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獲得了機械工程學、怪獸學、量子物理學博士學位的國家學士院會員,從今天起開始擔任我們軍械庫的技術顧問。”風祭清司笑瞇瞇地對軍械庫的成員們打招呼,“我叫風祭清司,請多指教。”軍械庫成員們也配合地鼓掌。然而目光卻掃到了后排的某個人,停頓了下來。也就忽略了怒氣沖沖向他走來然后把他直接撂倒的中島洋子——或者說早就習慣了而沒有防備。直到風祭清司被撂倒看見上方洋子的臉才反應過來。“你這家伙,進軍械庫完全不和我說一聲的嗎!”因為洋子的氣勢洶洶,周圍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連葉虎先生也意外于洋子的表現。看洋子的樣子,好像是認識技術顧問,而且好像有什么過節的樣子——但是人家一來就發難,是不是不太好?風祭清司眨了眨眼習慣地看著比家里高了許多的天花板,抬手道,“一年前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要加入軍械庫了。”“一年前?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洋子把風祭清司的衣領直接拎了起來。周圍的一部分整備班成員立刻圍了過來勸阻道,“冷靜冷靜,洋子小姐技術顧問才剛剛來——”“因為想給你一個驚喜嘛。”風祭清司抬起了雙手,笑瞇瞇道,“親愛的姐姐。”“誒——姐姐?”整備班的成員們震驚的看著他們兩個,異口同聲道。洋子面無表情地看著這種時候才開始喊姐姐的風祭清司,然后把手上剛剛擦桌子還沒有扔下的抹布糊在了他臉上。雖然風祭清司剛剛進入軍械庫的時候有點小波折,然而在被洋子小小地教訓了過后,也勉強算是糊弄了過去。現在是休息時間,整備班相對要比較閑散一點。于是方便了風祭清司繞過仍然對他有些好奇的眾人,走到了自己剛剛注意到的那個人面前,伸出了手問道,“你好,我叫風祭清司,請問您叫什么名字?”第一次見風祭清司那么主動地去認識人的洋子有點好奇地看向了他——去搭訕他們隊長。風祭清司面前的人——蛇倉翔太上下打量了風祭清司一下,不知為何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感。他姑且還是握住了風祭清司的手,回以微笑,“初次見面,我叫蛇倉翔太。”洋子在一邊補充道,“這是我們的隊長。”風祭清司和蛇倉翔太握著手微笑著點了點頭,目光沒有移開他身上過,“隊長,我們比一下,掰手腕吧。”洋子皺眉疑惑風祭清司從小到大體育那么菜哪來的自信和軍人出身的隊長比掰手腕。不僅僅是他還沒有散去的整備班成員們都被吸引了目光。
蛇倉翔太猜測著風祭清司的目的,是要給一個下馬威嗎?不過對方是技術顧問和他比掰手腕也沒有什么意義吧。他很快想到了洋子也喜歡和人比掰手腕,還是說這是他們家的什么傳統?“好啊。”蛇倉翔太當然沒有什么可怕的應下了。然后他們就在一張桌子對面坐了下來,在眾人好奇的圍觀下比掰手腕。本來以為是一場讓人激動的勝負未名的戰斗——畢竟洋子前輩就很強嘛,他的弟弟應該也不會弱吧。當然隊長也非常強,但是人的力量都有一個上限,當鍛煉到一個極限之后,勝負也未可知。結果不到一秒鐘,風祭清司就輸了。讓蛇倉翔太贏得輕易地有點懷疑人生——他還沒發力吧,哪怕是人類范圍內的力都沒怎么發吧。然后風祭清司注視著蛇倉翔太,另一只手撐著下巴,笑瞇瞇地說道,“隊長,我們家一直有一個傳統哦。”中島洋子:?有什么傳統她怎么不知道?“就是比掰手腕贏了我們的,要和我們結婚。”風祭清司接著說道。“哈?”蛇倉翔太露出了人間迷惑的神色戰術后仰。“噢噢——”本來以為是男人間的挑釁戰斗沒想到居然是對隊長示愛的圍觀整備班隊員激動道。中島洋子立刻上前一步掐了胡說八道風祭清司的手臂一下把他拉到了身后,扭曲著笑容對隊長說道,“沒有這種傳統!隊長,我先去教訓他一下。”作者有話要說:(快去看我隔壁的活海哥if又更了一章,我最近每天都在寫大家一定要看啊)清司體測都不合格是因為小時候洋子經常會被同學拿來和清司對比,洋子雖然也優秀但是在成績上比較還是有點差距,那時候作為姐姐難免有點挫敗。所以清司就一直裝作身體素質一般,有一次在附近被混混堵洋子及時出現保護了清司,成功得到了作為姐姐的成就感和存在感。然后清司也就樂于在洋子面前裝柔弱。據說姐弟是從小打到大的。不,不用據說,我和我弟就差不多。姐友弟恭什么的這輩子沒感受到過。風祭清司要比正常的弟弟稍微成熟一點,就是時不時挑釁(捉弄)洋子然后乖乖的被教訓而已。安利一下基友的預收文《和森先生在一起那些年》by溫禹涵諏訪部真弓,森先生的幼馴染。15歲就讀東大醫學系,20歲和森先生一起畢業。按照就讀東大的年紀,諏訪部真弓是森先生的學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