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師大人們的大駕光臨,實在的,實在是解決了我們村子的燃眉之急啦!”組頭抹去額角熱汗,面色急切中帶著一絲和善,正打算去拉面前佐助的手,就被那冰冷刺骨目光釘在原地,不得不尷尬地放了手來。“事實上我們村子現在正在遭受詛咒的侵蝕,諸位大人愿意前來袚除詛咒實在是太好了。”組頭目光偷偷掃過面前的四人,又重復了一遍,然后假裝關心地說道,“這次沒有看見之前的那位咒術師啊,是出了什么事情嗎”佐助沒有開口,倒是一旁的夏油杰回道:“您說的‘伊藤達也’是吧?”“啊,那位的確是這個名字。”組頭笑瞇瞇地開口,看向夏油杰。夏油杰掛著親和的笑容,淡淡道:“組頭,您最近沒聽說嗎咒術界發生了大亂子,有人襲擊存放特級咒物‘兩面宿儺的手指’的寺廟,意圖盜取詛咒之王的力量,高層震怒,咒術界現在亂成一團呢。”“原來是這樣,難怪……”組頭輕聲嘟囔了幾句,面上擔憂,“那可真是不幸。”同時話鋒一轉,誠懇道:“沒想到咒術界還能記掛到我們,這真是村子的幸運。”“沒什么,保護普通人是我們咒術師的職責。”夏油杰捕捉到了面前卑躬屈膝的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嘲諷。“怎么能這樣說,諸位咒術師都是我們的大恩人,請務必告訴我們諸位的名字,我們一定要建生祠供奉才行。”望著眼前男人虛偽的笑容,夏油杰已經快要按捺不住,就在這時,他的背后被五條悟拍了一下,六眼神子緩步上前,咧嘴一笑:“好哦,我的名字五條哦,五條悟。”鳴人也上前一步,面色嚴肅地開口:“禪院,我的名字是禪院鳴人。”既然五條悟和鳴人都報了名字,夏油杰和佐助自然也開口報上姓名。“!”人群中傳來了竊竊私語。在聽到“五條”和“禪院”之名之后,組頭立刻激動地想要握住了鳴人和五條悟的手,當然被五條悟和佐助擋開了。“沒想到居然是御三家的咒術師,”組頭深呼吸兩口,微微平息激動地心情。就在這時又聽五條悟挑眉,輕佻地開口,“不止哦,老子可是六眼哦。”隨著五條悟的話音落下,四周一片寂靜無聲。五條悟壓下墨鏡,一雙湛藍眼瞳透出非人的奪目之光,他嘴角噙著一抹冰冷笑意:“怎么了,難道你們不高興嗎我一定會幫你們把詛咒好好的袚除干凈哦~”“不,不,我們很高興,只是現在天色已晚,請各位稍作休息,明天再開始凈化儀式吧。”……夜已深,星月無光。
小百代看著下方跪著的組頭,在燭火之中,他的臉一半隱藏在陰影之中,另一半被橘紅的火光照的通紅。“六眼嗎,哼,他們不是咒術界派來的。”“那些高層可不會隨便把御三家的術師交出來,之前的五條都是我們付出了大代價交換的。”小百代敲擊桌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們想必是來調查的吧,那些老狐貍,露出馬腳了啊。”“那么,”組頭試探地說道,“要不要把他們送下山”“不,不是正好嗎之前用五條家那名咒術師制成的【圣杯】,效果不是比之前的都更好用嗎”“優秀的載體可以承載更多它的力量。看吧,五條家一名普通術師就能有如此的效果,”小百代摸著下巴,“六眼的持有者,五條家的神子,不是更令人期待嗎”“他的話,我等的夙愿,【真正的圣杯】說不定可以實現也不一定。”“那,那個禪院家怎么辦”“哼,禪院嗎……”小百代瞇起了眼睛說道,“它的精神一直由我等壓制,但如今也快到極限了不是嗎”“那些憎惡早已經滿溢出來,遍布漫山遍野的赤紅之芒,對于我等而言是不能觸碰的毒。”“把那個禪院家的小鬼扔給它,如果他能夠幫我們壓制它,那是最好,不行的話也能稍微平息它的憤怒吧。”“超·特級過咒假想怨靈——【九尾妖狐】。”夏油杰關上了窗縫,長著翅膀的眼球咒靈被他收回了懷中。在幽幽燭火之下,夏油杰的面色看起陰沉的可怕:“外面全都是村民,這個房間已經被暗中包圍了。”“看那個組頭的態度”夏油杰閉上了眼,聲音晦澀,“目標應該是悟和鳴人君吧。”“從嚴彌的記憶之中,他們的目標應當是咒術師的圣杯化。”佐助看向夏油杰回道。空氣中陷入了沉默,佐助表示雖然從嚴彌的記憶中他知道了這個村子、圣杯、咒術師之間相互有聯系,但是他們究竟是怎么把咒術師變成【圣杯】的,嚴彌的記憶中并沒有記載。想來和咒術師的資質有關,作為【六眼】的五條悟恐怕就是他們的最好的目標“五條悟,你和我一起行動。”佐助做出了決斷。“欸,好嗎?小佐助被我派去調查那些爛橘子了,現在鳴人可是一個人了哦,佐助你不保護鳴人嗎”五條悟有些漫不經心地開口,他的視線不留痕跡地掃過夏油杰,黑發的咒靈操使的面色有些蒼白。佐助幾乎以一種冰冷的理性回道:“我要知道這里的【圣杯】究竟是怎么回事,現在你的優先級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