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悖論很多,是因為世界太過龐大,太過復雜。”葉虎先生笑了笑,說道,“但是清司,你因為悖論太多而無法判斷,卻是因為你總是執著于悖論。”風祭清司安靜了片刻,眨了眨眼,微笑道,“聽到了嗎,我親愛的幻想朋友,面對葉虎先生這樣的智者經常會覺得受益匪淺呢。”托雷基亞:‘……’“不過你確實是很鉆牛角尖啦。”風祭清司笑了笑,“不過我不一樣,我現在已經鉆出來了,離開了黑暗之后簡直輕松太多了。只要昧著所謂的理性選擇我更喜歡的光明的那一邊就好了,決定了,從此以后未來的判斷就是我的判斷。”“啊對了,你以前不也是這樣迷信泰羅的判斷嗎?我覺得再迷信一次也沒什么不好哦。”‘你真的是越活越過去了。’托雷基亞道。“如果你也能越活越過去就好了。”風祭清司真誠道。葉虎先生看著風祭清司仿佛對什么人說話一般,也沒有打斷。“謝謝葉虎先生了。”風祭清司直起了身體,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笑瞇瞇地說道,“不過我還是不打算改變我在特空機設計上的作風,這個有其他的原因不方便透露。”畢竟不能太過干涉地球的科技進程。“只要愿意相信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就夠了,年輕人的路還長著呢。”葉虎先生笑了,說道。“ok——”風祭清司步履輕松地面對葉虎先生后退著應下,然后自己就轉身下了樓梯。葉虎先生隱隱約約能聽見風祭清司說著,“把身體再借給你一天你覺得怎么樣”之類的話。他又笑了笑。次日。風祭清司趴在蛇倉翔太的辦公桌前。“我說。”基本對他天天來這邊也習慣了的蛇倉翔太道,“技術顧問,你真的沒事干的話,就去幫葉虎先生他們檢查烏英達姆部件去吧,這里不是你的辦公室。”“我還是覺得阿蛇比較有趣哦,啊,這里的4個人都很有趣。”風祭清司笑瞇瞇道,“洋子遙輝結花,啊,最重要的伽……阿蛇。”蛇倉翔太聽到風祭清司說的“阿蛇”面前的“伽”的發音,抬起頭盯了他幾秒鐘。風祭清司笑瞇瞇地對著他的方向慢吞吞的吐了個舌頭。好,這個小鬼技術顧問絕對是知道了,但是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蛇倉翔太想道。所以天天來騷擾他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話說阿蛇。”風祭清司見他不說話,自顧自的說道,“我們都認識那么久了,就連和我不熟的人都會喊我一句風祭先生,結果我在你這里還是技術顧問,連一個名字都沒有嗎?”“那你希望我喊你什么?”蛇倉翔太假笑著問道。“喊我伊路薩恩吧。”風祭清司托著下巴說道,“這是我的網名,只有我看中的人才能喊哦。”“伊路薩恩?幻覺嗎。”蛇倉翔太聽到這個詞匯,說道。風祭清司站了起來,越過辦公桌傾下身,湊近了蛇倉翔太,用一種帶著意味不明笑意的口吻說道,“沒錯,我是你的幻覺呀,阿蛇。”“……”蛇倉翔太:“洋子,帶技術顧問——”風祭清司:“……”作者有話要說:水水過渡,畢竟小陸快來了。 從另一個世界而來的風祭清司把身體借給了托雷基亞一天。他偶爾也會讓托雷基亞放放風的, 也算是看看他能不能在人類的生活中得到感化,至少不要那么蔑視弱小的生命,認真的去看見他們的生活。他們也不是人間體的關系, 風祭清司還是能夠自主選擇是否把身體借給他的。事實上, 借身體還是伊路薩恩有附身別人的經驗下才摸索到的方法的,一開始是伽古拉被傀儡毒所控制,他想辦法阻止了伽古拉的失控,后來又有一次是伽古拉遇到危險即將昏迷, 伊路薩恩短暫控制他的身體帶他一同避開危機。也算是往昔歲月帶來的經驗吧,風祭清司只要把自己的感知力壓制到最低, 托雷基亞就能夠借用他的身體了。盡管托雷基亞沒有少做過壞事,風祭清司曾經也不斷的告訴自己過,必須要殺死他。結果到頭來還是被他救了。托雷基亞當時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救的他,甚至之所以這么選擇,可能更多也是因為這個選擇對他自己也有利。甚至風祭清司感覺托雷基亞最后救完他說不定也有點后悔——不過他不覺得托雷基亞樂意占用他的身體, 所以他才仍然幸運的留在了這個世界上。最終風祭清司還是想看看能不能稍微改變一下他的想法。托雷基亞毫無疑問的在科研水平上比他高很多,風祭清司甚至還不是專職的科學家,但托雷基亞卻能發明出封印邪神的東西——不僅僅是因為托雷基亞的聰明,也同樣是不知道他研究了多少禁忌。因此風祭清司肯定不能放任他在軍械庫放風, 在風祭清司自己的自我意識壓制到最低的時候,誰知道他會特地給軍械庫一些什么對人類來說可怕的發明。所以風祭清司也只會請假在外面把身體借給托雷基亞。因此他也錯過了軍械庫今天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