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托雷基亞附身自己之后,提醒過他去重新掌握奧特戰士的力量。據托雷基亞所說,風祭清司已經和克圖爾特融合得差不多了,只要重新拿回奧特戰士的力量,就能夠徹底控制克圖爾特,不,是在保留自己的意識的情況下去成為克圖爾特。至于托雷基亞為什么這么好心提醒他,風祭清司幾乎完全能夠猜到——因為托雷基亞的身體就被束縛在了克圖爾特那里,他成為克圖爾特,托雷基亞就會解放。所以風祭清司對托雷基亞的回答是,“不要,就這樣作為人類度過一生,對我來說已經很好了。”“不過,對你來說,人類的一生還是過于短暫吧,那我換種說法好了。”青年停頓了一下,驟然壓低了聲線,模仿著托雷基亞特有的陰沉時的語調,“——我們一起作為人類死去吧,托雷基亞。”‘嗤。’托雷基亞當然不相信風祭清司愿意就這么死去,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一開始就會投身克圖爾特,而不是一直行走下去了。然而,風祭清司從年幼時一直到現在,在地球的怪獸災害頻出的時候,甚至真的完全沒有變身光之戰士去保護地球的行為,而一直保持著這副孱弱的人類身姿,以人類的身份生活著。讓托雷基亞也稍微有點弄不清他的想法了,他現在的理智要比釋放格里姆德的時候清醒的多,才不樂意在風祭清司的體內作為人類死去。所以攛掇他取回力量的次數越來越多。風祭清司都充耳不聞。不過他確實不會真的直接作為人類生活死去。雖然他自己覺得這樣或許也不錯,但他還是不想讓夢比優斯、小陸這些他重要的人,承受他的死亡。但他也很喜歡現在的家庭——父親常年在外再加上風祭清司又不是親生的也沒被養過沒什么感情就算了,母親卻是一直做到了作為母親的責任。還有洋子……所以離開的事情,就再遲一點吧。至少要等到洋子結婚吧。——希望以洋子「和比她強的男人結婚」的標準嫁的出去。風祭清司幾乎一收拾好宿舍,拿了朵玫瑰花就又跑出來了。在作戰室找到了蛇倉翔太后,風祭清司微笑著步伐輕快的走到了辦公桌前的蛇倉翔太面前,遞出了這朵玫瑰花,“給,阿蛇。”蛇倉翔太拿著杯子的手頓了頓,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玫瑰花,又看了看今天才第1次見面就叫的親切的風祭清司,露出了帶著審視的不明所以的目光,“阿蛇?”葉虎先生倒是會私下這么稱呼他,但第一次見面就這么稱呼從人類的角度來講,應該是非常自來熟了吧。
“這么稱呼不可以嗎?因為感覺像蛇一樣,而且舌頭一定很長吧。”見過伽古拉吐舌頭的風祭清司微笑地說著伽古拉和蛇的共同點。實際上只是因為伽古拉使用蛇心劍而感覺蛇這個字更貼合伽古拉才這么稱呼而已。然而當他說出「舌頭一定很長吧」這句話的時候,沒注意到作戰室里的人看向他的目光跟看變態一樣了。——包括蛇倉翔太。大田結花都有點不忍直視地拿著筆記本抵住了自己的下巴看著這一幕。中島洋子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以前也沒見過風祭清司說這么性騷擾的話。風祭清司見伽古拉沒接自己的玫瑰,隨手掐斷了一半的根莖,放進了他的筆筒里。然后搬了把附近的椅子,坐在了蛇倉翔太的辦公桌邊,撐著下巴微笑道,“我實在是對軍械庫還不太了解呢,所以日后可能也要請阿蛇多多指導我了。”“不過,五年前對戰怪獸那麥貢的第七代試作型特空機,也就是現在的賽文加進行了一場驚艷世界的戰斗,那時候的駕駛員就是阿蛇吧,簡直是讓人心馳神往,難怪姐姐那時候就想要成為駕駛員呢。”“實不相瞞,我也看了那場戰斗的報道,在那個時候就一直非常敬仰阿蛇了哦。”風祭清司吹捧的語調愉快甜蜜到甚至有些黏膩,甚至讓蛇倉翔太想起了自己曾經常用的語調也和這有些相似。雖然自己以前就使用過類似的語調,但蛇倉翔太還是直接在心里下了「聽起來就像別有目的」這種銳利的評價。畢竟他自己以前使用這種語調的時候,也通常沒有懷過什么好意。而且他剛剛還進行過那種騷擾一樣的發言。“你是技術顧問,跟整備部打交道會更多一點,有什么不懂的去問葉虎先生就可以了。”蛇倉翔太假笑道。風祭清司在心里意外地想著——居然變得好像一個正經人了啊伽古拉。不,這應該是和以前的他稍微相像一點了吧。“畢竟您才是真正駕駛過賽文加的駕駛員,對于賽文加一定有更獨到的見解吧。”風祭清司說道。“賽文加的駕駛員的話,你的姐姐洋子也很有經驗,你可以去問她。”蛇倉翔太表示姐姐就是駕駛員來向他請教糊弄鬼呢。“但是我相信阿蛇作為隊長在這方面需要我學習的經驗一定更多吧。”風祭清司道。“洋子也非常優秀,她的駕駛戰績也非常出色。”蛇倉翔太道。兩個人的笑容幾乎假的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