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門子的勝負心。“賽羅先說,我的觸手是不是更堅韌更有彈性,樣子也更漂亮,吸盤很可愛吧。”風祭清司笑瞇瞇地說道。“這是什么奇怪的審美,哪一個都不好看吧!”賽羅企圖拽下這堆觸手,惱火道,“怎么還有黏液?快放開!”朝倉陸立刻跑過來勸阻,“夠了父親,這樣逗賽羅哥哥真的有點奇怪。”發(fā)展真的很奇怪啊,觸手這種東西……而且賽羅用的是令人的身體,他和佩嘉來葉萊姆都在場呢。風祭清司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哪里不對,但朝倉陸都這么勸阻了,再繼續(xù)捉弄下去會顯得幼稚,風祭清司便松開了觸手。“西裝不好清洗,我可是很注意著沒有碰到西裝哦。”觸手松開了賽羅,可賽羅看起來尤有些嫌棄,甩了甩手。伊賀栗令人在心里悲傷地心想,這就是觸手穿過外衣直接纏在腰上的原因嗎,他嚇了一跳啊。但是感覺賽羅和風祭先生好像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難道是人類想得太多了嗎。作者有話要說:這一集是跟父親有關的集數,作為養(yǎng)父的清司怎么能不插一腳。 偶爾也要來點輕松小日常朝倉陸回到了星云莊, 一副到達極限的恍惚的模樣。賽羅給他抵了個蘋果,朝倉陸接過蘋果,放進嘴里咬了一下, 卻只蹭破了蘋果皮。風祭清司搶過了朝倉陸手中的蘋果去清洗了一下, 然后切成了小兔子蘋果的形狀喂進了朝倉陸嘴里。朝倉陸張嘴接受投喂,仿佛失去靈魂一般。“又加強訓練難度了?”賽羅問道。風祭清司一邊喂著朝倉陸,笑瞇瞇地說道,“比起你的父親賽文訓練雷歐可差遠了。”佩嘉湊了過來, 關心道,“小陸?還好嗎?”朝倉陸緩緩抬起了手, 證明自己還有意識,又立刻垂下了。賽羅看著朝倉陸的反應,哼笑了一聲,說道,“這家伙為了達成目的, 有時候會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你遲早要習慣的。”朝倉陸機械地嚼著風祭清司喂的小兔子蘋果,似乎已經無力作出反應。風祭清司彎起唇角,道, “你是說當年我把你綁到我教書的奧特小學和孩子們一起補習的事情嗎?”被揭露黑歷史的賽羅惱火:“……在這方面你倒是一直沒有什么變化啊。”這么看的話,說不定黑暗只是放大了他本身原有的性格的某方面。
風祭清司說道, “畢竟賽羅也努力跟上了小學的孩子們的水平呢, 小陸要向媽媽學習哦。”“……喂!”賽羅抱臂, 面對顯得格外陰陽怪氣的風祭清司, 側過了頭道, “不就是把次元之環(huán)送給了別人嗎, 用得著那么記仇嗎。”“哈哈, 我怎么會記仇呢。”風祭清司笑瞇瞇道,“賽羅把次元之環(huán)送給夢比優(yōu)斯沒有問題哦,一點問題都沒有,在次元之環(huán)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交給夢比優(yōu)斯保管也是我最贊成的選項哦。哪怕完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這不是還是很介意嗎。”次元之環(huán)唯一的作用只有穿越時空,也是ai伊奧尼亞的載體,當時做成了風祭清司的武器,伊奧尼亞之腕的插件。風祭清司曾經在伊奧尼亞之腕,也就是ai伊奧尼亞中,留下了很多與當初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們的回憶,有合照,也有一部分伙伴作為奧特戰(zhàn)士留在新聞媒體中的照片,還有視頻錄像。本來是風祭清司作為漫長時光中回憶曾經的朋友們的媒介,結果當初賽羅需要執(zhí)行任務,向他借了次元之環(huán)。當時情況緊急,風祭清司也就沒有把ai伊奧尼亞改造回伊奧尼亞之腕中。本來以為賽羅執(zhí)行完任務就能把次元之環(huán)還給他,結果,賽羅回來之前,他就被托雷基亞暗算,后來再也沒回過光之國。風祭清司惦記著次元之環(huán)惦記了很久,就仿佛一個債主一般,惦記次元之環(huán)的同時惦記著欠債的賽羅。本以為這次能要回次元之環(huán)。——結果賽羅有帕拉吉之盾能穿越時空,用不著次元之環(huán)了。其中的ai伊奧尼亞也是通過對風祭清司的了解,告訴賽羅,風祭清司應該會希望由夢比優(yōu)斯來保管它。賽羅就將次元之環(huán)交給了夢比優(yōu)斯。ai伊奧尼亞內的資料是敞開的,所以夢比優(yōu)斯在次元之環(huán)中,也看到了風祭清司所記錄保留的他一路的回憶。其中最多的除了和風祭清司同行了很長時間的那位兄長以外,就是和guys的大家的回憶。事實上,風祭清司也確實希望自己不在光之國的話,次元之環(huán)能交由夢比優(yōu)斯保管。但這和一個本以為能要回債的債主結果發(fā)現對方把錢還給別人的心情的產生并不沖突。“如果你實在想要的話,我讓夢比優(yōu)斯送來。”賽羅說道。風祭清司的笑容消失了,警告道,“不要讓夢比優(yōu)斯過來。”賽羅抱臂。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藍族的心思真難猜。朝倉陸看著眼前如同父母吵架一般的畫面,繼續(xù)放空了目光。他們再這樣下去,他就真的要把父親說的讓賽羅成為他的母親的話當真了啊。對了,賽羅是男性,能當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