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池心里不踏實,又問對方:“王玉蘭那邊解決了?”“沒有,王玉蘭人守在沈新荷病房不出來,我這邊沒法找到下手的機會。”“煩死了,怎么一件事情都不順利啊?黎盛夏那邊你得加快了,我擔心顧承安找奶奶是要打聽黎盛夏的事情,不加快動作我們就沒有機會了!” 今天恐怕是兇多吉少了葉老夫人人到停車場,顧承安的車快速過來了。他下車直奔葉老夫人過來,直接打開手機給葉老夫人看屏幕上的照片:“老夫人,您昨天在洗手間看見過她嗎?”葉老夫人看見盛夏的照片愣了一下:“這……這不是……”“她是我妻子黎盛夏,昨天她在保鏢眼皮下失蹤了,到現在杳無音信。”黎盛夏?這個女孩竟然是黎盛夏?葉老夫人驚愕得說不出話來。黎盛夏不是算計沈青池的人嗎?那么歹毒無恥的人怎么會看起來那么單純那么可愛呢?關鍵她長得像自己女兒啊?葉老夫人瞪著照片里的黎盛夏好一會才緩緩道:“她出車禍了,人現在在醫院救治。 ”“什么?她怎么會發生車禍?”顧承安失態的一把抓住了葉老夫人的手:“她傷怎么樣了?嚴不嚴重?”“她人傷很重,我和老頭子及時送醫人沒有生命危險。”顧承安用力握住葉老夫人的手讓她皺眉:“你弄疼我了!”“對不起!”顧承安松開了葉老夫人的手:“多謝老夫人救她!老夫人,她在那個醫院?我現在必須見到她!”醫院病房,盛夏人還在昏迷不醒中,護士進來換了兩次點滴。守候的保鏢去外面吃早飯,病房除了昏迷的盛夏沒有第二個人。一個穿著護士服裝的人鬼鬼祟祟的進入了盛夏的病房。關上門后,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針管快步走到病床邊,準備把針管里的液體注射進入掛在床頭的點滴瓶時候,昏迷中的盛夏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來人看見盛夏睜開眼睛嚇一跳,四目相對,來人嚇一跳的同時伸手去捂盛夏的嘴防止她喊叫。盛夏無力的揮舞著手掙扎,空氣越來越稀薄,她揮舞的手無力的垂了下去。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捂著盛夏嘴的人沒有來得及放開手,病房門被推開了。顧承安帶著程剛出現在門口,男人快速收回手。看見病房里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顧承安以為是醫生,快步過來后道:“現在什么情況?”“生命體征平穩。”戴著口罩的男人回答。顧承安目光落在盛夏的臉上,發現了盛夏臉上的痕跡,他凌厲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你是主治醫生?她臉上的紅痕是怎么回事?”“我……”男人沒有想到顧承安會發現端倪,心虛到極致的他一時間想不到解釋的話,第一個反應就是奪路想逃。只是沒有等他行動,后面的程剛上前一步攔住了他,男人揮手攻擊程剛面門,程剛抬手隔開,一個擒拿過肩摔,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男人發出一聲慘叫。程剛沒有絲毫停頓,對著躺在地上的男人上去就是重重的一腳。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男人的慘叫聲傳出去老遠。顧承安沒有關注程剛教訓男人,伸手去摸盛夏的臉,發現呼吸微弱,馬上抬手按鈴呼叫醫生。盛夏被送去了急救室急救,顧承安手心汗津津的,臉色白得嚇人,目光死死的盯著急救室的門。景辭急匆匆的帶走幾個人趕來了:“顧總,發生什么事情了?”“有人要害夏夏,人已經被程剛控制住了,你安排人送去警局,一定要撬開他的嘴,無論用什么辦法!”景辭臉上帶著驚愕的表情轉頭吩咐保鏢辦事情,顧承安則一直盯著手術室的門,手緊緊的絞在一起,額頭竟然有汗珠子冒出來。景辭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顧承安,就算是談百億大單他也是談笑風生面色如常,現在這個樣子分明是擔心緊張到了極致的表現。他試著安慰:“顧總,少夫人不會有事情的。”顧承安沒有理睬景辭,只是一動不動的盯著門,漫長的半個多小時過去,急救室的門開了。顧承安快步過去:“怎么樣了?”醫生取下口罩吐出一口氣:“發現及時,沒有大事情。放心!”顧承安懸著的心放了回去,難道的對搶救的醫生說了聲謝謝。后面兩個護士推著盛夏出來了,顧承安上前低頭看著依舊昏迷的盛夏,抬手輕輕的撫摸上盛夏的臉。觸感溫潤讓他吐出一口氣,“多安排些人,日夜不間斷的守著少夫人。少夫人醒來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另外肇事司機那邊警方應該審訊差不多了,你親自過去看看監控和審訊的結果。”“顧總您要去哪里?”看顧承安的意思準備離開,景辭追問。“我去葉家,夏夏出車禍是葉家老夫人老爺子送來的,我要再去葉家問問情況。”王玉蘭在沈新荷病房陪護了一夜,說了大半夜的悄悄話,一直到次日早上醫生護士來查房才醒過來。腹中空空的,醫院食堂的伙食肯定不好,王玉蘭決定外出買點好吃的自己打打牙祭也給沈新荷補補。
她對京城不熟悉,醫院外面出租車也不好打,王玉蘭在醫院外面溜達了一會后決定就近買點吃的了事。醫院外面的吃食貴得驚人,王玉蘭看了幾家都覺得不劃算。她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出了很長一段距離,王玉蘭自己買了三個包子一邊走一邊吃。沈新荷氣色看起來很差,她打算買點補湯給沈新荷喝,挑來揀去的王玉蘭最終選定一家偏僻巷子里的餐館要了一份一百零八的魚湯打包。她拎著魚湯穿過巷子往回走時候沈新荷打了電話過來,王玉蘭接通就聽見沈新荷道:“阿姨,黎盛夏出事了!”“出事才好,她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