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萬花筒比不過輪回眼,但是我可是caster!在職介補正的情況下,只要保證魔力充足,就算是輪回眼施加的幻術我也可以干涉,最多麻煩一點罷了。”“只要我給你下一個幻術,那家伙的幻術就沒有用了。”鳴人似懂非懂:“那么怎么辦……”“理子醬不在這里,鳴人你可以幫我嗎?補魔。”恰拉助牢牢抓住鳴人的手,用力到都捏紅的程度。“但,但是……”鳴人卡了起來,他想起了佐助曾經說過的“補魔”的具體含義。如果只是血液的話,應該沒關系吧?如果按照caster說的給他施加幻術之后,他就不用怕berserker的幻術,那么就算他們兩個人對上berserker也有一絲勝算……“我知道了!現在——”鳴人的聲音戛然而至,一股尖銳的,直擊靈魂的疼痛在他的腦海中炸開。【好疼,好疼,好疼!】脖子就像是被毒蛇咬穿了一樣,那塊皮肉已經失去了感覺,有的只有針刺一般的疼痛蔓延開來。在這劇烈的疼痛之下,鳴人的瞳孔漸漸放大,世界在他眼前模糊成一團,只有脖間火辣辣的觸感格外清晰。于是疼痛化作一撮小小的火焰,從傷口席卷全身。在這份熱度之中,疼痛開始漸漸麻木,鳴人的身體仿佛融化在溫水中一般,他感覺到了一股熱流從他的體內逐漸融化流出,就像巖漿,就像蠟一樣。糟糕了,他的身體在逐漸的失去體溫。鳴人的意識遲緩地想到,他想掙扎著讓恰拉助慢一點,不要吸那么多血,至少讓他緩緩。但是他的指尖卻連抬起也做不到九尾的咒力與血液一同流失,鳴人突然感覺一陣寒冷,同時他敏銳地感覺到了身后越來越溫暖的體溫。他忍不住向著那份溫度靠近,直到與對方越貼越近,幾乎整個人鉆進了對方的懷中。鳴人的動作顯然取悅了對方,他的下巴被人抬起,對方松開了利齒,脖間的血洞之中血液順流而下,被溫熱的舌尖舔舐。鳴人失焦的湛藍眼瞳霧朦朦的,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鳴人!”熟悉的聲音在遠方傳來,是恰拉助,那個白癡花花公子,咬人疼死了。鳴人朦朧地想著。……不,不對!突然之間一道驚雷炸響,鳴人的眼睛瞬間聚神:caster在旁邊,那現在是誰?!感受到懷中人的劇烈的掙扎,火影助的眼神暗沉,用單手抓住鳴人手腕,另一只手牢牢壓制住鳴人的腰身。他感受著舌尖腥甜的血液,感受著充盈在全身難以置信的豐沛魔力,感受到近乎愜意的愉悅,從鳴人的脖間抬頭。
異色雙瞳對上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湛藍眼瞳,火影助抹去唇間鮮血鬼使神差地抹到了鳴人的唇上。看著鳴人因為缺血而蒼白的雙唇上猶如挑上胭脂般的艷色,以及那因為怒火而燃燒著的天空之色。火影助微微笑了起來:“真適合你,鳴人。”……“不要在我面前,給我做這么讓人羨慕的事情啊!”恰拉助直接沖了上來。從幻術中回過神來的意識空間的九尾,勃然大怒。與此同時,另一邊。被獨自留在原地的佐助在嘗試尋找九尾的咒力,以及使用令咒聯系都一無所獲之后確定敵人恐怕已經布下了結界。是berserker的手筆嗎?佐助沉思:不,這個感覺不像封印術或者結界。他對結界術也并不擅長,既然是同一個人,berserker也應該一樣才對。佐助的記憶中閃過一張平平無奇的臉,雖然他平常不會特別去留意陌生人的長相,尤其是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但那個咒術師給他的印象卻格外深刻。即便對方的五官在記憶中曖昧不清,猶如空白,但額頭上那道縫合線卻格外的扎眼,讓佐助印象深刻。“難道是berserker的御主嗎?”佐助眉頭輕皺,那個咒術師給他的感覺并不舒服,就像大蛇丸一樣黏膩陰冷。“真是令人不快。”佐助瞇起眼睛,既然有可能是咒術師的結界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五條悟,身為咒術師的五條悟在這方面顯然比他更加了解。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佐助邁向前方的步伐一頓。他望向一旁,冷冷說道:“滾出來。”空氣中泛起一陣漣漪,一直蒼白的手拉開空間,隨后身著黑色袈裟的身影緩步走出。佐助眼神暗了暗道出了來人身份:“伊藤達也,berserker居然會讓他的御主來冒險。”羂索微微一笑:“畢竟不這么做不會讓saber你停下來嘛。”佐助眼神冰冷地看著羂索,“你以為我殺你會浪費幾秒?”羂索連忙搖手:“不不不,我真的不想和saber你為敵的哦,身為上三騎之首,在所有從者中綜合實力最強的你,要殺我實在是太容……”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瞬身而至的佐助掐住了脖子:“夠了,你的話太多了,我會親自看,去死吧。”“請,便……如果……”羂索的臉被掐得通紅,他知道讓佐助“等等”沒有任何用處只會死得更快,反而從喉嚨里擠出了這幾個字。佐助的目光頓了一下,輪回眼望向他的記憶深處,空無一物,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