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我的事,打算先離開了。你們隨便誰給我帶個路?”不知道路的話你是怎么進來的啊?!老頭內心腹誹,表情卻是奉承的:“當然當然,您跟我來!”……走出大廳,他便知道了玩家是怎么進來找到他們的了。老頭看著一路通向大廳的墻壁上的窟窿,久久沉默不語。玩家好像很好心的解釋道:“兩點之間線段最短嘛。我不太喜歡繞彎子,所以就選最短的路線過來了。”老頭:“……”“對哦,既然這里都成我的地盤了,那你之后記得找個人修一修。”但是,都已經失去了身體自主權的前·高層還能說些什么呢。他只是熱情的答了一聲“是”,正打算繼續為新的教主領路,卻意外發覺了從一側樓梯緩步走下來的黑發男人。他們一眼便發覺了彼此。伏黑甚爾挑眉,玩家沒說話,最激動的是站在玩家身后的老頭。他一步就躥了出來:“是你!”仍然認為甚爾是這次玩(災)家(禍)到來的主要元兇,跟在玩家身后的老頭子一見到甚爾就氣血攻心,指著甚爾差點沒背過氣去。甚爾:“?”幾l個人都沒來得及思考對方為什么會在這里。甚爾不解道:“老頭兒,你對我這么大反應做什么?我可不記得我有欠你的錢。”搞得就像我勸你十萬八萬似的。老頭怒氣更甚,“你”、“我”了半天,最后終于吐出一句臟話。甚爾完全不介意這句臟話,非常無所謂的說道:“雖然我一般不干沒錢的活兒,但如果有人要上趕著找死的話我也不介意送他一程。”甚爾以為玩家和老頭子的關系親密,面帶挑釁的看向了玩家:“要我給他送終嗎?”老頭立刻懼怕的躲到了玩家身后:“教主……”甚爾“嗯?”了一聲,內心還在奇怪這人不是盤星教的嗎,莫非面前的這位是“天元”?可是不應該啊?但老頭好像覺得自己喊錯詞了,惴惴不安的又換了一個稱呼:“教主……主、主人……大人……”甚爾的思緒停頓了。玩家的表情也凝固了。甚爾:“我見過很多奇怪的xp,深知人類的xp多種多樣,所以從來不搞歧視。”
“但是,和老橘子皮搞主仆py,這種xp對人類而言未免還是太過超前了。”“等等,說起來不久之前,也是和這盤星教沾點關系。我在暗殺星漿體的任務里也遇見過一個喜歡搞奇怪的py的傻。”玩家:“…………”玩家把老頭子從身后扯了出來,干脆的遞到了甚爾的面前。“你殺吧。”玩家誠懇地說道:“直接把他剁了。我會為你鼓掌的。”甚爾沒理玩家,只是繼續了自己的詢問:“我當時遇見的、操縱了五條悟的身體的家伙,那個人,該不會是你吧?” 46伏黑甚爾在第一眼看見玩家的時候,并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她的身份,只以為這位走在盤星教高層領導身后的“人”是剛加入盤星教的新人教徒。反正與他無關,這個地方也不會與他有任何牽扯。伏黑甚爾根本不打算再來到這個傻地方……等等,“人”?剛剛一眼掃過去時他已發覺了異常。此刻再仔細觀看,甚爾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雖然早就猜到這些老頭兒可能會與咒靈或咒術界有所關系,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有膽量如此堂堂正正的帶咒靈進入盤星教本部。什么,你說咒靈沒有長得這么人模人樣的?可也沒有正常人背后帶倆大黑翅膀的啊!一瞬的警戒之后,伏黑甚爾恰巧就是在那一刻與玩家對上了目光。對方眼中也有驚訝,可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甚爾沒有錯過玩家明顯與自己相識的熟稔表情,而順著這個思路,甚爾立刻意識到了自己應該是在哪里曾與她見過。——那天的經歷可真是把甚爾氣得夠嗆。被前所未有的術式操縱身體玩♂弄了一番,然后又被扔在太陽底下暴曬了好幾l個小時。察覺到禁錮松動、自己身上黑色的紋樣消失的瞬間,應該是玩家失去了對她能力的掌控,甚爾當機立斷選擇了跑路。好不容易花費多個時日制造的困境被玩家以一己之力破除,伏黑甚爾的計劃功虧一簣,但那之后顯然也再也沒有其他空子可以給他鉆取。反正任務已經失敗,繼續留在這里也沒有意義,說不定馬上還要被已經恢復意識的五條悟本人找上麻煩。伏黑甚爾跑是跑了,但他可算是把玩家的所作所為給記在了心里。一連著那幾l日,就算甚爾說服自己不去在意,而他也確實把玩家這個存在給拋之于腦后了。可是偏偏,玩家在夢境之中都不肯放過他。雖不知其真正模樣,但玩家總是以五條悟那張本來就欠扁的臉頻頻出現,對于甚爾來說這就是噩夢連連。一周過后。縱使甚爾再怎么不情愿,接了委托的他還是得回盤星教交代一下的。聽說他們又有了什么新任務要交代他,說是什么找到了星漿體的下一位適任者,要再進行一次暗殺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