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惠理小姐他們提到的王和氏族究竟是什么?”“你說王權者啊,好像是最近九十多年才傳進來的, 有一塊石板能夠賦予特定的人力量, 但是力量如果使用過度就會掉劍。氏族就是王權者的手下。”貓咪老師繼續嚼嚼嚼吃吃吃。“十幾年前的迦具都事件好像就和這個有關, 神奈川那邊死了好多妖怪和人。”八原的日子和平又安寧,但是東京卻因為魏爾倫而硝煙彌漫動蕩起來。蘭波的異能力彩圖集能夠讓他就像隨身攜帶傳送門一樣, 想去哪去哪。但是對手是極其了解蘭波的搭檔,這就導致了蘭波和中原中也根本不能太過于近距離地接觸魏爾倫。不過魏爾倫一直都以為蘭波死了,所以他們倒是可以有心算無心,試著將他拉入局中。一開始,中原中也借助偽裝的身份在七釜戶附近虛晃了一下,確保讓魏爾倫的線人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魏爾倫在遠東之地的線人和安全屋蘭波不能說是一清二楚,但是也算知道一大半。畢竟他們曾經是相互信任的搭檔。在魏爾倫有了異動之后,監視著他的scepter4自然會提高對他的關注。伏見猿比古因為羽張舊部的原因無暇顧及——就算伏見猿比古原本能夠順順利利完成任務,太宰治也會安排其他權外者讓他任務受阻。“太宰君,關注外國友人情況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伏見君實在是難以分心,”宗像禮司微笑,“請不要讓我失望啊。”“室長放心好了,”太宰治笑吟吟地說道:“我肯定會上交一份滿意的答卷。”“善條先生,太宰君想必你也熟悉,”宗像禮司對辦公室里站著的另一個人說道:“輔助他的工作就拜托你了。”羽張迅的快刀,鬼之善條,身體動作永遠比思考快……他可真是對這種直覺系怪物沒轍。太宰治在心中暗嘆了一口氣。不過這屬于正常范圍,要是宗像禮司什么都不做,那才是需要警惕的事情。要是有念能力的話,善條剛毅和那條蛞蝓說不定都是強化系。工作時間利用電腦看番的太宰治想起來了自己最近看的動漫。“善條先生,我們不用一直都坐在這里看監控的,”太宰治率先起身,嘴角噙著笑容,“阿剛今天不是作為特務隊的一員第一次出任務嘛,這會應該回來了,我們去慶祝一下吧。”“真的沒問題?”對網絡技術不太了解的善條剛毅有些遲疑。宗像禮司布置給他任務的時候沒有提到這個任務必須要做的事情,只是說聽從太宰治的安排就好。【我不擅長這種東西。】記憶里善條剛毅曾經這樣試圖回絕這項任務。【沒關系,我只是希望您能配合太宰君的行動就好,還有記得順便保護他的安全。只要你在那里,就能震懾無數宵小之輩。】
“沒關系,我找人幫我們看監控了,對吧?”太宰治順勢拍了拍身邊的scepter4成員,對方看起來平平無奇,善條剛毅最近也在情報科見過他,是熟面孔。“是的,太宰先生,善條先生,你們去休息一下吧。”青年微笑了一下。同一個房間的人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太宰治工作時間摸魚偷懶是整個情報科出了名的,現在上司伏見猿比古被編入特務隊出勤,此時不偷懶更待何時?既然有人代班,而且善條剛毅也的確很想去看看楠原剛——他這些天帶出來的弟子。“我們走吧。”善條剛毅也不是猶豫的人。歐洲來的魏爾倫收到了線人發給他的情報——長相疑似他的人出現在了七釜戶。魏爾倫本人在這里,那出現在七釜戶的就只有誕生時模仿他長相的荒霸吐。七釜戶可是黃金之王的地盤,那位真正掌控遠東之地的御前閣下就在御柱塔。如果荒霸吐真的被黃金之王收入麾下,那他想完成這次的目的就難如登天。魏爾倫就是打著收服人形異能荒霸吐的注意而再次來到遠東之地的,不然他絕不會來到這個險些成為自己埋骨之地的地方。但是凡事都有萬一,也許荒霸吐只是偶然經過七釜戶呢?“一旦魏爾倫心動,那他就會落入阿爾圖爾的陷阱。”比水流展開立體投影屏幕,“畢竟阿爾圖爾是最了解他的人。”曾經是,現在也是。“治傳來消息就是希望你能幫他改動消息?”磐舟天雞點頭表示理解了如今的局勢。“是的,要想同時更改三方的監控數據,僅憑治的能力還無法完成。”“要是能把黃金老爺爺也攪進來的話,這個局勢可就真的變得麻煩起來了。”磐舟天雞感慨了一句。“咦?是夏目過來了,”磐舟天雞聽到外面的響動,“我去開門。”“磐先生,突然過來真的不好意思。”淺色頭發的少年在門口稍微笑了一下。“沒事,不如我們先出去說,流還有點事情要辦。”猛地一聽夏目貴志的聲音,磐舟天雞有種穿越時空的錯覺。就好像羽張迅第一次過來大教堂找他的時候一樣。【鳳先生,突然過來拜訪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我有事要拜托你。】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已經開始褪色。就好像如今新任青王繼位之后,舊王的氏族也該退出舞臺一樣。夏目貴志把自己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的瓶子遞給了磐舟天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