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所有人因為風(fēng)祭清司與往事不同的著裝風(fēng)格,和莫名其妙帥氣了幾個度的變化而討論起來,對這種事情并不感興趣的相原龍還是沒有忘記一開始的問題。“所以你不是在休假嗎,就算突然要跑回來工作也至少要換上制服吧。”斑鳩喬治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握拳敲在了掌心,“對啊,突然打扮的那么不同尋常,難不成……是要去約會?”“約會……是個不錯的提議呢。”青年托著下巴,如同被激發(fā)了靈感一般,愉快的雙手合十,笑瞇瞇的說說道,“那今天大家就和我一起約會吧。”“哈?”所有人都對這個提議表達出了十分的不解。“啊,一下子讓所有人都和我去約會實在是有點不太現(xiàn)實呢,畢竟怪獸隨時可能會出現(xiàn)。看來只能我留在指揮室和大家一起約會了。”風(fēng)祭清司說著,扶著相原龍的肩膀繞過了他,在隊友們迷惑的矚目之下,再次坐在的平常工作的桌面上,一只手臂支撐著身體,一只腿疊在另一只腿上,姿態(tài)慵懶。“不對,一開始就有哪里不對。”真理奈說道,上下打量著他,“你今天是吃錯了什么藥嗎?怎么變得奇奇怪怪的。”日比野未來聞言,仿佛才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一樣,說道,“今天清司好像是比平常開朗一點,是因為被雷歐哥哥認可了太高興了嗎?”是這個時間點啊。風(fēng)祭清司聽著未來的話,如同贊同般地點了點頭,“確實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呢。”“那都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吧。”斑鳩喬治抱臂道,“突然變開朗,怎么看都是因為戀愛嘛。”“戀愛的話……”青年沉吟著。身邊沒有合適的人吧,總不能和人類談。“是這樣嗎?”日比野未來疑惑地說道。“才不是吧!”真理奈說道。整個人的姿態(tài)都變了啊,才不是僅僅變得開朗。就在這時,指揮室的大門被再度打開,迫水隊長走進了門,看了一下隊員們,“都站在門口嗎。”就坐在了平常的工位上。隊員們仿佛才被提醒一般,往指揮室內(nèi)走。迫水隊長的目光落在風(fēng)祭清司身上的時候,產(chǎn)生了片刻的遲疑。風(fēng)祭清司已經(jīng)自發(fā)地湊過來幫忙泡了杯咖啡了。“隊長請用。”迫水隊長接過了咖啡,說道,“啊,謝謝。”他端起咖啡想要品嘗,淺淺抿了一口 后,才問道,“不過,清司你不是在休假嗎?”“因為想念大家,所以又過來了。”風(fēng)祭清司語氣愉快地說道。連說話風(fēng)格都和平日不一樣,如果說平常是無意識的壓低而顯得冷靜的話,現(xiàn)在的語調(diào)無疑是輕快了許多,甚至偶爾還帶上了些許上揚的尾音,就給人一種莫名輕浮的感覺。“是這樣嗎。”迫水隊長也沒有追問這個理由地不靠譜性。
“我說……迫迫。”青年突然說道。“咳咳……!”迫水隊長聽到這個稱呼直接嗆咳了一下,“你從哪里聽來這個稱呼的。”“好像什么時候聽別人這么稱呼隊長過,所以突然想這樣稱呼試試。”青年笑瞇瞇道,又很快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下一秒,青年就轉(zhuǎn)身轉(zhuǎn)了個圈坐在了久賴哲平的座位邊。久賴哲平似乎因為他的操作升起了一些莫名的警惕感——不是針對敵人的,僅僅是仿佛要被迫害的感覺。“哲平。”青年笑吟吟說道,“今天的晨練有跑過小好嗎?”清司可從來沒有這么稱呼過他——久賴哲平想著,下意識的身體后傾,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我是半個文職……”“小好也只是幼兒園老師而已呀,有機會的話下次訓(xùn)練哲平跟著我跑吧,我?guī)д芷郊佑?xùn),每天一萬米怎么樣?”“……”久賴哲平的頭搖得堪比撥浪鼓。青年很快起身,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小好~”仿佛含著糖一樣的上翹的尾音。天海好看著傾下身注視著她的青年,有點呆愣地眨了眨眼。——然后眼鏡就被摘下來了。“我的眼鏡!”“小好戴不戴眼鏡都好看啦,不過好像很少能看到小好不戴眼鏡的樣子。”青年說道,重新把眼鏡遞到了天海好面前。“但是我近視啊……”天海好拿回了眼鏡,說道。“啊對了,未來之前好像沒有說過,他教你的能鼓起勇氣的咒語,其實是賽文的變身動作哦,賽文的變身器就是眼鏡。”青年說道。“誒?是這樣嗎?”天海好有點驚訝地看向了未來。日比野未來也點了點頭,“沒錯,清司也和賽文哥哥很熟悉嗎?”“與其說是和賽文熟悉,倒不如說是和他身邊的人熟悉,就自然而然地和他也算熟悉了。”風(fēng)祭清司說著,再度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走向了斑鳩喬治,笑瞇瞇地問道,“喬治,你覺得我今天的裝扮帥氣嗎?”斑鳩喬治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認真打扮是比平常要帥吧。”“那太好了。”青年說著,雙手按在了斑鳩喬治的椅背上,認真地注視著他,“那,喬治有意向和我交往嗎?”“誒?!!”隊友們同時發(fā)出了震驚的聲音。斑鳩喬治睜大了雙眼,雙手交叉捂住了胸口,警惕道,“……我更喜歡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