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迪盧木多一個地點讓他去搞定assass之后就上床睡覺了。在睡夢之中,我看到了迪盧木多一部分的過去。一部分,只是一小部分。我夢見了在迪盧木多被野豬重傷之后的事情。只要芬恩——他所效忠的君主走到離他九步之遙的地方取得治愈之水就能救活他,但芬恩連續兩次漏掉了手指中的水。而迪盧木多未曾完整地見證芬恩第三次取來水。他死了。”哦!迪盧木多,看到你如此境況我感到非常滿足,現在所有愛爾蘭的女人都可以看到你這布滿傷痕的面孔,你那偉岸的身軀已經成為了畸形。“芬恩的話語一如魔咒,在他死去之前回蕩在迪盧木多的耳旁。他恨自己。他恨芬恩。他恨格蘭妮。但是迪盧木多更恨的是自己。因為他接受的教育是這樣的,他覺得是他自己先背叛了君主,所以他的君主,他的朋友,直至最后一刻也不曾原諒他。絕望,悲愴,遺憾,憎恨,迷?!N種情緒混雜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口咬下的泡芙,無論是奶油還是外皮都糅雜在一起,讓舌頭分不出它們的區別,卻又能感受到它們的滋味。我在夢中體會著迪盧木多當時的情感。和我看戲劇和表演的時候感覺一樣,全情投入?!霸趺纯蘖??”尼古萊的聲音在上面響起來。我能感受到他的指腹在我的眼角摩擦,拭去了淚水。我睜開眼睛。不出意料,我枕在尼古萊的腿上,蓋著被子。他的披風虛掩著我,隨時準備將我轉移陣地。“做了個好夢。”我笑了笑,看向尼古萊?!鞍。抑懒耍菈粢娏说媳R木多的過去嗎?”在這個有魔法的世界中,aster可以夢到servant的過去,servant也可以夢到aster的過去。魔法的限制太少了,人們一旦無所顧忌就會如同伊卡洛斯一樣,飛得太高,而被太陽融化了翅膀,最終墜海身亡。魔術和異能力一樣,本身就是原罪。不過說到魔術,我更喜歡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畢竟那些魔法咒語和神奇動物們我都有記下來?!笆前。瑦勰阋彩撬?,害你也是她,兩者并行不悖?!薄肮?,難得你有了點幽默感呢,費佳~”尼古萊笑嘻嘻地說道:“畢竟美貌會產生奇跡,一切精神的缺陷,在一個美人身上,不但引不起厭惡,反而會特別的動人,惡習在她們身上也會顯得十分高雅。”
公主格蘭妮定下了咒語,無論騎士是愛慕她,還是不愛她,都不重要了,不是嗎?“你說要是我也可以召喚英靈的話,會召喚出誰呢?”尼古萊低頭看著我,我也可以在他金色的眼眸里看見我自己,“我有點好奇欸~”“也許是真正的文豪果戈里?”我提出猜想?!罢f不定是另外一個世界的魔人?”尼古萊猜測道?!斑@倒也是,不過也有可能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你?!薄安贿^只是assass吧,迪盧木多怎么去了這么久?”尼古萊疑惑地說道:“連地點都給他了,沒道理這么差吧?!薄皯撌呛蛃aber又打了一場,快回來了?!蔽逸p聲說道?!皊aber?是人造人那個家族陣營的servant吧。”尼古萊回憶了一下,“我記得你查到過,愛因茲貝倫從康沃爾挖掘而出的圣遺物——號稱「遙遠的理想鄉」的「阿瓦隆」,傳說中亞瑟王的圣劍「誓約勝利之劍」的劍鞘?!薄皩Γ瑂aber就是亞瑟王,他的aster是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愛因茲貝倫雇傭了他?!薄澳悄阏f我有機會和他打一場嗎,費佳?”“光明正大地打的話,你的勝算不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尼古萊,我更希望你能偷襲搞定他的那位情婦小姐舞彌。”“普通人?”尼古萊撇了撇嘴,“那不是很無聊嗎?”“衛宮切嗣既然被稱為魔術師殺手,那他肯定也是一個魔術師,但是他的刻印我們還不清楚,而且我更希望你能呆在這里保護脆皮的我。”“ok~費佳~”“aster,幸不辱命。”迪盧木多的身影浮現出來,身邊還環繞著未消散的凜然戰意,不過心情看起來不太好,也許是因為和亞瑟王的戰斗被打斷了的緣故,“不過請原諒我未向您稟報就與saber戰斗。”“無妨,這是你的自由?!边@些都在意料之中。我笑了笑,“想必你也覺得saber是一位品行高潔的騎士吧。”“是的,”迪盧木多點頭,面露敬佩與惋惜之色,“只可惜我和她的決斗被archer和rider打斷了。”“rider的真身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迪盧木多頓了一下,隨后說道:“他在我們面前自曝身份了?!薄暗鹊?,她?”尼古萊有點疑惑,“你確定是女性嗎?”“是的,saber是女性?!钡媳R木多回答道?!皝喩跏桥??”尼古萊驚嘆道:“有點難以置信呢~”“等等,saber是亞瑟王?”“是的,”我扶著尼古萊坐起來靠在枕頭上,熬完夜之后我胃疼得不行,完全不想動彈,“我查到了saber的圣遺物?!薄霸瓉砣绱耍焕⑹莂ster?!薄癮rcher是遠坂家主的servant,他的圣遺物我沒查到,”遠坂時臣不用電子設備這點讓我很可惜,“archer有沒有說關于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