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詛咒千千萬萬,從中誕生的不幸也是千奇百怪。雖然說詛咒的本質是負面情緒的集合,不論怎么樣都會威脅普通人的生命,但是偶爾的時候,會有一些特例,就跟人體中的病毒變異一樣,有些時候詛咒也會和宿主相安無事。僅限在生命安全上面。對于咒術師而已這些變異的弱小無害的詛咒遠遠比比害人的詛咒更加麻煩,它們不會危及被詛咒者的生命,但是與之相對的帶來的詛咒效果卻是難以去除,對咒術師而言是再“糟糕不過”的類型。比如曾經有咒術師被派去遙遠的東方大國調查因為女性溺水的怨念形成的詛咒泉,卻不幸跌落泉水,萬萬沒想到其詛咒效果居然是”女體化”。身為男性的咒術師在瞬間變為女性,不但在生理結構上完全呈現女性特征,甚至連心理層面都會受到影響。雖然那名咒術師在后續發生的一系列意外中得出詛咒本身不會損害他的生命,掌握了詛咒“遇冷變性”的規律,但是面對他身上的詛咒,那名咒術師卻連到老死時都沒有解除。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咒術界能做的只有把那個詛咒泉取名為“女溺泉”并且嚴加看管起來,反正它也不會危及生命,隨著類似的詛咒泉越來越多逐漸被人發現,咒術界干脆擺爛,放棄了管理,只負責收集起來,然后集中委托給當地的寺廟管理,后來居然漸漸的居然形成了一道知名的景點。此后再遇到類似難以被祓除的“無害”詛咒,咒術界也全部采取這種類似于收容管理的態度。咒術師們也對此敬而遠之,畢竟不管是男是女,都不想自己哪天就掉進了什么溺死了個動物的泉水,變成了奇奇怪怪的動物或者一不小心中了個愛上仇敵要死要活的詛咒。哪怕這種無傷大雅的詛咒變異概率實在低到了極點,幾百萬還是幾千萬分之一的概率。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鳴人也沒有想到“不幸”會這么應驗到他的身上。……神道教的信仰在科技發展的現代逐漸漸退,人們越發不再迷信“神秘”的存在,祭祀與參拜活動開始集中在有名的大型神社,更類似于一種例行慣例。廣為人知的鬼神另當別論,只存在于本地的土地神信仰實質上衰退到了極點,尤其是在當地人越來越多的遺忘之下,而這次夜蛾正道委托給佐助他們的便是有關與被遺棄的神明的“詛咒”。京都,一處無名的神社外。過去門庭若市,為當地村民所熟悉的神社已經廢棄,裹了紅漆的鳥居被爬山虎攀延而上,在茂盛的蔥綠之中隱約透著點深紅。佐助用草薙劍砍斷纏繞的樹枝,用天照清理出了小路,迎面就看見破舊的鳥居前碩大的“攔路虎”。直徑高逾三米的巨石堵在鳥居門口,抬頭仰望,幾乎可以用遮天蔽日來形容。巨型巖石遮住夏日刺目的陽光,在這山間投下一片清涼陰影。鳴人試著把手放了上去戳了戳,并沒有什么奇妙的變化,就是普通的石頭。他有些疑惑地望向眼睛好的同伴們:“為什么這里這么大的石頭?”“誰知道呢,說不定是神明的惡作劇哦。”同行的五條悟攤了攤手,臉上的墨鏡被白色繃帶取代,現在六眼的視力更近一步,他卻還是沒有看見什么詛咒的氣息。
“夜蛾是不是搞錯了?”他有些無聊的開口,看上去興致缺缺。佐助凝視著空中,感受著空氣的流動,他的視線掃過那塊突兀的巨石,在它的附近,本應該有著細碎石塊的地面,空無一物。在輪回眼的加持之下他不僅擁有不遜于六眼的觀察力,最重要的是身為優秀的忍者,他同時還擁有能夠活用這份觀察力的情報收集能力,這讓他能夠洞察平靜的表面的異常。佐助的眼神瞇了起來:“不,就算這里。”他上前一步,草薙劍的冷光閃過,霎時間巨石被一分為二,發出轟然巨響,露出了身后之物。一陣陰冷的涼風吹過,被巨石擋住的神域入口出現在眾人面前。令人驚異的是本應該立在鳥居旁邊的狛犬被移到了正中央,不僅如此,成雙出現的守護神獸現在更是突兀的只剩一只。一瞬間,一種怪異的感覺出現在鳴人的心中,他立刻抓住佐助從原地跳開。有聲音從石像的狛犬身上傳出,:“有緣之人,人類哦,吾將試煉給予爾等。”三人并沒有在它身上看見詛咒的感覺,它的氣息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異常,反有些清澈,于是也就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五條悟發出夸張的聲音,狂按相機:“哇~好厲害,難道神明大人什么居然真的有呢,小狗狗看這里~”狛犬沒有理五條悟,再一次重復道:“吾將有試煉給予爾等。”佐助眸光一冷:“如果我們拒絕呢。”鳴人在一旁為難地解釋道:“抱歉呢,狛犬。我們來這里是為了祓除詛咒,所以……”鳴人還沒有說完,一直以來看起人畜無害的狛犬驟然發難,漆黑的詛咒氣息從它的身上傾瀉而出,驟然取代它身上原本清澈的靈氣。“人類,試煉,還是說,死!”石像狛犬的面前凝成一條漆黑的犬類虛影,威嚴可怖的聲音從狛犬虛影中傳來:“冒犯者,必須施以神罰!”狛犬的黑影化作三道朝著三人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