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祭清司被扯得踉蹌的后退了兩步,掙扎開了,解釋說道,“未來不是戀人,只是朋友啦,戀人只是感情升華的一種說法而已,洋子我保證你先嫁出去之后我再考慮戀愛這種事情怎么樣。”“別了,自己不想戀愛別拿我當擋箭牌。”洋子放下手說道,“不過你打算就讓那個朋友住在這里嗎?”“未來暫且也沒有其他地方去,住在這里也沒關系吧。”風祭清司微笑說道,“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我的助理了,嗯,沒問題。”中島洋子呼出了一口氣,對他我行我素的行為也沒辦法,“你那個朋友是什么人,什么時候認識的。”實在不是她不放心清司,只是從小到大看著清司有限的社交圈,實在是對他的社交持懷疑態度。“未來以前做的可是和軍械庫一樣的保護他人的工作。”風祭清司微笑著,“這次來也是特地來給我送一樣東西的。”在一邊聽著形容,聯系一下風祭清司泄露的身份信息,蛇倉翔太想。啊,又是一個光之戰士。宇宙里怎么哪里都是光之戰士。“送什么?”中島洋子問道。風祭清司豎起一根手指擋在了唇邊,彎著唇角說道,“這可是人家的秘呃……!”話還沒說完就被洋子直接拍下了手。“不想被當奇怪的人看,就不要總做奇怪的事情了。”受不了他冒出的少女語氣的洋子說道。在仍然上學時的曾經,聽到清司自稱“atashi”的時候,那時的中島洋子就對風祭清司的性取向上產生了懷疑。并且去查詢一切他是不是hoo的蛛絲馬跡——愛干凈,畫眼線等。到現在她早已經非常平靜地接受了——清司大概率是個hoo這件事。風祭清司無奈地想,洋子管的好多啊。在這邊快速的叮囑完之后,風祭清司又跑到了整備班那里——拉這幾個平常最愛搭話聊天的同事叮囑千萬不要說什么他追求阿蛇或者一來就像阿蛇求婚之類的話。然后那些同事就順勢問有男朋友還追求隊長是不是不太好,風祭清司想了想就任由他們誤會他和未來的關系,并解釋說自己只是在調戲隊長而已沒有真的想追求。叮囑完后就轉身離開。“……所以有男朋友調戲別人就沒問題了嗎。”同事實在不解道。然后風祭清司去廚房那里打包了早餐,以最快速度折騰了一圈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后將早餐帶了回去。日比野未來也真的聽著他的話,一直沒有起床,一直等到他來再起床。風祭清司松了口氣。
于是軍械庫的成員們發現,似乎大部分時間都在作戰班那邊騷擾隊長的技術顧問。在“戀人”來了之后,看上去似乎認真工作起來了。——甚至會和葉虎先生一起監工。完全感覺自己在虛度光陰的風祭清司雙目無神的說道,“……托雷基亞,監工好無聊。”‘……你在隱瞞什么。’托雷基亞都對風祭清司非要隱瞞一些在他看得起來完全無關緊要的事情有點無語。風祭清司苦惱著回答,“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不能在未來面前放肆過頭……為什么呢。我感覺就算雷歐希卡利來這里看到我的狀態我都覺得沒關系,但是未來的話就不太行……”“你應該也會有不想讓泰羅看到的一面吧。”‘我可不會像你一樣,去在意泰羅的看法。’托雷基亞直接否認了,“會在意別人的看法也只不過是一種不成熟的表現罷了。”“總會出現這種情況吧,畢竟是摯友。”風祭清司捧著臉說道。‘我和泰羅現在也只會是敵人,你們相親相愛的那一套用不到我身上。’不太樂意聽到他提泰羅的托雷基亞說道。“那以前你們還是朋友的時候會有這種情況嗎,比如說有點在意在摯友心里的形象,想和他黏在一起想看到他的笑容想親親他什么的……”風祭清司舉例道。‘……’托雷基亞心里第一次詭異的想著他是不是對朋友這個詞有什么誤解?“我也覺得是想親親他什么的怪怪的,但是面對可愛的事物就會這樣很正常吧,就像曾經面對泰迦的時候其實偶爾也會產生親親沖動,就像對可愛的小孩子一樣。啊,這樣就不包括在朋友范圍內了吧,應該是包括在「對可愛的事物」范圍內。”風祭清司彎著唇角,像是自我認可這個說法一樣地說道。托雷基亞和風祭清司視野共享那么多年,也基本上了解他平常生活的性格了,倒是一直知道他在某方面不太敏感。但面對自己的感覺還能自我說服托雷基亞還真是沒想到,還是因為當了太久的朋友而沒有去想過其他可能性呢。完全不怎么樂意戳穿讓他意識到,托雷基亞于是帶著一絲微妙的嘲諷的意味贊同道,‘沒錯,都只是對朋友和你說的「可愛的事物」的正常感官罷了。’就是他也沒看出日比野未來一個舉止也不幼稚的成年男性哪里可愛了。私下和托雷基亞說了幾句之后,風祭清司便快步地小跑到了參觀賽文加和烏英達姆的日比野未來身邊,說道,“未來你看,烏英達姆和賽文加怎么樣?”日比野未來看向了他,笑著說道,“烏英達姆和賽文加,賽文哥哥也都能操縱相似的怪獸,還有米庫拉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