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過加入那個組織對我們有什么幫助嗎?”中原中也看了一眼太宰治,這問題一聽就知道太宰治沒讓比水流聽到之前的對話。太宰治把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他們可以給我們投錢,還能幫我們開拓市場,”太宰治的語氣變得輕快起來,“這么好的冤大頭怎么能不要呢?”作者有話要說: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酒廠宰!大家來幫宰想個代號吧! 想見你中也工具人實錘(bhi)離scepter4屯所不遠(yuǎn)處有一個開放性的公園,孩子們經(jīng)常在那邊玩。比水流很喜歡一進(jìn)公園右拐的那棵大樹,他一直都想爬上去看看,但是就爬上去過一次,后來就都爬不上去了。那是黃昏的時候,樹葉也被染上了一層淺淺的夕陽,坐在樹上向遠(yuǎn)處看,能夠看到暖黃色的余暉在流淌,就好像觸手可及的光河。少年看著這一切,沒什么表情波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許就只是安靜地看著。“流!”“比水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比水流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側(cè)頭看過去,“善條先生,我在這里。”“流,你在樹上干嘛呢?”一米九幾的青年稍微抬頭看向坐在樹上的少年。善條剛毅有些納悶,比水流身體素質(zhì)也就一般,他是怎么爬上這么高的大樹的。“看外面,善條先生。”“下來吧,比水他們找你,”善條剛毅笑了笑,“還好湊氏兄弟跟我說你在這邊,要不然我還找不到。”他等了一會,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動靜,“下來啊?”“下不來了,善條先生。”比水流坐在樹杈上沒動,他搖了搖頭。“哈?”“爬上來之后下不去了。”“噗哈哈……你跳下來吧,流,我接著你。”善條剛毅沒忍住笑出聲來。“可以嗎?”“就你這么個小身板,我還是接得住的,”善條剛毅咧嘴一笑,“跳下來吧,別磨磨唧唧的。”“好。”夢醒了。比水流眨眨眼,在床上坐起身來,等待著磐舟天雞的到來。“起床了,流……你起來了?早餐磐先生我做了玉子燒和煎魚哦。”磐舟天雞推門進(jìn)來。
“早安,磐先生。”“早上好,流。”磐舟天雞把比水流抱起來放在輪椅上。“剛才做了一個夢,所以起的比較早。”“原來如此,是什么夢啊?”磐舟天雞笑了笑。“是過去的回憶。”“啊……來洗漱吧,流,玉子燒涼了就不好吃了。”磐舟天雞轉(zhuǎn)移話題。過去的記憶……就算是比水流不介意,但是磐舟天雞終歸是不太想提起這些事情。“好的,明白了,磐先生。”“早上好,流。”太宰治坐在矮腳桌旁邊,嘴里咬著煎魚,含糊不清地說著話。“早上好!早上好!”琴坂也問好。“早啊。”中原中也揮揮手。“治今天起的很早。”比水流操縱機(jī)械臂盛好米飯。“是啊,”磐舟天雞笑著附和道:“治今天的確很令人意外,以往都是在流醒來之后才起床的。”這種善意的調(diào)侃反而是太宰治不擅長應(yīng)對的領(lǐng)域,他決定換一個話題,“我今天這么早起來當(dāng)然是有原因的,我在黑衣組織的工作崗位升級了,等會去見新同事。”最開始他被作為科技情報人員培養(yǎng),跟著貝爾摩德學(xué)習(xí)了一段時間之后,通過幾個任務(wù)獲得了上面的贊賞,得到了亞賽拉這個稱號。不過因為黑衣組織的事情,搬家這項活動也被向后延期了——至少要等他們對這一片的監(jiān)視解除才行。“要不要我跟著?”中原中也問。他之前也跟在太宰治身后看他執(zhí)行了幾個任務(wù),黑衣組織分配給太宰治的大多是情報方面的任務(wù),反而沒有中原中也的用武之地。但是本著對同伴負(fù)責(zé)的態(tài)度,中原中也還是問了一句。“不用,只是見一下前輩們,混個臉熟。”太宰治一臉不情愿,他也不想去見那些注定是好用工具人的塑料同僚。“下午回來吃飯嗎,我打算做蟹肉料理。”“換一天吧磐先生,”少年用偏向撒嬌的口吻抱怨道:“把蟹肉料理留到我回來再做啦,下午我去談合作,肯定要很晚才能回來。”“好啊,”磐舟天雞一口答應(yīng)下來,“蟹肉料理本來就是為你特意做的,肯定要等到你在才吃啊,治。”聽到磐舟天雞的話,太宰治這才露出滿足的笑容。“流今天也出去走走吧。”“磐先生?”對于磐舟天雞忽然提出的建議,比水流表現(xiàn)出了疑惑的情緒。“我下午出去,你和中也兩個孩子待在房間里的話會寂寞無聊吧,不如出去逛逛?不用擔(dān)心,午飯之前我肯定就回來了。”穿著神父裝的青年解釋道。“我明白了,請慢走,磐先生。”磐舟天雞離開之后,中原中也看向比水流,“那我們出去,我推你?”“麻煩你了,中也,”綠色的投影屏出現(xiàn)在中原中也眼前,“磐先生的目的地在這里,我們也走這條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