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賽羅說道。利底亞不自覺地握緊了拳,再度站了起來,沖向了賽羅。“還要來嗎。”賽羅接住了他的攻勢,兩人從側(cè)方角力的時候,利底亞的手腕上的光劍猝不及防地伸出,砍在了賽羅身上帶出了火花。好在賽羅及時拉開的距離,降低了這一擊的傷害。然而緊接著,利底亞的攻擊態(tài)勢卻愈發(fā)猛烈了起來。讓賽羅接連后退著,但是這并不是因為無法揭下他的攻擊,而是發(fā)現(xiàn)了,“喂,你的節(jié)奏已經(jīng)徹底亂了。”他似乎感覺到了眼前的利底亞對戰(zhàn)勝他近乎執(zhí)著的情感,他直覺并不是好事,于是好心提醒道。然而利底亞卻仿佛受到了屈辱一般,更加用力的轉(zhuǎn)身劃出了一劍。賽羅用手腕上的究極手鐲擋住了那一劍。利底亞還想繼續(xù)攻擊,然而從場下的一道月牙形光刃攻擊到了他的手腕上。利底亞的手腕被打開了,看向了場下月牙形光刃發(fā)出的位置。伊路薩恩飛入了臺上,徑直拉住了利底亞的手腕,道,“好了,你已經(jīng)輸了,再戰(zhàn)斗下去也沒有意義。”然后強行將利底亞拉走了。利底亞想要掙扎,可伊路薩恩的力道比他大得多,直接將他拉出了競技場。然后找到了路邊的一個角落,直接將他摔到了墻上。利底亞不明白未來的自己為什么要打斷自己的戰(zhàn)斗,后背被摔到墻上后,有點惱怒地對伊路薩恩說道,“如果無法戰(zhàn)勝賽羅的話……”“啊啊,夠了,有必要那么執(zhí)著于賽羅嗎,你只不過是想彌補自己脆弱的自尊心,無法承受失敗罷了。”伊路薩恩語氣充滿了無奈和不快道,“無法接受自己的無能,軟弱,真的是夠了。”“為什么你這樣的人會是我的過去。”隱約猜到他一直不回光之國的原因的利底亞也冷下了聲線,回擊道,“只知道逃避,為什么你這樣的人會是我的未來。”“說到底只是一個自怨自艾以自我為中心的小鬼罷了,以自己為世界的傲慢的家伙,覺得戰(zhàn)勝賽羅就能變得更強大了嗎。”伊路薩恩沒有在意利底亞的話語,接著說道,“保護不了的東西是因為你的無能,痛苦是因為你無法接受自己的軟弱,痛恨那些傷害你身邊的家伙卻連復(fù)仇都做不到,想抓住的東西卻什么都抓不住。”“埋怨自己不夠強大,懦弱又優(yōu)柔寡斷,執(zhí)迷于自己而聽不進身邊的聲音,固執(zhí)而又無能。實在是太礙眼了。”“……”利底亞陷入了安靜,看著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容,身側(cè)的手不自覺緊握成拳。
“你有做好任何事情嗎,你有保護住任何東西嗎,想站在客觀地角度看待正義卻連選擇的權(quán)利都沒有。”伊路薩恩的指責(zé)過分到帶上了污蔑意味,道,“你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有意義嗎,宇宙有沒有你的存在都無所謂,失去了誰都會照常運轉(zhuǎn),你有用傲慢的目光看待一切的資格嗎。”“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因為自己的無能而去找他人泄憤了。太礙眼了。”他的語氣到后來幾近刻薄與冷漠。說完后,伊路薩恩轉(zhuǎn)身離開了。像是不想再看到他一樣。利底亞低著頭,緊握的拳頭不自覺顫抖。跟出來的賽羅走了出來,上前幾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家伙……只是在埋怨自己而已,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賽羅很少安慰人,導(dǎo)致安慰的口吻甚至有點生疏到不可思議。利底亞抬起了頭,拍開了賽羅的手,平靜道,“我知道。只是在否認過去的自己前行而已,他會那么說意味著他已經(jīng)做的比現(xiàn)在的我好得多了。”“否定無意義的過去,也是進步的一部分。”利底亞說完后,轉(zhuǎn)身就先一步離開了,然后在不遠處看到了羅索和布魯。這是今天看著他的兩個人。利底亞越過了他們,也隨意他們有沒有跟上,飛向了遠處。羅索和布魯立刻跟了上去。只是羅索看著利底亞的背影有點擔憂。利底亞說未來的他在否定無意義的過去,就意味著他覺得作為「過去」的他自己本身就是無意義的了。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這個if未來利底亞還是沒有和小夢cp,類似于最終還是選擇去獨自漂泊尋找答案的結(jié)果。所以提及過去的傷口還是沒辦法愈合,還是沒辦法喜歡上自己,但是朋友和羈絆已經(jīng)讓他變得更堅強了。某種意義上,之所以覺得過去是黑歷史,就是因為那些記憶讓人不堪回首,覺得過去的自己做得非常糟所以自我責(zé)怪,哪怕明知道已經(jīng)盡全力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的了。如果遇到的是加入guys的利底亞,他們兩個相處會平和許多。說不定能稍微打打鬧鬧一點,伊路薩恩還可能故意調(diào)戲過去的自己x 番外3:接下來的目的地與旅程利底亞停留在了一處標著「禁止通行」的欄桿前。羅索和布魯跟了過來, 利底亞卻仿佛和沒看見他們一樣靠在了欄桿上,也不打算進去。那個欄桿上的字樣也基本上顯示著這是光之國不能隨意出入的地方。光之國大片區(qū)域開放,突然看到一個禁止通行的場所, 難免讓對這里并不了解的兩兄弟猜測著里面是不是禁地之類的, 而利底亞又在入口處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