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雙翼的女人轉過身來,對他如此笑道:“喲,你來啦。”在她身后,熟悉的身影悲戚的倒在地上。“來的還挺快,不過你還是遲了一步。”女人露出微笑,說出的話語卻如惡魔的宣判:“n(你)(媽)s(死)l(啦)!”虎杖瞳孔驟縮。他理解了對方的話語,可大腦卻在那一瞬變得一片空白。全身失了力氣,再不知行動。女人蹲下/身,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她,又像是對帶寵物一般用手指輕點了他的額頭。惡魔大聲笑道:“哈哈,想為你媽復仇嗎?真遺憾。”犯下惡行的仇敵如此嘲弄著他:“可你是還太弱了啊。”“等你變強,等到你的實力足夠能打敗我的時候,再來向我復仇吧。”……——被人簇擁著死去?不。那時的仇恨、恐懼、不甘早已烙印在了虎杖悠仁的腦海中。自那一天起,虎杖的目標便只剩下了一個。——他要為他的母親,向那個女人復仇。 21選擇來到jojo世界的時候,玩家自己也有點不自信。雖然在火影世界那邊,一切似乎如常運轉,但玩家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個例。如果重回jojo世界,世界進程倒回原點,或者一大幫子人都不認識她、對她展露敵意……對玩家而言,這些人——她在jojo世界中遇見的每一個人,好感度都比水門難刷多了。雖然水門好感度用時時間長,但容錯率高。可以隨意行動,反正之后還會再漲回來。玩家相當喜歡這種自由休閑的感覺,不用動腦子才是最爽快的。但在jojo世界中,有時間限制不說(倒計時十天),同時還得處理大量的人物對話、記住每一個細節;需要掌握人物動態的同時,亦需要注重戰術,而且每一次戰斗的容錯率更是低到令人發指。但就算提前知曉了所有的劇情,但作為真實參加每一場戰斗的角色,行動總不一定能與自己的理想狀態保持一致。上帝視角與親身經歷終究是不同的。就算是玩家,也有好幾次差點翻車。
一步錯,滿盤輸。玩家不得不兼顧救人、還得盡可能的注意自己言行投其所好的刷取角色好感度。比起“盡可能的展現自己的原本性格”,在這個世界中,“按照規劃扮演一個團隊需要的角色”更為重要。陪他們跑完全程之后,角色對玩家的信任才基本建立起來。那之后玩家才能真正放飛自我,自由言行。好不容易歷經九九八十一難終于取得真經……啊不,是刷出he結局。如果在這時候告訴她一切都要從新開始,就算堅強如玩家,說不定也會道心崩潰的吧。玩家深吸一口氣,內心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點擊確認了穿越。看著游戲界面的(可傳送2/2)——到達火影世界后它便變成了(1/2),現在再到jojo世界,(2/2)之后又多了一句提示:[已到達解鎖上限,暫無法再解鎖其他世界。][下次解鎖需達成:宿主五條悟好感度80。]……這游戲原來還會給個指標。玩家倒是明確了下一步的方向,暫時也不再急著解鎖其他能力,總之先把能拿到的技能拿到手再說吧。場景變換之后,玩家發現自己正處于某棟熟悉的建筑物的內部。房間裝飾低調內斂,是玩家曾多次見過的地方。玩家有些忐忑的看了看四周,內心斟酌著自己該用什么樣的態度去面對即將遇見的、說不定是“初遇”的老熟人。好在這個游戲并沒有惡毒到那個地步。最先發現玩家的是布加拉提。他一眼就看到了玩家的存在,微微挑起眉,驚訝的神色一閃而過。但玩家就很快就從他臉上看到了立刻浮現上來的嫌棄。……不對,這一定是玩家的錯覺。仔細看看的話,布加拉提很冷靜的沒有顯出任何表情。他問道:“你怎……”就算是從這么微小的一個表情神態,玩家已經知曉了她所來到的時間線——一切危機已經結束,并且大家仍然記得她的存在。興奮起來的玩家聽了半截問題,也沒打算回答,倒是挺高興的走到了布加拉提面前:“好久不見,布加拉提!”布加拉提可半點沒覺得高興。他聽著玩家熟悉的語氣,只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我最近認識了一個和你聲音很像的人。”玩家鄭重其事地說道:“所以你可不可以表演一下那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你才是挑戰者’?”布加拉提: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不過就算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猜肯定也不是什么善意的好主意。布加拉提只以注視智障的目光對待玩家。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見到玩家發瘋了,這種時候只要無視就好。“嘁,布加拉提不好玩……”玩家也猜到了布加拉提的不配合,但機智的她立刻換了個角度,她摩挲著下巴說道:“好像讓悟模仿布加拉提更有意思一點?下次讓他喊一聲‘stickyfrs!’好了。”……雖然好像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但看玩家這表情就能猜到她肯定沒盤算些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