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真正正的魔術嗎?”澀澤龍彥問道:“可以加速種植的那種?”“是的!”尼古萊點點頭,“但是去那邊的話我們是需要中原你的,不然武力值不足,通關超級困難的~”“中原,我們一起去吧,”澀澤龍彥立刻從中立方倒戈向玩耍方,“也許可以找到有意思的魔術。”“比如加速蘋果生長的?”我笑著調侃澀澤龍彥。“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澀澤龍彥不以為然。“說實話,每次見到澀澤你對蘋果的執著都會忍不住令我驚嘆。”首領宰輕笑了一下。“我沒有選修《宗教與文學》,老師,你和我不熟。”澀澤龍彥認真地拆臺。“我知道,我是說白麒麟。”他嘴角噙著笑容,看起來精氣神十足,“你和白麒麟不太一樣。”“沒太多不一樣的,我也喜歡人性的光輝。”澀澤龍彥想了想,隨后補充道:“不過我自從差點被中島君一爪子ko之后,我就沒有再去騷擾過他。”“這就是不同之處了。”首領宰聳了聳肩。“那去玩嗎?”我又問了一遍。“去,你們都去了我干嘛不去。”中原中也投了贊成票。yes,全票通過。這次的異世界大冒險參與人員比以往都多,首領宰,太宰治,中原中也,澀澤龍彥,尼古萊,我,還有迪盧木多。是的,走的時候我把迪盧木多也帶上了,拴著鏈子的ncer放在身邊比較安全。而且他拿外賣的速度也很快,我最近都沒怎么找伊萬。有了【門】之后,我們的課余生活豐富了很多,不再是那么無聊了,但是說實話,這個世界還是不是很合我的心意。不過沒關系,生活仍然在繼續,我有朋友,有家人,理想這種東西可以暫時放一放。1迪盧木多他陷入了再一次被aster拋棄的絕望之中。迪盧木多很是惶恐不安,他既想找到那個臉色蒼白喜歡微笑的少年,又忐忑于從自己aster那里再一次地得到令他恐懼的答案。這使得ncer倍受煎熬。從理論上來說,ncer只要有充足的魔力就能不眠不休,頂多有精神上的疲憊。但是在aster和他的聯系變得似有似無若隱若現的如今,迪盧木多只能依靠睡眠來減少魔力的消耗。在費奧多爾離開之后的一個星期,迪盧木多夢到了他的過去。“你是費奧多爾嗎,”金色頭發的女人蹲下來和他平視,她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你好,我是赤井瑪麗,接下來你就由我們來照顧,可以嗎?”女人很漂亮,韻味十足。但是迪盧木多從他aster的視角之中還看到了更多的東西。只是這第一次見面,赤井瑪麗的身份習慣愛好都展現了出來,他知道地一清二楚。迪盧木多沒有體會到費奧多爾的什么情緒波動,可是這的確是他aster重要的記憶之一。
——也許只是情緒太微弱了所以他自己沒體會到?迪盧木多猜測。如果不是親身體會,迪盧木多很難想象世上居然會有這樣聰明又寡情的人。冷漠,薄情寡義,兩面三刀,三分鐘熱度。他從來沒想到原來這些特質糅合在一起居然也會成為吸引人的特點。或者只是因為他是費奧多爾d?迪盧木多還看到了一些費奧多爾和赤井一家相處的片段。一笑就露出尖尖小虎牙的妹妹真純,性格直爽開朗,有一次見費奧多爾臥床生病的時候還大哭了一場。“費佳哥會死嗎?”短發的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吸了吸鼻子。“不會。”費奧多爾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嘴角噙著笑容。就像是長輩一樣關心照顧他們的秀吉。他看到了很多他們一起下棋的畫面,也能感受到費奧多爾的心情。愉快。平靜。溫和。他所體會到的是這樣的情緒。還有很少見面的大哥赤井秀一。在聽到偽裝之后的赤井秀一讓他寫周記的時候,費奧多爾的心情出現了難得的波動,甚至有一些哭笑不得。——他是小學生嗎?但是太宰治和果戈里顯然對于記憶的主人來說意義不一樣。太宰治——同樣絕頂聰明但是卻是個玻璃心。果戈里——曾經試圖給費奧多爾“自由”但是被嘴遁ko了。兩個從某種意義來說和費奧多爾一樣的怪人。迪盧木多好像明白了為什么他們會不辭而別。是覺得他沒有價值嗎?明白了,那他會證明的。2太宰治太宰治第一次見到降谷零還是在一場宴會上。那個時候的太宰治還是津島家的幼子,而作為乖巧安靜的背景板,太宰治一向故意隱藏自己的存在感。那些無聊的事情都交給大哥就好了——太宰治如是想道。作為便宜親戚第一次被介紹認識的時候,降谷零最引人注意的大概就是他混血兒的外表了。不過這對于太宰治來說沒什么吸引力,還不如宴會上精巧的小糕點惹他注意。第二次見面是在太宰治去投奔森鷗外的路上,結果遇見了降谷零和他的同伴。那位同伴先生當時的小太宰還不認識,他是后來看過費奧多爾的那一大堆資料之后才意識到那是誰——蘇格蘭,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