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祭清司照常將對湊活海解釋的話語解釋了一遍。湊勇海的反應和湊活海如出一轍,木著臉,“……嗯,知道了。”這句應答的前面是漫長的難以言喻的情感。湊活海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還是沒忍住說道,“不過,下次可以提前說一聲嗎?”風祭清司看了他一眼,有一點疑惑,“提前說一聲什么?”“突然把我們拉進被子里,你真的覺得沒有問題嗎?”湊勇海說出了他和湊活海共同的心聲。風祭清司想了想,說道,“如果和你們說一聲進被子里吧、或者上床吧之類的話,你會想歪的吧。”湊勇海:“……”如果是這么說的話,他肯定會立刻跑出這個房間的。湊活海:“……”但是突然把人拉進被子里不會更容易想歪嗎?“不能解釋一下,看一種夜里才能看得到的東西嗎?”風祭清司愣了愣,意識到了什么,彎起唇角,笑瞇瞇地說道,“只是看一眼就能解釋完的問題,不需要弄得那么復雜吧。是你們想的太多了嗎?啊,難道是因為……”“不是!”不管對方說什么,湊活海直接打斷了說道——他甚至覺得風祭清司是不是故意的。事實上風祭清司一開始還真的只是想看一眼解釋完就好,但是他們的反應確實給了他發揮的空間。風祭清司唇角帶著弧度撐著下巴說道,“我記得在地球同性戀情屬于少部分吧,為什么你們會對同性想那么多。”“會變成這樣你以為是誰的錯啊。”湊勇海咬牙看向了他道,“你這個宇宙hoo。”“在宇宙中反而很少有星球會像地球這樣將性取向非常明確的分門別類哦。”風祭清司說道。湊活海單手撐著額頭,異常無奈。湊勇海回憶著風祭清司聽不懂兄弟丼這個詞匯,還有仿佛一開始完全沒有意識到把他們拉上床有什么問題,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你該不會是那種以為接吻會懷孕的類型吧。”風祭清司沉默地看向了湊勇海,想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樣的形象,微笑道,“我知道不同生物不下一千種的交、配方式,包括人類。”而且他本身就有一部分是人類。“也對,你都八千多歲了啊。”湊勇海也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點站不住。風祭清司笑瞇瞇地用甜蜜的語調接著說道,“如果你想要驗證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哦。”“……這個問題你還是問活海哥去吧。”火燒到自己身上湊勇海立刻推出了哥哥。“喂。”湊活海異常無奈道,不過,“……我們確定要這樣說話嗎?”他試圖提醒他們三個人還在被子里。就在這時,遍尋三人不得的湊朝陽看見了風祭清司房間敞開的門,疑惑地走了進來,就看見了一張床的被子里面擁擠著三個人,被子還只蓋住了他們的上半身,“活海哥,勇海哥,還有清司哥,你們……”
聽到湊朝陽的聲音,活海勇海立刻從被子里鉆出了頭異口同聲道,“朝陽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在玩什么游戲嗎?”完全沒有想到其他方面的湊朝陽接上了自己沒說完的話。風祭清司也掀開了被子,拿著瓶子微笑地解釋說道,“是帶他們觀察一種夜光寄生生物哦。”“誒?這樣嗎?”對這個并不是很感興趣的湊朝陽只是說道。湊活海和湊勇海對視了一眼,齊齊地嘆了口氣。不過怎么說呢,禍不單行。盡管風祭清司提醒了,然而一只泰萊斯通就在河邊出現了,過去向他解釋說是一個怪獸操縱器,被一個奇怪的宇宙人拿走了。不過只是泰萊斯通的話,倒不是很大的問題,過去和他的同伴都是念力宇宙人,解決一只怪獸還沒有很大的問題。——尤其是在湊活海和湊勇海變身后,被泰萊斯通摔進河里啞火了的情況下。可過去和他的同伴原本打算創造一只土塊怪獸幫忙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也啞火了。“怎么回事?”過去對自己的念力不起作用,震驚道。風祭清司只能試圖教導啞火的兩兄弟通過肉搏對付泰萊斯通。很可惜的是——就算是羅索和布魯能逐漸領悟他的作戰方式,奧特戰士在地球的活動時間也有限。最終兩人變回了原形。泰萊斯通也鉆入了地底,風祭清司本想去找湊活海和湊勇海,卻發現他們兩個被一個長相美艷的女人揮鞭綁了起來。“你是什么人?”“呃、放開!”湊活海和湊勇海掙扎道。女人對風祭清司說道,“還記得我嗎?伊路。”風祭清司露出了疑惑的目光。“變成了你喜歡的樣子,你覺得怎么樣呢。”女人抬手揮了揮長發,將長發揚了起來。“這個樣子你已經認不出來了吧,我是艾露。”“……是你啊。”風祭清司道,彎了彎唇角,攤開了手說道,“你又要做什么呢,艾露,一上來就動用武力會給人添麻煩的,畢竟這里可不是你的星球哦。”“那又怎么樣。”艾露顯然對他這副態度有點不滿,拿出了一個試劑,說道,“想要救他們的話,喝下它,然后去那邊的三號倉庫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