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佐助的聲音沉了下來,“你的目的是什么?berserker的御主。”“沒什么,我只是想要圣杯罷了,為此,必須需要berserker的力量,我不可能讓berserker成為saber御主的從者。”黑發(fā)的咒術(shù)師揚(yáng)起一抹完美的假笑,“各取所需,不是嗎”小佐助看了一眼從剛剛開始就格外安靜的鳴人,他湛藍(lán)的眼瞳已經(jīng)變成了輪回眼的形狀。為了防止鳴人再次阻止自己,berserker居然給他下了幻術(shù)嗎!小佐助握緊苦無的手緩緩松開,深深地看了羂索一眼,“berserker不是你可以控制的。”“的確,你說的有道理,assass,我得考慮一下和berserker的相處關(guān)系了。”羂索扭了扭脖子,指尖撫過脖子上的血痕,在反轉(zhuǎn)術(shù)式之下傷口已經(jīng)消失不見,“你認(rèn)為合作伙伴怎么樣?”“這跟我沒有關(guān)系。”小佐助收了苦無,補(bǔ)充道,“我只要能救鳴人就好。”“啊啊,我知道哦,現(xiàn)在得救鳴人君,不得不救出鳴人君才行啊。”羂索看了金發(fā)少男兩眼,有些曖昧地笑道,“話說回來,每一個佐助都對鳴人君很在意啊。”“果然不虧是漩渦鳴人——”“禪院。”小佐助打斷了羂索的試探,“他的全名是禪院鳴人。”“是嗎……”羂索的眼神暗了暗。“快點開始。”小佐助沒有再理羂索,他知道berserker的御主開始懷疑鳴人的身份了,畢竟berserker的態(tài)度實在太過怪異,不過那又怎么樣不管他再怎么查也沒有用,鳴人在這個世界就是“禪院鳴人”。“我知道了。”羂索微微一笑,“不過,雖然需要berserker的力量,比起berserker我果然更中意你啊,assass。”“你的冷靜,你的決斷,實在是太棒了,雖然不知道你御主是誰,不過我的魔力很充足哦,不如拋棄你御主和我結(jié)盟如何”苦無順著羂索的臉頰擦過又從他的身后旋轉(zhuǎn)回到小佐助的手中,同時羂索感到了脖子上的一絲涼意。一根亮色的鋼絲纏在苦無上,被小佐助握在手中。“不要再試探了,berserker的御主,這是給你最后的機(jī)會。”“……我理解了。”羂索收斂笑意,低聲念出一串咒語,慢慢地冷汗從他額角冒出。同時,與saber爭斗的berserker的身影也突兀地停滯了一瞬間。“就是現(xiàn)在!”小佐助的身體猶如云霧消失,沖進(jìn)了berserker和saber的打斗之中,隨后懷抱著鳴人在火影助的攻擊之中暴掠而出!二勾玉的寫輪眼與萬花筒與輪回眼相比差距過大,其結(jié)果便是他的左肩被berserker毫不留情地刺穿,不過小佐助卻并不在意反而朝著佐助大喊:“saber,把幻術(shù)解開!”
同一時間,佐助的輪回眼爆發(fā)紫光,鳴人的意識驟然回籠,白晝的日光照在那雙湛藍(lán)眼瞳之中,鳴人迷迷糊糊之間看到的只有五光十色的星星在眼前旋轉(zhuǎn)。還有加快速度和佐助打得火熱的火影助。小佐助扛著鳴人:“現(xiàn)在鳴人你先離開這里,剩下的交給我和saber…”停留的記憶終于蘇醒,鳴人抱住了小佐助的腦袋。“等等,鳴人,我看不見……”“回去!拜托了,小佐助,我要和佐助一起!我們是搭檔我不能放下他一個人!”佐助的心情簡直可以用氣急敗壞來形容:為什么會有白癡明明已經(jīng)逃掉了還要送上門來在佐助的視線前方,被小佐助抱走的鳴人此刻擋在了他和berserker的身前,而他的前方是緘默的assass。[assass你也太放縱他了!]佐助的心聲沒有得到assass的回應(yīng),小佐助只是偏過頭去,錯開了佐助的視線,默默守護(hù)在鳴人的身邊。眼見沒有從小佐助那里收到回應(yīng),佐助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自己波瀾起伏的心情,罕見地染上一抹怒意朝著鳴人道:“吊車尾的,你為什么要回來”“這完全是搗亂……”站在佐助前方的鳴人讓佐助只能看見他的背影,鳴人的聲音嗡聲嗡氣地響起:“白癡的是佐助你吧!”“我們是伙伴,是搭檔吧,我怎么可能拋下你一個人逃跑啊!”而且——鳴人直視著前方火影助的雙眼,回憶起了與小佐助的交談。“小佐助,拜托了,我要回去,我不能放下佐助……!”小佐助看著面色堅定的金發(fā)少年,皺著眉頭,過了一會才開口:“鳴人,不行的,現(xiàn)在的你太弱了,過去也只會給saber添麻煩。”看著被他的話語刺激到垂頭咬牙的鳴人,小佐助忍不住安慰他道:“這不怪你,鳴人,berserker的目標(biāo)是你,所以保證你的安全是最優(yōu)先的……”“……那么,小佐助,你們的安全呢”回答他的鳴人猛然抬頭而露出的雙眼,猶如無垠天空般的瞳子。“如果我逃了你們會更安全嗎”望著鳴人的眼睛,小佐助的嘴唇囁嚅,他想告訴鳴人他們不會有事,他們可以擊敗berserker,最不濟(jì)還可以逃跑,然而他無法開口,在那雙湛藍(lán)眼睛之下【宇智波佐助】再次啞口無言。他無法欺騙他,一直以來都是。正如鳴人所要求的將一切憎惡宣泄到他身上一樣。無論怎樣激烈的情感,憎恨也好,愛也好,苦痛也好,包括燃燒盡一切的復(fù)仇之心【宇智波佐助】都沒有一次在他面前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