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古拉看著這個自來熟的青年,還有即使睡著了也戴著的狐貍面具,對他的真容也沒有產生多少興趣,畢竟從下半張臉就可以看出自己不認識他。他手中握住了蛇心劍,也為了自己的傷勢需要留在這邊休養而戒備起了周圍。只是心里有點咋舌,究竟是什么人,才會心大到在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面前那么放心的睡著,還把蛇心劍留給他。如果有一些懷揣惡意的人,說不定會直接比任何危險更先的砍了他的脖子。不過伽古拉自己對這個人的命也沒有什么興趣就是了。在這片森林里遇到了那種危險之后,還恰好被人救了活下來才是難得的運氣不錯。——雖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伽古拉靠在山洞的石壁上,自己已經把把柄送給了坦爾西的死敵,該做的也都做了,等傷勢恢復之后就離開這個鬼地方。然后去坦爾西那里找找看,自己弄丟了什么東西。頭疼。因為太久沒有睡眠,大腦沉悶的發疼。畢竟誰能想到偏偏挑在他熬了兩天夜之后來到這個世界呢,然后又生活在危機四伏的環境,連好好睡覺都不行。再加上這個身體也是他的怪獸們的力量重聚的,也暫且是靠近的狀態,他又沒辦法完全不休眠。不如說連續那么久沒睡還能撐住,已經是一種逐漸同化脫離人類身體的表現了。然而陷入深入睡眠后,風祭清司仿佛又來到了第二十三星云。看到了克圖爾特。克圖爾特是「唯一」的存在,無論是是時間軸還是空間軸上。風祭清司已經某種意義上的與克圖爾特達成了和解,而伊路薩恩仍然無意識的在被克圖爾特所折磨。這形成了沖突,是宇宙中不合理的存在。布魯頓是一種會吃掉宇宙中不合理存在的怪獸,只是它有沒有足夠強大到影響克圖爾特,反而人為的產生了新的bug。到頭來,還要風祭清司自己去圓回這個bug回去。風祭清司在夢境中與克圖爾特對視著,片刻后,還是感嘆了一句,“不太符合我的審美呢。”這句話都是比較委婉的了,不如說是完全不符合他的審美,簡直是看久了就會讓人有點精神錯亂的級別了,還有各種詭異的磁場。是虛無、是不存在,又不能算完全不存在,畢竟不存在的概念本身又是一種存在,甚至虛無或許也是有偏向的屬性的——更偏向于黑暗。更離譜的是,被虛無化但是沒有完全被虛無化吞噬的東西,還能再次出現——就像風祭清司自己一樣。不知道托雷基亞有沒有找回他的身體。也不知道被虛無化的記憶,究竟算是被完全吞噬的范疇,還是沒有完全吞噬的范疇。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合一。*犧牲的一直都是弱者們——這是歐布超全集里伽古拉的想法。伊路薩恩在伽古拉體內的時候,由于記憶空白再加上只有伽古拉聽到他的聲音,所以經常喜歡的“伽古拉”“伽古拉”的喊,真的有點面對媽的感覺(bhi)。喜惡也有點受伽古拉影響,想要在紅凱面前示威。說起來伊路薩恩去過很多世界很多人體內,其實這段本來想寫點在aazons的劇情的,但是發現正文根本不好插入,太可惜了。感覺這段和伽古拉的過去寫的有點拉,明明我以前腦補的是更加蕩氣回腸的故事表現友情,可是一旦要我寫陰謀論智斗大場面,我的大腦就卡住了。一開始想的是:友情。寫出來是:母子情(bhi)。 于山洞中數日睡眠不足后的松懈, 讓風祭清司近乎昏迷的一連睡了十幾個小時。醒來的時候難免還是帶來了頭痛。令人意外的是伽古拉居然還保持著這個動作任由他靠在他的腿上。果然還是喜歡這個時候的伽古拉啊。風祭清司起身時愉快地想道。伽古拉的傷一時半會兒養不好,風祭清司于是就時不時帶點吃的回來,還會找一點有助于傷口愈合的植物。伽古拉盡管對他的身份有點懷疑, 但他實在是沒有表現現出什么惡意。在他問怎么稱呼他的時候。“就叫我旅行者吧。”風祭清司坐下來笑瞇瞇道。盡管伽古拉知道確實有一些人會無條件的去拯救他人, 但這個旅行者出現的時機太巧,顯得太可疑了。而且他看起來也不是像什么沒有心眼的家伙。與此同時的村莊里。經過武力威脅震懾之后,這顆星球的原住民還是拒絕了簽署星球自愿轉讓協議。反而無數有血性的居民拿起了她們原始的鐵制品武器,決定和這些外來的侵略者決一死戰。“既然這樣, 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坦爾西道。伽古拉竊取了他的資料后不知給了誰,盡管坦爾西希望他沒發出去, 但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太低,唯一直都慶幸的是當初調查伽古拉的背景還算沒太大問題,發給他的敵人的可能性并不高。但是沒有抓到人,連自己的游擊隊也折了進去,避免夜長夢多, 坦爾西決定盡早征服這顆星球,解決這里所有的原住民。至于先前看到的觸手——他已經讓飛船裝載上了對怪獸武器系統,極少有能捱得過這一擊的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