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當時生氣不是因為你殺死團藏,也不是因為你的一意孤行。而是因為你做事之前從不會和我商量。”“我好像從未被你認同過一般。說實話,這讓我覺得很挫敗,或許也有一些傷心。”玩家看著水門,憋了半天,還帶著一點不可置信,囁嚅說道:“你變了,水門。……你竟然也會說出這種話了。”水門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還是把話題拉回了正軌:“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吧。我只是想跟你說,”玩家又一次看向水門。“雖然不知道你的現任宿主是什么樣的,但是如果可能的話,希望你這次能夠學會……”“順帶一提,你現在所在的那個世界,應該沒有類似于「根」那樣的組織吧?”本來在認真傾聽著水門話語的玩家突然離開了視線。水門:“……”你這個反應,應該不是想要在那邊世界再來個梅開二度吧?你應該也不會打算一聲不吭的去把那個組織也給殺上個片甲不留……吧?“如果你在下次行動之前,能夠學著和宿主溝t……”話沒說完。說到一半時,水門自己也覺得接下來的內容有些奇怪似的,他偏了偏腦袋想要轉換說辭,又沒找到合適的。于是他干脆放下了之后半句話,又顯得有些無奈地妥協道:“……算了。”玩家:?什么算了,怎么就算了?你又是在賣什么關子?“我猜我說了你也不會聽。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水門張了張嘴,最終卻只是和緩了表情,將所有的話語凝結在微笑之中。他為自己的友人送別道:“一路順風,鴉。”玩家擺了擺手,這次是真準備離開了。她剛按下傳送鍵,卻聽水門狀似無意的順口說道:“我會告訴玖辛奈和鳴人你主動放他們鴿子的事情的。”玩家的表情僵硬在臉上,極其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向水門。水門笑著對她招手:“下次回來的話,記得提前做好準備迎接玖辛奈的怒火哦。”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玩家的嘴張成o型,一句“那種事情不要啊!”卡在喉中。未來得及發聲,她已回到了咒回的世界。……玩家一睜眼,就看見常威在打來福。……啊不是,是夜蛾在訓五條悟。五條悟還在負隅頑抗:“所以都說了我不知道,這件事壓根就和我沒有關系!”夜蛾腦門上已經迸出了青筋:“你當我白癡嗎?除了你以外還有別的什么人!”
夜蛾狠狠指向了旁邊燒成灰燼的教室:“不用狡辯了,我看就是你做的吧!!”就是在這個時點,玩家穿越回來了。她剛從這頭消失,根據時間來看,應該也沒有過去太久,便又從那頭回來了。……有一瞬間,就連厚顏無恥如玩家,見到這個場景之后內心都被縹緲的愧疚感占據了一個角落。她發自真心的想道:為什么唯獨五條悟的好感漲得這么快。如果我還處于透明狀態,其他人都看不見我的話,我就不用面對這樣尷尬的場面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了突然出現的玩家。五條悟更是眼睛一亮,立刻指著玩家說道:“是她,是她,就是她!”“這一切都是她做的!”夜蛾審視的目光向玩家投來。夏油杰譴責(還帶著一點看樂子)的目光向玩家投來。玩家當機立斷,也選擇了賣隊友。她立刻發揮出100的演技——不,就這樣還不夠。正好,玩家剛好還有一個能在這樣的場合派上用場的輔助技能。……雖然她之前就是一個單純的戰斗玩家,一次都沒有用過這個技能。-三面顏(安室透/降谷零/波本)[玩家使用了【三面顏】!]本來看著就欠揍的玩家突然在眾人眼中變成了柔弱可憐的小白花模樣——雖然玩家根本沒有做出什么表情,只是一如既往地站在那里而已。「她看起來是如此的純潔無辜,就好像是世界美好之物的代名詞。究竟是怎樣殘忍惡毒的人才忍心加罪于她?」夜蛾的內心突然愧疚感爆棚,為自己上一秒的懷疑而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夏油杰亦是有了一種強烈的動搖,他之前為什么會篤信是玩家犯下的錯?不管怎么想,這件事都只有可能是悟這個殘忍的、令人發指的惡魔才能做得出來啊!玩家小姐是何其無辜,他竟差一點就錯怪于她!“你們看,我真的很普通,而且也沒有什么實力。我怎么可能把教室毀壞成這樣呢?這一看就是五條君做的啦。”夏油杰≈ap;夜蛾:對,沒錯,肯定是他!而且竟然還想把鍋推給玩家小姐,五條悟你罪大惡極!不管怎么想,玩家小姐都只有可能是紅方啊!……等等,什么“紅方”?五條悟內心同樣有過相當的動搖,有一瞬間甚至后悔起把鍋推給玩家——可是下一秒,在夏油杰與夜蛾都譴責的看著他的時候。他們沒注意到,背后的玩家露出了高深莫測的、像是黑方反派boss一般的陰森笑容。……等等,什么“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