雞連連擺手。“磐先生……您沒事吧?”五條須久那和夢野久作也過來圍著磐舟天雞。他們兩個剛開始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太宰治的極限開車,但是小孩子愛玩的天性還是戰(zhàn)勝了不適,后來他們跟比水流一樣都玩得很開心,意猶未盡。他們四個人圍著磐舟天雞,圍成了一個圓圈,不過有注意留出透氣的地方。后面御芍神紫開的車過來的時候,車上的人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你們……干什么呢?”中原中也從副駕駛座下來。“磐先生不太舒服,我們很擔(dān)心。”比水流回頭看了他一眼。一只手伸過來按住比水流的胳膊,是磐舟天雞的手,“我沒事了,流。”“磐先生真的恢復(fù)好了嗎?”太宰治一臉擔(dān)心。“好了,好了,我們回家吧。”磐舟天雞扶著比水流站了起來。“回家之前先等一下!”五條須久那隨手從車?yán)锶×艘还?jié)長棍,綠色的能量在長棍前端聚成鐮刀狀,“我覺得太宰這家伙開車純粹是惡意報(bào)復(fù),我要挑戰(zhàn)他!”“那我來給你們做裁判。”御芍神紫抿嘴輕笑,顯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流來刪一下監(jiān)控。”“請放心,這附近的攝像頭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久作,你過來。”織田作之助一手拉著櫛名安娜,一手招呼自己孩子遠(yuǎn)離是非之地。夢野久作的異能力在太宰治面前完全不夠看。“我也可以幫上須久那!”夢野久作有些不情愿。“久作,過來。”比水流說道:“治和須久那的游戲不是你能參與的。”“哦……好吧,我知道了。”小少年小步跑過來,抓著比水流的上衣衣擺,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一起聯(lián)盟的小伙伴和他的一生之?dāng)炒蚨贰G氽鄤t是安安靜靜地站在比水流的肩膀上,再啄一啄磐舟天雞,看看他恢復(fù)好了沒。“比試,開始!”御芍神紫做裁判宣布開始。銀發(fā)少年率先出招,他單手握著武器橫向一砍,太宰治腳尖點(diǎn)地,輕巧后退,剛好避開五條須久那的攻擊范圍。“再來!”五條須久那一鐮刀又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