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你這里之前和蕾切爾萊克特有過一次交談。”以斯帖抿著唇看著瑞德給她倒了一杯咖啡,“蕾切爾夫人提到,父親曾經(jīng)救過一個女孩。她的名字叫做艾比蓋爾霍布斯。萊克特最后殺了她。”“我看過資料。格雷厄姆探員殺了她的父親,蓋瑞特霍布斯。切薩皮克開膛手的模仿犯。”瑞德開口這件事意外的扯上了以斯帖的父親是誰都沒有想到的。瑞德對父親的是有憤怒和怨恨在的,父親拋棄了他和母親,并且在那之后再也沒聯(lián)系過他們。以斯帖的父親雖然沉默又敏感,但是每次帶孩子們出去釣魚的時候,也會把他一起帶上。雖然他不會說一些尋常父親喜歡說的長篇大論,但瑞德能感受到,他非常愛以斯帖姐弟,只是不太會表達。“等吃完披薩睡一覺我們再整理一下我們手里的東西。斯潘塞。真感謝你愿意幫助我。我也沒想到事情這么復(fù)雜。”以斯帖看著童年的鄰居真誠地說。作者有話要說:問下,有沒有人粉亨利卡維爾的超人的。 1981:威爾“你是說,杰克克勞德找了一個大學(xué)講師幫忙嗎?”蕾切爾正在洗水果,漢尼拔正在研磨著香料。“是的。是一個非常具有天賦的人。”漢尼拔這樣說,他的手指將研磨碗圈口的香料又撥弄回去。蕾切爾有些意外他會這么說,這么多年相處下來,她知道漢尼拔是一個有些傲慢的人。難得聽他這么評價一個人。蕾切爾有些好奇,對那個素未蒙面的具有天賦的人。她是后來才知道他的名字叫威爾格雷厄姆。一個具有天賦精神脆弱的前fbi探員。他具有的天賦是共情。蕾切爾并不知道共情是什么,她只是從漢尼拔的嘴里聽到威爾格雷厄姆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就一次飯后,他們各自端了一杯酒窩在沙發(fā)上,她靠在漢尼拔的懷里。“他能準(zhǔn)確地感受的死者生前所遭受的。這聽上去……非常痛苦。”蕾切爾聲音溫溫柔柔的。漢尼拔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頂輕笑:“你總是能一針見血發(fā)現(xiàn)問題。”“噢,我跟你說真的。話說共情就是你所描述的那樣的話。我覺得這種天賦挺可怕的。”蕾切爾抿著唇,說出了自己的理解,“一個人可以感受到另一個人的,那么,如果這個人不具有同理心,他就能知道受害者最恐懼什么。知道了對方的弱點,他會制造恐懼,就像切薩皮克開膛手一樣。”“我覺得你也有極高的共情能力。蕾切爾。”漢尼拔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而且總能給我驚喜。不過既然你這么擔(dān)心這位素未蒙面的人,那么我會把他帶到正道上來。”“等等,克勞德找你做了格雷厄姆的心理醫(yī)生。”蕾切爾沖著丈夫翻了一個白眼,她拿手錘了他一下,“聽上去我在你這里班門弄斧。”“怎么會?你總是能給我提供新的思路。”漢尼拔親吻著她的頭發(fā)。
蕾切爾第二天去了博物館做抄寫。她和館長馬克懷特說起了最近的連環(huán)殺手。“真是太可怕了。你說呢,蕾切爾?”馬克懷特是和七十多歲的老頭,為人幽默親善。“真希望警察能早點結(jié)束這一切。”蕾切爾將莎草紙上的文字抄寫下來,她盡量將它們的格式抄寫的一樣,這樣在重疊展覽的時候才不會很突兀。她話雖這么說,但對警察和聯(lián)調(diào)局的能力保持懷疑。畢竟六七年了他們還沒找到兇手。不知道新來的威爾格雷厄姆怎么樣,能破案嗎?能消除切薩皮克開膛手給巴爾的摩帶來的陰影嗎?蕾切爾有些懷疑。下午,她做了一些資料整理的工作,非常繁瑣,但不復(fù)雜。說真的,蕾切爾喜歡自己的工作,漢尼拔還是非常了解她。蕾切爾將資料一張一張的整理出來分類。她額頭微微冒汗,她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正準(zhǔn)備繼續(xù)干活。馬克過來告訴她,漢尼拔的電話。蕾切爾只好先把這一堆還未整理好的文件放一邊,去她的辦公室接電話。“漢尼拔。”蕾切爾的聲音有些細微的氣喘。“在忙嗎?”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一般優(yōu)雅。“是的。在整理一些文學(xué)資料。我上班這么久從來不知道它們是一團糟的狀態(tài)。”蕾切爾看著自己的衣服都有些灰樸樸的感覺,“我真懷疑,你看到我的時候都不想讓我坐你的車。漢尼拔。”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笑:“這么糟糕嗎?蕾切爾?”“是的。”蕾切爾咬了咬唇,“我可能會弄得有點晚。你最后一個病人是幾點?”“七點半。沒關(guān)系,蕾切爾。我結(jié)束了就過來接你。也可以欣賞博物館的文物。”電話里的聲音優(yōu)雅而溫和,讓蕾切爾的心情從灰樸樸的塵埃中脫離出來。“好吧。噢,對了,今天能吃到乳酪甜餅嗎?上次那家黃油賣完了。”蕾切爾語氣有些歡快。電話里那頭的聲音似乎也被她這樣活潑的情緒感染:“放心吧。你今天能吃到它。”“一會兒見,漢尼拔。”蕾切爾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