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在爆炸的一瞬間使用力量護住伽古拉。然而。【喜愛春天的人兒是,心地純潔的人。像紫羅蘭的花兒一樣,是我的友人……】炸彈中彈出了一個在轉圈的和服娃娃,如同八音盒一般,調子溫柔的日本民謠《四季の歌》從中傳了出來。那個精密的炸彈的最內部根本不是什么炸彈,而是仿佛一個整蠱游戲一般的小玩具。紅凱的動作愣住,看著眼前轉著圈的娃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伽古拉對這樣的結果并不意外,又嘲諷了一句,“真是笨蛋。”與之同時,這個所謂的炸彈的綁在他身上的繩子也已經解開了。他們好像被一個惡趣味的玩笑耍了。“那個人究竟有什么目的。”紅凱也一時無法理解,對方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義?聽見他的話語,遠處悄悄關注著這邊的青年靠在了墻上。“我的目的……”風祭清司微笑著,低頭看著手中的艾雷王娃娃,自言自語般,道,“總之,別讓我失望啊,凱。”畢竟你是唯一能拉回伽古拉的朋友了。在確定那邊也往著自己遇到的方向發展后,風祭清司也不再關注他們了。只是心下感嘆著。就是沒抓回伽古拉有點可惜,買了那么多材料,只能自己動手了。伽古拉的針線活分明還不錯的啊。紅凱的問題很難得到解答。解開了束縛的伽古拉站了起來,說道,“誰能猜得到那家伙的腦回路。”如果猜得到的話,他至于被對方追了整整幾十年?比起被他強迫做娃娃,伽古拉甚至更愿意去和比蘭奇去喝一杯黎明前的咖啡。“——但是,如果你要做正義的光之戰士的話,說不定遲早會有真正和他對上的一天呢。”“不,也許在和他對上之前,你就已經死在我的手下,也說不定了呢,凱。”說著,伽古拉露出了如同往常帶有惡意的期待一般的笑容。紅凱和伽古拉之間的恩怨糾葛已久,對伽古拉這樣的態度毫不意外,甚至想著他不就是這種人嗎。但對于事件本身,他卻透過了伽古拉的態度,察覺到了有哪里不對。盡管見面的次數不多,但那個名叫風祭清司的人,確實沒有做出什么實質性傷害到別人的事情。“你說他毀滅過一個星球是什么意思?”紅凱問道。真的是他親手毀滅的嗎?作為一個惡劣的侵略者或者干脆就是毀滅者,以他人的痛苦為樂的邪惡的家伙。“誒——是想從我這里獲取情報嗎?”伽古拉湊近了,問道。“你不想說的話,我自己去調查也一樣。”紅凱抱臂道。“那你就自己去調查吧。”伽古拉繞過了紅凱,完全沒有對紅凱之前的舉動領情的樣子,只在離開前就下了最后一句話,
“對了,我免費送給你一個情報吧,可以打聽一下這個名字——伊路薩恩。”說完后,伽古拉徑直離開了。“伊路薩恩。”紅凱低著頭,念著這個名字,又反應過來了什么,猛然抬起了頭,“那不是……!”伽古拉的身影也已經消失了。仍然對這個名字有著印象的紅凱想再問些什么也沒辦法問了,和伊路薩恩最熟悉的伽古拉本人都離開了。他只能皺著眉頭不思其解,“伊路薩恩……發生什么了。”伽古拉對伊路薩恩的態度也很奇怪,他們是也決裂了嗎。一間廉價出租屋內。并不算大的房間里混亂的堆著一堆娃娃,而盤腿坐在正中間的正是一個青年。“47、48、49……少了一個。”風祭清司數著娃娃,皺緊了眉,翻開了自己記錄的清單,一個個核對著。究竟少了哪個,他留在這里的娃娃可都是封印了怪獸的,如果封印沒有被破壞還好說,如果被破壞了的話……“少的那個是……加比休。”糟了。偏偏是最兇暴的怪獸之一。究竟是什么時候丟的。青年努力地回憶著。上次清點是在半個月之前,半個月之前……伽古拉給他縫一百個娃娃的區間中,或者說是離開前。伽古拉也沒辦法完全解開他的怪獸的封印才對。加比休又有瞬移的能力,如果是半解開封印的話。……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清司沒有以前純良了,但他沒變壞!就算短暫產生過變壞的想法,也因為想到這樣會對不起自己的朋友而堅持了自己的底線——就像本文的立意一樣。結果有小天使是他是不是有點病嬌,基友又說他有點愉悅犯。風祭清司:“……我應該沒做什么壞事對吧?”你們覺得,是上部清司1一點,還是這一部1一點?有小天使說攻受逆轉,但是又有小天使說他適合加入黑暗姐妹花(但是黑暗姐妹花不是都給人感覺1得不明顯嗎?) 靈視的少女,狡猾的玩偶“所以那個玩偶是被你拿了吧。”青年半蹲著,看著眼前的女孩,溫柔的說道,“——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可是那個女孩卻恐懼的一步步搖著頭后退著,搖著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