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獸都是你有預謀的放出來的,對嗎?”湊活海說道,“「看著完好的事物一瞬間倒塌」這就是你放出怪獸的目的嗎?”那是他在收拾多米諾骨牌的時候說的話, 記得還真清楚啊。“什么?”風祭清司露出了一個疑惑的神色,“人類怎么可能召喚得出怪獸,你們也太異想天開了。”“那這個玩偶是怎么解釋?”湊勇海將芝頓玩偶遞到了他的面前。風祭清司接過了玩偶,轉過身撫摸著芝頓玩偶的斷角, 說道,“這么可愛的東西怎么可能會變成怪獸……倒不如說我是根據新聞采訪里的戰斗畫面制作的里怪獸玩偶呢, 因為奧特戰士打斷了怪獸的角, 我還特地把這一塊的角縫了起來。”“誒?”湊活海和湊勇海對視了一眼, 他們好像是忽略了這個玩偶作出的時間, 如果說照著新聞簡短混亂的畫面就做出玩偶……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對方說到這一步了他們的懷疑, 好像也沒什么說服力, 湊勇海還是問了, “……那你為什么要做現實中的怪獸的玩偶?”“因為我是奧特戰士的忠實fans哦。他們的每次戰斗我都會關注。”風祭清司重新看向了兩人,微笑道,“玩偶變成怪獸什么的,這么說的話我還做了兩個奧特戰士的玩偶,難道奧特戰士也是我用玩偶召喚出來的嗎?”——其實是朝陽之前想要的兩個玩偶,已經送給她了。奧特戰士當然不可能是他用玩偶召喚出來的,畢竟湊活海和湊勇海兩個就是奧特戰士本人。被他這么一說,他們的懷疑好像很沒道理……風祭清司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活海,勇海。你們對我的敵意好像一直很大呢。”他再度側過了身,似乎不想繼續說下去準備離開,可在離開之前,還是背對著他們用失落的語氣說了一句話,“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么那么討厭我,但是在這里,我還是很希望和你們能好好相處的。”說完后,他就離開了這里。在風祭清司離開后,湊活海和湊勇海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遲疑和良心不安。“真的是我們誤會他了嗎?”湊活海說道。“仔細想想,他到這里來的這段時間好像也沒做什么壞事啊。”湊勇海思考道,“調戲活海哥除外。”“為什么這個就要被除外啊。”湊活海不滿道,可很快自己也思考了起來,“這么想的話,他還經常會給店里幫忙……”“而且還是奧特戰士的fans。”湊勇海補充道。“之前救了朝陽。”“還幫活海哥上藥。”兩個奧特戰士本奧,這么回憶起來好像越來越覺得良心不安了。兩人托著下巴,齊齊陷入了漫長的沉思。他們是不是表現得太小氣了?
所以說,年輕人的心思還是很簡單的。風祭清司將兩人糊弄過去后,一派輕松地和湊潮商量起了進貨事宜。為了避免虧損,還是要針對目標顧客多進貨一些當下流行款式才行。不過他畢竟不是之家的正式幫工什么,也僅僅是偶爾幫幫忙而已,充其量給湊潮提提意見。沒多久湊活海和湊勇海小時候認識的大姐頭「小牧姐」回來了。4年一次的決戰——猜拳什么的。雖然風祭清司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加入,畢竟他和這個小牧姐只是初次見面。就是湊潮和湊朝陽都非常熱切的樣子,他就沒有壞氣氛了。于是,風祭清司也同樣參與了猜拳。然后被瞬殺了——不是反應力不足,而是因為不太了解規則,雖然看一眼他們玩就差不多知道規則了,可是……湊朝陽因為使用自創的「happy」手勢失去了比賽資格后,坐在風祭清司身側,問道,“清司先生以前沒玩過猜拳嗎?”“嗯?”風祭清司發出了一個疑問的音。“畢竟連哪個手勢贏都要想一下,很少見啊。”湊朝陽說道。倒不如說,這么簡單的每個小孩子都會玩的游戲,那個手勢贏哪個手勢輸幾乎已經刻在了每個人的反應里了。“猜拳感覺還蠻有趣的,下次有點想嘗試和巴爾坦星人他們玩玩。”風祭清司彎起唇角說道。“巴爾坦星人?是清司先生自創故事里設定的外星人嗎?”湊朝陽問道。風祭清司微笑地看向了湊朝陽,“這么理解也可以。”湊朝陽若有所思地點著頭,如同猜測到了什么一般。只是猜拳游戲而已,雖然輸了,但風祭清司也并沒有放在心上。小牧姐是一個活得很瀟灑的女性,也在世界各地旅行著,嘗試著不同的職業。或許也是浪客吧。在湊家兄弟猜拳接連慘敗在她的手上之后,她就準備離開了。可沒多久,怪獸就出現了,甚至挾持了小牧姐。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手筆,風祭清司只能觀察著戰場的情況,如果有什么不對的話,自己就出手。但好在湊活海還是很靠譜的,在最后使用能量保護住了小牧姐,小牧姐只是住了院。但負責對挾持小牧姐的怪獸發出致命一擊的湊勇海似乎因此產生了陰影,自責了好幾天。好在后來也同樣因為小牧姐的鼓勵走出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