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看你這樣我也有點想喝了。”“有給磐先生要了啤酒,不過不是墮天使牌子的,喝嗎?”太宰治拿了一罐啤酒遞過去,上面還凝著水汽。“謝了。”磐舟天雞接過啤酒,打開之后就喝了一大口。“小矮子呢,要嗎?”太宰治挑挑眉,“來求我啊。”“太宰!”“好了,”磐舟天雞笑了笑,“你們兩個別鬧了,真是……好久不見怎么還是這樣,紫,你幫中也拿一杯。”御芍神紫依言照做,他重新靠回石塊,“要是露天溫泉的話,會更美。”“樹繞溫泉綠,塵遮晚日紅。”磐舟天雞念出一句俳句。“想一想就很美。”“磐先生還會念俳句嗎?”太宰治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好奇地看向磐舟天雞。“以前和三輪一起的時候會念一念,不過我比不上他們,沒辦法自己作出來。”磐舟天雞搖搖頭,又喝了一大口,“文學(xué)素養(yǎng)不夠。”作者有話要說:樹繞溫泉綠,塵遮晚日紅。--《東京留別諸公》一邊泡溫泉一邊喝酒不好,他們就是仗著自己身體素質(zhì)好…… 溫泉閑聊“紫, 我也想喝,給我和流也拿一杯吧。”五條須久那看著大家都有一杯,自己也想嘗嘗。“小孩子不能喝酒哦。”磐舟天雞搖搖頭。“須久那,要不我來考考你好了。”御芍神紫笑意盈盈, “看看你在學(xué)校里都學(xué)了什么。”“不要!”五條須久那做鬼臉。“大哥哥, 我們一起玩水吧。”夢野久作半漂半走過來, 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比水流。“久作, 不要打擾流。”太宰治笑吟吟地看著夢野久作。“我現(xiàn)在有了大哥哥和織田作, 我才不怕你呢, 太宰先生!”夢野久作拉著比水流的一只手, 毫不畏懼地看向太宰治。“久作很可愛。”比水流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少年的頭頂。他記得當(dāng)初羽張迅也喜歡這樣摸他們的頭。少年乖順地蹭了蹭比水流的手, 露出了笑容。“流!”“須久那, 怎么了?”比水流看向身邊的五條須久那。“那家伙一點都不可愛!”“哦,”御芍神紫抿嘴輕笑,“那須久那是覺得自己比久作可愛?”“我怎么能說是可愛!男生說可愛一點也不好!”
“我可愛, 流都承認我可愛。”夢野久作驕傲地大聲說道。“紫,不要煽風(fēng)點火。”磐舟天雞晃了晃啤酒罐。“看小孩子玩鬧也很有趣嘛。”御芍神紫笑著看向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你說是不是啊?”“唔……都好, 安靜也好, 熱鬧也好, 畢竟他們都還是孩子。”“流,你看是我可愛, 還是久作可愛?”太宰治睜大眼睛賣了個萌。“太宰你要不要臉, 這么大的人了還賣萌!”中原中也移開了一些距離, 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治你怎么也這樣……算了,好好玩吧。”磐舟天雞朝織田作之助舉杯, “織田作,干杯。”“干杯。”“我可愛。”比水流很直白地說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他知道。羽張迅曾經(jīng)說過比水流可愛,所以他最可愛。“哈哈哈對,流可愛,流最可愛!”太宰治笑得開心,“磐先生你覺得呢?”“好吧,那就流可愛。”磐舟天雞微微一笑。“泡的也差不多了,我先起了。”“等等,不要什么都不穿就打算出門啊!流!”五條須久那瞬間驚慌。“對對,把浴衣穿上再走!”“對不起,我剛才忘了。”比水流誠懇道歉。自從他恢復(fù)了健康,開始自己嘗試做一些以前沒做過的事情之后,總是會忘掉一些步驟。比如洗澡之后忘拿浴巾只好光著出來問磐舟天雞要浴巾。再比如穿衣服的時候先套了小馬甲才穿襯衣。所以最后比水流發(fā)現(xiàn)還是裙子穿起來簡單,如果其他人不和他說的話,比水流都會更習(xí)慣穿裙子,透氣防水,穿起來還方便。“沒事沒事,先把浴衣穿上,別著涼了。”在穿好浴衣之后,比水流走到外面。此時的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天空也由藍色轉(zhuǎn)為了暖橘色。“貴志,下午好。”比水流走到夏目貴志身邊,還帶著些許剛泡完溫泉的潮氣。“流。”夏目貴志點點頭,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我記得你去參加聚會了,不好嗎?”“怎么說,”夏目貴志猶豫了一下,“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吧。”他答應(yīng)名取周一來參加聚會,是因為想見見這些和他們一樣能夠看見妖怪的人。但是夏目貴志發(fā)現(xiàn)大部分的除妖師似乎都和的場靜司一樣,對妖怪薄含惡意和利用。他在那個除妖師的聚會格格不入,待的并不舒心。“之前的事情十分感謝你。”“你是說泉水嗎……沒事,我也只是想盡自己的一份力。”“貴志的話,做自己就好了。”比水流突然開口,“我一直以來都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但是有些人并不這樣覺得,他們總覺得我很奇怪。”其實夏目貴志也覺得比水流是個有些奇怪的人,但是他的確是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