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切爾萊克特的離開,讓漢尼拔萊克特失去了對她的控制。這很有可能就是殺戮的開始。”羅西說著皺眉,“縱觀連環殺手的行為,從來沒有人能夠停止自己的殺戮二十多年。他們根本不可能停下來。”瑞德的嘴唇抿了起來,他的眼神突然飄向了霍奇,他有些猶豫要不要拿那個人舉例,霍奇注意到瑞德的眼神。“瑞德,你想到了什么?”瑞德猶豫再三,張嘴說道:“我們曾經遇上過一個人,也停止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殺戮。foyet。”瑞德嘴里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bau半數的人臉色一變,這個曾經給bau帶來陰影的foyet。“你認為這是漢尼拔萊克特和誰做了交易。”摩根皺眉,“重點是和誰?誰能讓他心甘情愿的停止殺戮。”“漢尼拔萊克特沒有停止殺戮,他只是沒有自己動手。”霍奇皺眉說道,“布斯探員前段時間審訊了摩根州大學的老師,亞歷山大達默。他是漢尼拔萊克特的信徒。”“看來一直有人為他提供肉類。”注意到漢尼拔萊克特飲食習慣的羅西總結道。“以斯帖在電話那邊提供另一個和漢尼拔萊克特有關的名字。”瑞德開口,“我已經讓巴爾的摩那邊的警方去控制住對方了。”“誰?”“杰克派克。”作者有話要說:在以斯帖從威爾格雷厄姆哪里得到一些真相之后就開始進行80年代的蕾切爾線了,估計章節數不會很多。因為對于漢尼拔這種類型的男主,要求不能給與好下場。 2011:情敵河面上的冰層反射著冬日的陽光,寒風中帶著一絲絲的涼意,威爾和以斯帖坐在河岸邊,手持釣竿,靜靜地等待著。他們偶爾交談幾句,父親分享著他的釣魚經驗,以斯帖則是認真的聽著。“爸爸,最近有看新聞嗎?關于巴爾的摩的?”以斯帖穩穩地握住釣魚竿。威爾搖頭:“沒有,有什么特別的事嗎?”“嗯,確實有。”以斯帖從沖鋒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張被疊的四四方方的紙遞給威爾,“這是我疑惑的地方。爸爸。不過,在得到這張紙后,我就把所有的事想通了。”威爾心里有一絲不好的預感,皺紋深深刻劃在手的每個角落。手指粗短,關節處微微突起,像是經歷過風雨的樹木的樹節,此時因為心中翻滾的情緒而微微顫抖。他一目十行地瀏覽著,看到最后才發現這是一份dna報告,上面的結論上寫著。‘樣本1和樣本2不存在親屬關系。’
“這是我和沃爾特的dna報告。”以斯帖語氣十分平淡,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有什么是你現在想跟我說的嗎?”威爾沉默著,他慢慢地折疊著這張紙努力把它復原成未曾展開的樣子。“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知道這一件事的。”“能告訴我關于漢尼拔萊克特的事嗎?”以斯帖的情緒依舊很平穩,“我遇見了蕾切爾萊克特。”“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的?”威爾沒有回答以斯帖這個問題,反而問出了他的疑惑。以斯帖沉默了一會兒,她回想了一下:“我考上麻省理工的時候,正準備去麻省,你記不記得你交給我一個筆記本。爸爸你跟我說是媽媽給我寫的。”“確實如此。”“可卻不是莫莉寫的。”以斯帖的語氣仿佛在說別人的事,她冷靜的分析,“介于有威利這個先例,我想我們或許是重組家庭,畢竟莫莉和你對我的關愛從沒讓我懷疑過。直到我看到了二十七年前蕾切爾在巴爾的摩州立精神病醫院寫下的詩句。”以斯帖又從口袋里拿出一份報告:“我把她二十七年前的詩句和你給我的筆記本還有她最近幫我修改的傳記三份筆跡做了鑒定,確認是同一個人所寫。”威爾看了這一份筆跡報告:“你一直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孩子。”“我根據這兩份報告做了一個合理的推測。”以斯帖看著冬日的河面,即便是有暖陽照耀依舊冷的徹骨,“但我還是希望你親自告訴我真相。畢竟你是曾經抓到過漢尼拔萊克特的人。我們星光日報的主編郎茲都曾經配合你扮演受害者。”以斯帖話剛說完,威爾的神情就一變:“你是怎么知道的,埃絲?”以斯帖一怔,她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預感:“是杰克派克告訴我的。”“他是怎么知道的。這件事除了當面極個別的fbi和郎茲還有我這個策劃者之外沒有人知道。”以斯帖皺眉:“不,我想漢尼拔萊克特也知道。不然他不會把老奇爾頓做成火人。但問題是,杰克派克是怎么知道的?”“漢尼拔萊克特擁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快三十年過去了,我想他擁有的信徒應該多不勝數。”威爾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女兒,這張精致的臉跟記憶里的臉重疊,“聽著埃絲,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但你要知道一切的決定權在你這里。”以斯帖看著父親的已經有了溝壑的臉龐說道:“無論如何,你和莫莉永遠是我的父母。”————瑞德在開完會的時候見到依約前來的以斯帖,她風塵仆仆,臉色蒼白。沒有見到一起來的沃爾特。“他回樓下的辦公室了。”以斯帖開口解釋道,“我沒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