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栽贓,真的是我。我的確找這個人買過那種東西。”蘇喬啊了一聲目瞪口呆的看著盛夏:“怎么可能?你不就是買過一瓶藥酒嗎?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盛夏伸手揉著額頭苦笑一聲:“我不只是買了藥酒,我還買了那種東西,就是這個男人手里買的,當時我對顧承安發花癡,一心想著要拿下他,就做了幾手準備。”蘇喬馬上明白了盛夏的意思:“你買的藥呢?”“扔了,對顧承安沒有想法后我就都處理了。我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偷拍我,還保留了聊天記錄,我當時真是蠢……”盛夏懊惱的拍了拍頭,她以為自己扔掉那些東西,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沈新荷被算計的事情。她有過買那種東西的記錄,還被人保存了聊天記錄還偷拍了照片,再加上從前做的那些不靠譜的事情,所有人都會把她往沈新荷這件事上聯系的,這下麻煩大了去了。這件事在這個時候爆料出來不用說也是有人在栽贓盛夏。盛夏能想到的蘇喬當然也想到了,她馬上抓起手機給蘇言起打電話:“哥,現在情況怎么樣了?”蘇言起的聲音帶著凝重:“有些麻煩,我正安排人處理。”“能搞定嗎?”蘇喬追問。“不好說,沈新荷這件事影響非常大,我本來昨天就想去見一下沈新荷的,結果被顧承安的人擋駕了。今天一大早顧承安帶著人去了沈新荷病房,現在人還在沈新荷病房沒有離開。對了,夏夏買藥的那個人已經被顧承安的人給提前帶走了很快會交給警察。顧承安還安排人去接王玉蘭去了。”蘇言起的話盛夏和蘇喬聽得清楚,蘇喬喊起來:“顧承安什么意思?他懷疑我們夏夏,要幫沈新荷出頭?明明這件事和夏夏沒有關系的?”蘇言起嘆口氣:“我和你知道和夏夏沒有關系,但是外面不這樣想啊。畢竟現在的局面對夏夏非常不利。”盛夏表情也凝重起來,書里的顧承安對沈新荷愛到極致,沈新荷出了這樣的事情,顧承安一定很痛苦吧?書里的顧承安因為自己設計沈新荷一腳把自己踢進海里讓自己被鯊魚咬死。現在沈新荷出了這樣的事情顧承安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為沈新荷討回公道。她沒有做過分的事情,只是買藥的事情終究是留下了把柄。顧承安本來就不相信她,看見她買藥的記錄一定會懷疑這件事和自己有關系的。而她要怎么解釋?解釋了顧承安會聽嗎?那個栽贓她的人現在來這一手就是為了讓她無路可退。她要怎么才能破局?醫院病房,沈新荷淚流滿面痛不欲生。沒有如愿以償得到顧承安,還被人給輪了,這是沈新荷做夢都沒有想過的情節。明明書里她是女主,一帆風順風光霽月。為什么事情沒有按照書里的發展突然變成這樣了?沈新荷淚眼漣漣的看著帶著景辭進來的顧承安,她心里還報著一絲期望,還指望顧承安是來安慰她的。結果顧承安表情冷漠的看著她,沒有一個字就那么冷冰冰的看著她。顧承安眼里的冷意讓沈新荷打了一個寒顫,景辭開了口:“沈小姐,我們顧總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沈新荷抽泣著再次看向顧承安那張英俊到極致的臉,試圖在顧承安臉上找到一絲一毫的心疼關切。可是最后她失望了,顧承安的臉上除了冷漠就沒有任何她想要看到的東西。沈新荷心如刀割,眼淚流得越發的兇了。景辭公事公辦的繼續問:“沈新荷,我們顧總和你見面的事情你有沒有告訴過第二個人!”這話什么意思?顧承安難道是在懷疑自己了嗎?沈新荷心慌了,她哭著搖頭。“仔細想想清楚,你和我們顧總見面是臨時決定的,知道的人只有你和我們顧總。我們顧總身旁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懷疑對象只有你。你是不是無意間把見面的消息透露給了別的人?然后讓人有了可乘之機?”顧承安果然是要從自己身上找突破口,沈新荷心里涼颼颼的。她做了虧心事,心里慌亂到極致。嘴上卻在否認:“沒有,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好好想想清楚再回答!這件事至關重要!”景辭繼續重復。沈新荷心慌到極點,她出事到現在和外界一點聯系都沒有,也不知道金杰有沒有留下把柄,要是金杰留下了把柄,那怎么收場才好啊?沈新荷流著淚楚楚可憐的帶著最后一絲期待看向顧承安,試圖挑起顧承安的同情。結果對面的顧承安冷漠的和她對視,他的目光里沒有同情沒有心疼,看沈新荷像是看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一樣。沈新荷就算是再蠢也看出了顧承安對自己是一點丁心思都沒有。他怎么能對自己無動于衷呢?明明書里他是那樣愛自己啊?都把她寵上天了,怎么現實竟然這樣冷漠無情?沈新荷想不明白原因,絕望到極致,抽泣著道:“我沒有透露給任何人,這次出事情和我沒有關系,顧總不如想想自己這邊,您身旁的人那么多,會不會是您……”
景辭直接打斷了沈新荷:“不是我們顧總的人,這次出問題的根源只有你。你好好想想!”“不是我!我真的沒有!會不會是少夫人?我聽說少夫人善妒,她……”沈新荷試圖往盛夏身上推諉,結果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這次打斷她的不是景辭,而是顧承安。一直面無表情的顧承安終于開口了,嘴角浮現一抹嘲諷的笑,聲音冷冷清清的,一字一頓清晰無比:“你也配我老婆妒忌?” 表演痕跡太重沈新荷張著嘴驚愕的看著顧承安,顧承安這句話的侮辱太強了。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