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太宰治愉快的聲音從右邊響起,“是我拜托果戈里的,我覺得得等費佳你回來了一起拍個照,算是紀念你們兩個互相s。”“行啊。”“那大家都來坐好,擺好姿勢,我們一起合影留念!”照完相之后我讓太宰治把照片洗出來之后給我們每個人都留一份,他爽快地同意了。“這種大合照本身就是要一人一張的嘛。”太宰治如是說道。合完影之后澀澤龍彥飛快地脫下衣服,取掉帽子,看樣子是一秒鐘都不想再等待了。“費佳,我打算就按照你說的那樣,讓敦君先幫我頂一陣,我去其他世界玩一會。”“什么頂一陣?”中原中也不明所以。“太宰不想替森主任寫文件,所以想把中島君偽裝成他的樣子,假裝‘太宰治’還在文豪野犬學院,他自己去別的世界玩……說起來你可別又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翻車了哦,太宰?”我把澀澤龍彥的外套脫下來,又重新?lián)Q上了一件棉外套。“不會了,不會了,”太宰治擺擺手,“都說了多少次了那只是意外!”“接連兩次的意外?”尼古萊的語調上揚,帶了幾分戲謔的意味。“就算是連著兩次那也是意外!”太宰治大聲強調。正在我愉快地看著太宰治辯駁的時候,忽然我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我說……你們有幫我刪監(jiān)控視頻嗎?”“啊?!”太宰治愣了一下,“好像沒有欸……”不是吧。“放心吧,我有找坂口老師操作的。”澀澤龍彥冷靜地說道:“估計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我就去找坂口老師了。”不管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里的疑似澀澤龍彥的嫌疑人是真白麒麟,還是假長頸鹿,異能特務科都不可能坐視不管。澀澤龍彥可是日本唯一一個大規(guī)模對異能的異能者,就算澀澤龍彥真的引起戰(zhàn)爭,那異能特務科也得捏著鼻子給他收尾。“謝了,澀澤。”我朝他點點頭。“沒什么。”他搖搖頭,表示這不是什么大事,小意思而已。期中考試的成績很快就出來了。我、太宰治、澀澤龍彥一如既往的位列前五,尼古萊則在前二十名的邊緣掙扎。在我看來各科老師成績出來之后的表現(xiàn)和之前沒什么兩樣,不過尼古萊對于我的這一觀點持反對意見。“那是你啦,費佳,”尼古萊撇撇嘴,“老師們都嫌我把太多的時間都花在研究魔術上,而沒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也沒有把大部分時間花在書本上,尼古萊,也不用認真聽,只要上課的時候讓老師講的話過一遍耳朵就好了,”我靠在椅子上,頭向后仰,倒著注視著臉上難得沒有掛著笑容的銀發(fā)魔術師,“主要是你上課的時候也不忘了玩你的撲克牌,老師們肯定對你念念不忘啊。”
“別這么說啦,費佳,我選修的《動畫藝術與鑒賞》上課還是有聽講的。”“什么?”我瞥了他一眼,“巴巴爸爸、巴巴媽媽、巴巴祖、巴巴拉拉、巴巴麗博、巴巴波、巴巴蓓爾、巴巴布萊特和巴巴布拉伯嗎?”“嘿,”尼古萊提出抗議,“不可以歧視動畫片,費佳,這可是連亂步先生都會看的動畫片!”江戶川亂步看動畫片是因為他沒法第一時間看透動畫片那神一樣的邏輯好嗎?“別把江戶川君和你混為一談,尼古萊,他的考試成績可不會低于前三,好嗎,親愛的……哎呦,哈哈、咳,哈哈哈哈別鬧我癢癢,尼古萊!”“說不說我啦,費佳,我還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啦?”“是是你是……哈哈哈,松手哈哈你是!我不說了!”“這還差不多~”尼古萊的聲音聽起來非常得意。哼,有什么好得意的!在學院的日子過得快樂又平淡無奇。快樂是因為有可以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們,平淡是因為我們實施的小把戲都很成功,除了欣賞對方五彩斑斕的表情以外沒有什么其他的趣味。不過這樣的日子也還不錯。“說起來西雅圖的那個事情你有什么想法嗎,費佳?”尼古萊很隨意地說道:“就是那個死掉的記者,還有接下來在東京天空之塔發(fā)生的案件,聽說是fbi負責這個案子,要盡快把嫌疑人亨特捉拿歸案呢。”死去的記者曾經撰寫過有關前狙擊手亨特的污點報道,造成了對方極大的精神壓力。“有污點的英雄?”我笑了笑,“不一定是他,畢竟都六年了。當然,事實還是要再看看其他證據才能確認。”“欸?不是他嗎?”“誰知道呢。”“你的電話響了,費佳。”尼古萊示意我看向桌子上面正在振動的手機。“你好,對,我是世良真純的家人……什么,我明白了,京都淺草病院是嗎,我這就過去。”“怎么啦,費佳,你妹妹出什么事了嗎?”“她受傷了,醫(yī)院按照聯(lián)系人順序通知了我,”我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我去看看她。”“沒關系嗎,要不要我陪你去?”“如果你愿意的話。”“瞧你說的~”我為了快一點到世良真純那邊去,所以就找菲茨杰拉德借了私人飛機,務必以最快的速度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