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人也不那么“普通”就是了。五條悟不迭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就隨便看看,又不會對他們做什么。”五條悟拍拍胸口,自信道:“我保證了,你放心!”……反而更不放心了怎么辦。米花町x五條悟。要完。這次輪到玩家拽住五條悟的領子不撒手了。五條悟不滿的看向玩家:“我也要報警指控你r了???”玩家仍然死死拽著五條悟,面帶悲涼的篤信想道:這座城市,要完! 49「初次見面,我叫做[鴉]?!姑髅靼兹绽锊⒉辉脒^她的事情?!蝗缯f,已經有過許久,他都不曾再回憶起她了。外面陽光明媚,春日正好。就著三分暖陽,恰巧無人的咖啡廳便沾染上了幾分叫人昏昏欲睡的氛圍。他本無意小憩。閉上眼后卻忘了時間,昏沉之中,仿佛又聽見了那句令人懷念的話語?!肝乙膊恢涝撛趺唇忉尅!顾约阂诧@得有幾分慌亂無措的模樣??戳撕靡魂囁闹墉h境,顯然也是初來到這里。「但是,總之、我是來幫助你的。我是你的同伴,請相信我。」意識懵懂暗昧,他有些想把這個令人懷念的夢境繼續下去了。但在夢境之中,他沒有回答她。甚至目不斜視的,他沒有給予她哪怕一個眼神,只是筆直的看著前方。因為他們初見之時,他所處的地方,正在黑衣組織總部?!岸b忊??!笨Х葟d正門處掛著的風鈴搖響,迷蒙睡夢中的安室透猛然驚醒。他看向門口,發現是老熟人的時候聲音中不免帶上了些許抱怨:“什么啊,是你啊……”而對方也發覺了這種抱怨:“什么叫‘什么啊,是你啊’。”松田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故意說道:“是我。怎么,你不滿意?”安室透——真名降谷零。正職為公安警察總監,副業為咖啡廳員工。雖然最初的確是因為工作需要,他有意潛入咖啡廳入職成為此處員工;但現在黑衣組織已經解散,降谷零也沒了盯梢或臥底的任務在身??伤褪菦]有辭去此處的工作,別人放假都是在家或者戶外娛樂休閑,唯獨這位,他表示他的休閑放松方式是在波洛咖啡廳打工。別問,問就是興趣使然。
他的前任上司表示不理解,但是尊重,祝福jpg順帶一提,在成功搗毀黑衣組織后,降谷零以莫大的功勛加之切實的優秀能力連連晉升,現已成為公安組織內名副其實的1,自然也沒有所謂的“上司”存在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不僅是降谷,包括與他同期的幾人現在的地位也今非昔比,一個兩個的也都成了大忙人。今天降谷零難得放假,跑來波洛咖啡廳摸魚,卻一個客人也沒有,還真成了名副其實的“休息日”??伤商镞@一來,像是什么召喚術一樣。待松田隨便找了個地方一座,還沒來得及使喚人,第二位客人到訪了。萩原探頭進來,對降谷“喲”了一聲。又看見松田,干脆大步邁進咖啡廳。然后是諸伏,他與伊達航一同來的。兩人在門外與降谷對上視線,諸伏指了指門內意為詢問。降谷認命似的無奈嘆息,諸伏滿面笑容,又帶著點歉意走了進來:“雖然是你難得的休息日……”“是這家伙自己休息日還要跑來打工的好嗎?!彼商镌谝贿呁虏?。諸伏像才發覺他們一般:“真巧,大家都在啊。”但也不止是他的那幾位同期。真像是集體約好了一樣,包括已經恢復為工藤新一身份的柯南、恰好有事所以與阿笠博士同行約見新一的宮野志保,老熟人們剛好聚集在了這家咖啡廳。明明什么都還沒發生,降谷零已經眼皮子狂跳,感受到了炸/彈爆炸前一秒時的瘋狂心動(物理)。某種似曾相識的、充滿了不詳的預感愣是揮之不去。降谷試圖讓自己緩和一下心情。起初只是他們各自坐著,偶爾會跨桌招呼上那么一兩句。但是后來,只是因為伊達航向降谷說出的一句無心的關切之語:“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現在還執意待在這家咖啡廳打工,是為了‘她’嗎?”降谷恍然抬起頭的時候,竟然發現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他。恰好撞上這些人的視線,他們又若無其事的別開臉,只是都紛紛側了耳朵,八卦之心昭然若揭?!啊??”唯獨新一和阿笠博士沒能立刻反應過來,小聲的向對面的宮野志保詢問道。少女卻和另外幾人的反應沒有兩樣,先移開了視線,像是醞釀過后才緩聲開口,吐出了那個名字:“是‘鴉’。”新一對這個名字早有耳聞,卻不曾探查到詳細。哪怕是以他的人脈,在上層緊緊封鎖的情報面前也無能為力。新一終于得了機會,好奇問的道:“你們雖然偶爾會提到她,但一直都沒有說起她到底做過什么、又是怎樣的人?!钡雌渌诉@反應……新一問道:“她已經逝世……殉職了么?”志保表情古怪的看了眼新一,亦沒有及時回答。新一雖然有著杰出的偵探才能,但在周圍人完全不透露情報、全員謎語人的環境下也推理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