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英靈。“相信我,如果藥師寬源住持愿意交出兩面宿儺的手指,我們也不會趕盡殺絕哦。”羂索回憶起之前的場景,不由得微微皺眉:真是麻煩的老頭,果然不愧是超出一般一級咒術師的強者,尤其是罕見的封印術式,更是麻煩至極。他的記憶回到了數小時之前。……簡直就像是有人提前預告他們的到來了一般,打開大門,迎接羂索的只有在瞬間就亮起的陣法。感受到充斥著的龐大力量的封印術,羂索的心中暗道不妙!這個身體沒有什么用,只不過是處于計劃過渡期的臨時品,如果不是知道了圣杯的存在,將信將疑之間嘗試召喚,害得這個身體捆定了英靈,他甚至早就想換一具了。然而現在最糟糕的就是這個,如果他被封印了,berserker自然也會退場,就算僥幸逃出,千年來第一次遇見的奇跡,萬能的許愿器亦會失之交臂。五條,禪院,加茂,早知道不管是誰,御三家的天才就奪舍一個了!在他心中急躁的時刻,是berserker出手解決了藥師寬源,然而可恨的是,那個和尚不愧是大僧正,居然第一眼就看出了berserker不是人類,而是怨魂一般的存在,選擇用術式封印他(術者),就算他用全寺僧侶的性命威脅,藥師寬源也沒有松口。哪怕后來他下令berserker殺光包括藥師寬源在內的寺廟里的全部和尚,封印也沒有解除。在咒術師死后仍然能夠繼續存在的咒術,已經算得上詛咒了吧,那個“和尚小鬼”。沒想到咒術界除了【六眼】之外,還有這么多麻煩的咒術師。不過,真的是全部都殺光了嗎?羂索的眼神暗了下來,憑借藥師寬源在咒術界的地位,兩面宿儺的手指有很大的可能放在他那里保存,再加上藥師寬源仿佛對他的到來早有準備的樣子……不能排除啊,那個臭和尚提前把兩面宿儺的手指讓人帶出去到可能。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藥師寬源把詛咒之王的手指交給誰……這個男人,在說謊。只要一看就知道了。年長的修女注視著陷入沉思的羂索這樣想到,這個男人,就算是完成了他的要求,把修道院中存放的圣物“圣杯”,交給他,他想必也會殺光這里的大家吧。侍奉主的修女擁有純潔的心靈和看透人心的力量,她清楚地看清了面前這個男人污濁的心靈。那是什么都不在意的踐神之心。他根本就不在意“生命的價值”。說什么不是“殺人狂”,大概吧,但是就算是“殺掉也無所謂”,可以毫不猶豫的背棄諾言的人,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人。“不會給你的,就算你把我們全部殺光,我也不會把圣物給你——!”羂索睜開眼睛,瞳孔微微放大笑道:“哇呀,那看樣子居然真的有呀,圣杯。”
“請放心。”羂索的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芒“我會切實的殺光你們,直到找到圣杯為止。”就在他這句話落下的瞬間——“我忍不了了!你這個瞇瞇眼混蛋!”伴隨著怒吼之聲,屋頂上到玻璃破碎,一道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自由落體之間,拳風滾滾而至。“去死吧!!”“人渣!”“去死吧,人渣!”伴隨著怒吼鳴人跳到了羂索的身上,也不知道是鳴人準頭好還是運氣好,他恰好就撲到了黑發的詛咒師身上。鳴人朝著羂索的臉就狠狠地毆打!大概是由于鳴人弱小的咒力還有佐助身為英靈的原因,羂索根本沒有察覺,硬生生的吃了鳴人一記鐵拳。雖然鳴人的肉|體強度不及【天與暴君】,但好歹也是久經鍛煉的男性,加上在憤怒之下的咒力爆發,黑發的詛咒師結結實實地挨上這一擊之后,牙齒居然從口中崩了出去!不過好歹是存活千年的特級詛咒師,羂索在被毆打的間隙終于反應過來,忍受著喉嚨間涌出的血沫銹味,羂索回過神來一擊鐵拳便直搗鳴人腹部!這一拳直接把金發少年的身體擊飛了出去!……那個白癡!要出手也是等berserker對著那群修女動手,放警惕的時候啊!看到從聽見那句“我會把你們全部殺光”之后完全忍耐不下去,打碎玻璃一躍而下的鳴人,佐助立刻跟上。恰好就看見了鳴人被打飛出去的身影,想都沒想,佐助立刻瞬身將人抱緊救下,同時拉開距離,把鳴人藏到了身后。身體超過意識的下意識反應,在接住鳴人之后佐助才有些懊悔地說道:“嘖,錯過機會了,剛剛該趁機對berserker的御主出手的。”于此同時佐助的身影也暴露在羂索和火影助的面前。與懊悔失去偷襲機會的佐助不同,羂索吐出一口血沫,抹去嘴角鮮血,眼神格外凝重——他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火影助,目光驚疑不定,“為什么……”“哼,果然,你什么消息都沒有從berserker哪里聽到,”佐助發出一聲嗤笑,譏諷道,“不過也正常,畢竟誰叫你迫不及待地就把那家伙狂化了。”佐助緩緩拔出草薙劍。“如果berserker擁有理智還稍微有些麻煩,居然自己斬斷手腳,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