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真相就擺在你眼前……”“不是、我覺得福爾摩斯的那句話不是這么用的……”新一仍然不敢置信,下意識的反駁后再看向雙翅膀,又覺得他實在無可反駁。“真的會有人…………嗎。”新一的呢喃聲漸小。他仍然看著外面,看著一直與玩家交談的降谷零似終于意識到旁邊還有一個人存在。兩人對上目光的瞬間,似乎有硝煙燃起了。——“所以,他又是誰?”聽見這句話的時候,五條悟挑起了一邊的眉毛。不用玩家替他自我介紹,五條悟主動開了口。他湛藍的眸子緊盯降谷,又故意勾起嘴角,顯示出游刃有余的態度:“他就是你的前·任宿主嗎?”玩家好像沒反應過來五條悟這突然顯露出的敵意,有些迷茫的看了他一眼。降谷零卻穩妥的意識到了話語中的宣戰信息。但他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勾起笑容,就像在和與己無關的過路之人進行最普通的寒暄:“雖然我曾經的確做過她的‘宿主’,但我肯定并非你以為的前、任。”“對吧?”降谷燦爛笑著。玩家一臉懵逼的抬起了頭,降谷向她詢問道:“和其他人不同。我應該是你的第·一·任宿主才是。”玩家總覺得他們好像在打什么啞謎,又完全沒弄懂他們在打什么啞謎。只能說回回游戲跳劇情不看對話攻略人物必先放飛自我打出be導致了這一切——玩家的領悟能力也和她清奇的腦回路一般優秀。玩家只是木訥的如實回答:“啊對,的確是。”“哈哈。不過也就是換了個說法而已。”剛才是玩家拽著五條悟不松手,五條悟表示了嚴重抗議;這會兒卻立場顛倒,變成五條悟拽著玩家后領把她往自己這邊拉了。為男性腦門上冒出無數個問號,莫名的看著與降谷針鋒相對的五條悟。怎么說呢,dk時期的五條悟本來就自帶叛逆,性格肯定和柔順沾不上邊;而降谷表面上看上去是個人(降谷:?),但這個人的性格也和“和善”一類的詞相去甚遠。玩家和他搭檔時間不到兩年(游戲內),但平均每天都要遭到他至少一次的陰陽怪氣或冷嘲熱諷。……別的不說,反正玩家這讓人窩火的話術,起碼有五成是從降谷這里學來的。所以。玩家認真的想了一瞬:
既然都是脾氣不咋地的主兒,那他們見面吵起來也是在情理之中吧……?五條悟把玩家拽回自己身邊,立刻露出了戰斗勝利后的得意笑容:“不管是第一任還是第二任,就結果而言,不都是前·任嗎?你不會還以為自己是特殊的吧?”降谷仍舊面帶笑容,徑自忽略了五條悟的挑釁直接看向玩家,搖了搖手中的鑰匙:“我有手銬鑰匙。需要我先幫你把手銬解開嗎?”玩家立刻向降谷走去。五條悟眼疾手快,又一次拽住玩家。玩家這次的反應可不同了,立刻轉身甩開五條悟的爪子,像對待胡鬧的熊孩子一般認真說道:“你先別鬧,我手還銬著呢,待會再陪你玩。”……陪、陪我玩?你究竟把我當成什么了,心智發育未完全的巨嬰嗎??我需要你陪我玩???五條悟不敢置信的看向玩家,玩家向著降谷,完全沒注意到他的神情;降谷卻將五條悟的反應看在眼中,同樣的向他露出了勝利者一般的微笑。——那一瞬,五條悟的表情扭曲了。這一次,不管玩家反應如何,五條悟更為堅定的拉住了玩家領子。玩家還在和手銬作掙扎,都沒空閑回頭,僅表示不滿的“喂!”了一聲,五條悟仍然拽著玩家。玩家帶著抱怨看向五條悟,卻見到五條悟扭曲得像是反派一般的夸張笑容。他仍是對著降谷說的:“不管怎么樣,像你這樣的——”他好像一時沒想到詞兒,微妙的停頓一秒后才繼續說道:“像你這樣的黑皮——還是爛大街的金毛,肯定比不上本大爺這樣容貌雋秀堪稱完美的現任宿主的魅力的!”此話說完,五條悟本人好像沒有感到任何羞恥。即便玩家和降谷同時看向他,他也只是自信的挺直了腰。“他一直這樣嗎?”降谷小聲說了句,又有點放棄吐槽般的無奈味道:“……算了。”降谷完全沒有正面應戰的打算,僅是直面向五條悟,淡然說道:“你不知道嗎?”“她喜歡金發。”兩人的目光投向玩家,玩家明顯一僵。降谷好像只是無意間提起般,云淡風輕的說道:“她喜歡的一直是金發。”降谷對玩家微笑問道:“對吧,ya……”幾乎是習慣性的想要喚出她的名字,話音出口前,降谷卻硬生生的止住了。降谷的目光掃過尚帶著一絲迷茫的五條悟,完全確認了自己內心的猜測,笑容也就更燦爛了幾分。不知為何,玩家有了一分不詳的預感。她每次做事情做過火了的時候,降谷也是這樣笑著看她的。就比如說那次面試結束,降谷被組織里的所有人當作了關系戶,組織成員包括后來的諸伏景光都必定以奇怪的目光看他的時候……降谷也是這樣和藹燦爛的對她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