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柬?盛夏心里想著鄭秀珍也看見了沈新荷,“這不是顧承安那個小三嗎?她怎么也來了?還坐的賓利?誰給她的請柬?難道是顧承安?”盛夏和鄭秀珍的想法一樣,沈新荷的請柬應該是顧承安給的。她對沈新荷的女主身份已經有了認知,所以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鄭秀珍則不一樣:“可真有顧承安的啊,讓小三明目張膽的來參加party,他這是在打我們一家的臉?氣死我了。”“媽,反正是要離婚的,他打臉不打臉都沒有關系,以后和顧承安離婚了,打臉的時候多著呢。”黎文山也接過話:“是啊,夏夏和顧承安離婚后我們被別人嘲笑擠兌的日子多著呢,要習慣承受適應?!编嵭阏溟]嘴了,悻悻的下了車。隨著鄭秀珍下車,旁邊傳來一聲嗤笑:“喲,這可真是稀奇啊,開著一百萬不到的車來這里,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這話太難聽了,鄭秀珍氣呼呼的看過去,正對上一個濃妝艷抹身材火辣的金發女人居高臨下的眼神。盛夏下了車掃了一眼鼻孔朝天鄙夷看著她們的金發女人。盛夏確定不認識她。所以這個金發女人出聲諷刺他們一家是幾個意思?她這邊疑惑,金發女人又開口了:“看什么看,說的就是你們,這里可不是你們這樣的窮酸來的地方,看看你們的車,你們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邀請來的客人啊?別是想渾水摸魚吧?”金發女人的話太難聽了,鄭秀珍想要發作,被盛夏給攔住了。和這樣沒有素質的東西說話掉價,盛夏對鄭秀珍搖搖頭:“爸媽,我們進去吧!”她們不想惹事,金發女人卻越發的認為他們心虛了,指著盛夏道:“你是哪里來的十八線吧?誰讓你過來的?你的請柬呢?請柬給我看看!”金發女人竟然咄咄逼人的要看盛夏他們的請柬,盛夏無語了:“你是誰?是沈京澤請來的服務員?”“你眼瞎了?服務員有本小姐的氣質?”“那就可笑了,你憑什么看我們的請柬?”金發女人被噎住了,在金發女人擠兌盛夏他們的時候,沈新荷和小美也看著盛夏他們。小美壓低聲音:“奇怪,黎盛夏怎么沒有和顧總一起來?還有她衣服怎么這么普通,竟然禮服都不穿?搞什么?”沈新荷也覺得奇怪,黎盛夏那是走到哪里都是焦點的人啊,怎么今天穿著打扮會如此普通?難道是和顧承安鬧崩了?一定是這樣!不然顧夫人也不會早上拒絕她的請柬要求,下午主動給她送請柬。黎盛夏這么快出局讓沈新荷很高興,臉上不免帶了開心的表情。她很想看到黎盛夏被那個濃妝艷抹的金發女人擠兌,最好是那個金發女人再無理一些,然后黎盛夏火爆脾氣和那個金發女人開懟,最好打起來才好。書里黎盛夏從來都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主,動不動就扇人耳光,她會不會因為氣憤扇這個濃妝艷抹的金發女人啊?沈新荷心里想著,就見盛夏挽著黎文山和鄭秀珍的手完全不理會金發女人的走了。黎盛夏竟然就這樣什么都不做?沈新荷奇怪到極致,那邊濃妝艷抹的金發女人很生氣。感覺自己被無視了,金發女人恨恨的看著盛夏的背影,長這么漂亮,穿這么普通,開這么廉價的車,肯定是來蹭熱度的。她踩著高跟鞋快走幾步跟上盛夏和黎文山,對著驗看請柬的工作人員到:“我懷疑她們的請柬是假的。你們得仔細看看清楚,可千萬不要讓必有用心的人溜進去?!惫ぷ魅藛T驗看了盛夏他們的請柬,沒有任何問題的放行。后面緊跟著過來的沈新荷主動給工作人員驗看請柬,特意的加了一句:“這是顧總給我的?!鼻懊嬉呀浬吓_階的鄭秀珍聽得清清楚楚,臉色難看到極致,想要回頭來著,盛夏抓住鄭秀珍的胳膊給拖著進入了會所大廳。鄭秀珍氣得頭頂冒煙:“聽見了沒有?那個小三她……”“媽,注意影響!我都不生氣你生氣什么?”“這是擺明了要打你的臉啊?那個小三她是故意的,我敢肯定!她是故意這樣說的。”“我知道,沒有關系,我不生氣,你也犯不著生氣,你不是都已經決定讓我和顧承安離婚了嗎?既然這樣,他有沒有小三和我們有什么關系?”“這不是還沒有離婚嗎?該死的!他要養小三憑什么不離婚?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他難道打的這個主意?”鄭秀珍氣憤的說著,看見了顧夫人和顧婷婷。顧夫人雍容華貴,脖子上掛著價值不菲的翡翠項鏈,顧婷婷則是一身限量版的禮服,母女倆似乎在等人??匆娛⑾囊患疫M來,顧夫人冷笑一聲,臉色很難看,只是一瞬她突然臉上綻開了笑容:“沈小姐這邊!”沈新荷踩著高跟鞋拉著小美笑容滿面的走過去:“夫人好!顧小姐好!夫人今天晚上好美!顧小姐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