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佐的骨骼在瞬間出現(xiàn)包裹住火影助,擋住了他的攻擊,然而鳴人卻沒有后退放而用腳勾住須佐手臂,以極其驚人的柔韌度吊在須佐之上,同時乘機抓住火影助掐住天內(nèi)理子的手,雙腳一蹬,空中劃過漂亮的弧線,便用大腿夾住了火影助的手臂。鳴人咧嘴一笑:“你知道嗎,大腿的力量可比手大多了。”以足尖帶動大腿,以大腿帶動胯,以胯帶動腰腹,再以腰腹的力量帶動胸腔,鳴人將在格斗摔跤中所學的絞技用了出來,將九尾的咒力壓縮再進行點對點的爆發(fā)!咔嚓,咔嚓,咔嚓。須佐能乎的骨架逐漸碎裂,berserker的神情一愣,顯然沒想到鳴人短短這么長的時間居然進步如此驚人。直到他的皮膚被九尾邪惡暴虐的咒力撩過,火影助才恍然大悟:“鳴人,你又一次收服九尾了啊。”“不,不僅如此,漂亮的體術(shù),你真的變強了,我很開心哦。”火影助露出如蛇般艷麗的笑容,讓鳴人的呼吸一窒。早在九喇嘛自愿寄宿在他的身體中將咒力借給他之后,鳴人就在常常在暗處獨自一人訓(xùn)練,因為從小到大鳴人身體咒力過少的原因,他一直都在磨練戰(zhàn)斗技巧,訓(xùn)練體術(shù),既然咒力無法變多,那么他至少要在自己能夠變強的地方變強。其結(jié)果就是在擁有的九尾的咒力之后,鳴人的力量和技巧驚人的融合了起來,常年的努力不會騙人,從某種方面來說鳴人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到了可以威脅到berserker的程度,須佐能乎的骨架碎掉就是最好的證明,假以時日,鳴人會更加強大。但是火影助卻仍然在笑。他那淺色的,上挑的嘴角帶著綺麗的笑容,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讓鳴人遍體生寒。“你果然不正常!”鳴人咬牙吼道,看著臉色越發(fā)慘白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天內(nèi)理子,他心下一狠,壓制住內(nèi)心的恐懼,猛地一口咬在了火影助的手上!火影助發(fā)出一聲悶哼,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他扔開了天內(nèi)理子,寫輪眼的三勾玉居然就在這一瞬間變化成了萬花筒。鳴人啐出一口血沫,眼睛亮得發(fā)光:“誰叫你這家伙掐住理子的啊!”可是看見火影助被他咬得鮮血淋漓的手聲音又不知不覺低了下去。火影助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只是雙眼通紅的看著被鳴人咬出血洞的手掌,那傷口實在太過可怖,簡直就像是被獸類的尖牙咬穿了一般,殷紅的血液順著血洞緩緩流出。火影助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舉起手掌,鮮血順著白皙的手腕低落,劃出一道艷紅的痕跡,他伸出舌尖,同樣艷紅的色尖舔舐著血液。他的臉上掛著恍惚的笑意。鴉羽般的黑發(fā),白皙的肌膚,鮮紅的血液。在這片沉默的空間中美麗的近乎可怕,艷麗得可怖。鳴人真正的感到了恐懼,他忍不住悄悄后退,直到踩到了一根枯樹枝。berserker的目光微微閃動似乎恢復(fù)了神智,他看向因為恐懼而后退的鳴人,近乎溫柔地笑了起來。“我說過吧,下次再見你就不會手下留情了,鳴人。”
“你該殺了我的,就在那個時候。但是你手上留情了所以你失敗了,勝者是我,我將永遠憎恨,這個你失約的世界。”“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火影助親吻著鳴人咬破的手掌,將一個輕輕的吻印在了那黑紅的血洞之上,雙眼熠熠生輝,“以命抵命。”“你,是我的。”就在火影助的話音落下的瞬間,鳴人抗起天內(nèi)理子拔腿就跑!小佐助看見鳴人的舉動,二話沒說就要上前為鳴人爭取時間,鳴人哪里敢讓他對上berserker,一把撈起小佐助扛在肩上。“caster!別跟berserker糾纏!”咒力化作的尾巴沒有直接攻擊火影助而是橫掃他附近的樹木,巨木被攔腰碾斷,作為障礙物扔向火影助,試圖遮住他的視線推延時間。恰拉助知道鳴人的意思,berserker太過強大現(xiàn)在的他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要做的不是對敵而是逃跑。重要的是在saber來之前不能被他抓住!但是一味逃跑對擁有輪回眼的berserker而言是沒有用的。恰拉助在心中迅速地做出了判斷,沒有逃跑反而迎了上去:“鳴人,這里交給我,你帶著理子醬先走。”“那個白癡!”鳴人罵了出來,“區(qū)區(qū)一個恰拉助在這里耍什么帥!”鳴人心急如焚,扛著天內(nèi)理子和小佐助的手也不自覺的用力,似乎是感覺到了鳴人的糾結(jié),小佐助這個時候突然發(fā)話。“放下我,鳴人。”聽到小佐助冷靜的聲音,鳴人咬牙,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肩上的小佐助。小佐助從鳴人肩膀上跳下,伸出雙手:“把天內(nèi)理子給我,鳴人。”“小佐助……”“雖然不甘心,但是面對berserker,與現(xiàn)在的你和caster相比,我無法算做戰(zhàn)力,但是所謂的忍者至少要完成任務(wù)吧。”小佐助露出淺淺的笑容,“而且,就算我阻止你,你也會幫caster的吧。”看著默默點頭的鳴人,小佐助無奈地說道:“真是白癡吊車尾。”“給我,”小佐助從鳴人那里接過天內(nèi)理子,“我會把她放在安全的地方,你要撐到saber到來。”小佐助最后看了一眼鳴人:“等著我,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