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村中的田地對應著他們的房屋,水田好好的環繞在各自的住所周圍。可被玩家這樣一移動,先不說房屋的損壞。就連那農田都被波及到,里面的莊稼變得歪歪扭扭。村長也不敢對玩家使用武力,只能從道德層面譴責她:“你砸了我們的東西、弄壞我們的房子……還有這些水稻,這可是我們未來一年的糧食!你要怎么賠我們,還是準備看我們這一村子人活活餓死在山里?”“啊。”玩家才回過神來:“說到種植,這個我擅長啊。”不光是村長村民,連夏油杰和五條悟都驚訝地向玩家看去。“雖然不是種莊稼,不過我還經常搞花朵雜交什么的。噯,水稻什么的估計也是一樣的原理吧。”夏油杰和五條悟的目光中帶上“我就知道”的感慨,而村長看著玩家拿出一個小小的澆水噴壺,他臉上的驚訝已經轉換成了不抱期望的絕望:“等等,你該不會是……”善良的玩家完全就是干勁滿滿的模樣,迫不及待的就打算踐行她對村民們的償還:“說的也是。雖然房子弄壞了我肯定不會賠了,但這些一不小心弄壞的水稻我還是能幫你們救回來一些的。”雖然不知道她具體要做什么,但看著村莊的一片狼藉,村長完全能夠肯定玩家盤算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此時竟有些后悔,恨不得再給三分鐘前的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叫你嘴賤,叫你嘴賤!原本只是被糟蹋了一小半的莊稼現在被她注意到,那指不定就要全部被嚯嚯了!看她拿出的那個小象形狀的噴水壺吧,這人像是有一點種水稻的經驗嗎?!“放心,包在我身上!”村長身上散發出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感。可他偏偏礙于玩家的武力威懾,半點沒膽子去阻止。就見玩家拎著可可愛愛的噴水壺,當著全村人漂浮至半空——等等!夏油杰這才反應過來,在普通人面前使用咒力、展現術式是禁止的啊!你當著麻瓜的面使用魔法,待會回去可不得被魔法部警告了!玩家可不管這些,非常自由的給整片農田灑了一圈水。很明顯,就連夏油杰都能夠肯定地指出,這絕對是錯誤操作。水稻種植,真的需要人為澆水嗎?夏油杰看了眼仍然保持著充足水分的水田。可是,偏偏就是玩家這沒有道理的舉動。所有人,包括夏油杰,眼睜睜就看著上一秒還七歪八扭躺倒了一片的莊稼就像被施展了回復魔法一般,全部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再下一秒,他們看見綠油油的水稻結出穗子、谷粒變得金黃,逐漸壓彎了谷物的腰,結出沉甸甸的稻穗來。
所有人:呆滯jpg……不是,你這種植收獲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點?!結穗結得太快反而很可疑,沒有人敢吃的啊!!夏油杰上一秒還在譴責玩家不能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這一秒他恍然發覺:麻瓜竟是我自己!這又是什么術式,……不,首先,她真的使用了術式嗎?怎么一點咒力波動也沒有??總不可能是真的魔法吧??巫師的魔杖原來還有水壺形狀的嗎?!其他麻瓜看著這一幕也是震撼異常。時間就像回到了十分鐘以前。他們又一次瞳孔地震,感受著魔法對自己世界觀的沖擊,久久無法平靜。唯獨玩家看著這一切感到非常滿意:“嗯,不錯!我就說嘛,種水稻也是一樣的,只需要澆澆水就能長大了!”村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玩家又一次向村長問道:“您還有什么要求嗎?要不我一并給你實現了?”村長沉默良久,最終掏出煙斗,緩緩啜了口煙:“我可以問一句,你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嗎?”玩家笑瞇瞇的答:“沒有哦。”村長又抽了口煙。這次他仰望天空,好像做了很久的心理斗爭。重新看向玩家之后,他已經完全放棄了所謂的自尊:“神啊,我要的不多。就請給我1000萬吧。然后我想搬到城里,就東京,東京就行了。”“然后請再賜我一戶房子,最好能夠是三室一廳。然后我還想養一只貓,一只狗……”玩家啪的一手刀砸在村長腦門上,把他敲暈了過去。玩家笑容不改,對著其他人說道:“夢里什么都有。好了,下一位。”[系統提示:夏油杰對你的好感度上升了。好感度+5。][系統提示:菜菜子和美美子對你的好感度上升了。好感度+20。]……這一次,終于連夏油杰這個濃眉小眼的家伙都叛變革命了嗎。玩家表情復雜的向夏油杰看了一眼,他在對上玩家目光后徑直移開了視線。懂了,肯定是心虛了jpg看來你真的是嘴上說著不要,內心卻特別誠實嘛。村民們敬畏的看著玩家,這其中或許也包括了夏油杰還有他身后帶的兩個小孩。村民們虔誠的對玩家拜了拜。就連總是站在反對立場的夏油杰也意外的安靜下來,再沒人對玩家多嘴了。 36面對所有人的臣服(?),玩家感到非常滿意。她又在所有人面前飛了一圈,就像巡視領地的蒼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