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不適應,心里想著要趕緊把人狙掉,讓蘇甜恢復原狀。
八倍鏡的視角很清晰,但對于技術不好的人來說,開槍的時候槍會漂,狙不中人物。但對于傅宜年來說,這種后座力相當于不存在,所以他只需要瞄準人物,把握時機,命中頭部開槍,那么勝利就是必然的。村里一枝花人物在無能狂怒的不停走動,試圖找出激怒他的人。但那人沉住氣,始終沒有露面。他終于停下了腳步,全部麥里傳來他狂躁的聲音。但傅宜年一點都沒有聽見。他的視線緊緊凝視在小小的八倍鏡當中。就是現在!“砰”的一聲!村里一枝花倒地!頻道里一片寂靜。“好了,他已經倒了。”傅宜年淡淡的開口。蘇甜立馬操縱人物打開八倍鏡,察看剛才的位置:一只螳螂倒在地上,頭上的昂揚的螳螂須都垂下來了,在地上扭曲爬行!蘇甜狂喜!內心的小人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年哥你真是太厲害了!!獻上我的膝蓋!”聽到熟悉的夸贊,傅宜年唇邊勾起一抹微笑。對面終于有人反應過來了,不過不是蘇甜熟悉的村里一枝花,而是另一個不認識的人,蘇甜猜這就是令村里一枝花無能狂怒的人。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顯然,對方也是這樣想的。“牛啊,兄弟!剛剛那一槍真是太酷了!打到我心尖尖上了。正好挫挫這個家伙的銳氣。”這一句話可謂是實打實的敬佩,可以看出他對村里一枝花是非常不喜歡了。“他這是怎么你了?”蘇甜好奇的詢問。那人也不見外,聽到有人詢問,立馬大倒苦水:“你說這人至于這么小心眼嗎?不就是在他和別人比拼的時候舔了他一個盒子嗎?地上那么多,也不差這一個,至于死追著我不放嗎?我都被他搞得精神不正常了,好歹老子隱匿技術好才沒有被他壓著打。”精神不正常倒不見得,這不還在老虎身上蹦迪呢。人家拼死拼活的單打獨斗,你倒好,趁人不注意把人家給偷了,不追殺你追殺誰?被擊倒的人似乎也反應過來了。罵罵咧咧的:“我草,你還好意思說,你要是乖乖站那讓我消氣,我會追你那么久嗎?”“是誰擊殺的我!老子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這話嚇得那男人趕緊開口:“兄弟,他也太可怕了!我先走了,剩下的交給你們,想必你們和他也有恩怨,我先溜了。”“大恩不言謝!”蘇甜只能看到草叢里一動一動的,很快動作就停止了,想必找到了他們的視野盲區。蘇甜:不得不說,這隱匿技術還真好。要是當初她有這個技術,也不至于被人殺幾遍。無關人員走后,蘇甜和傅宜年騎上車,飛快的趕往村里一枝花身邊,人頭可不能讓人給搶了。傅宜年在前面開車,蘇甜在后面得瑟:“哎呀呀,這是誰呀!怎么淪落到如此地步?哈哈哈哈哈哈~”魔性的笑聲一路開過來,最終蘇甜和傅宜年在村里一枝花面前站定。蘇甜歪著腦袋看他,然后趴下來,學著他的樣子在地上爬行,然后又抬手拍拍他的頭,又站起來把他背起又丟下。整一套動作下來,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村里一枝花,也就是蘇銘簡直氣炸了!他松開鼠標狠狠的踢一下桌子,發出巨大的聲響。瞬間把基地里的人都吸引過來。“老大,你這是怎么了?那個偷家的又氣著你了?”“敢欺負我們老大,老大把他的id號告訴我們,我們去友好問候問候他。”“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蘇銘掃過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雙手揉揉他粉紅的頭發,粗聲粗氣的回復:“滾,沒事!”隊友人也不生氣,見沒戲看之后自顧自的訓練起來。只是他們的耳機還明晃晃的掛在脖子上。蘇銘嘴一抽,別過臉,大度的沒有跟他們計較。剛才的的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呢?“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蘇甜把蘇銘救起來,然后就在他詫異的時候,旁邊“砰”的一聲響起,他猝不及防的又倒了。蘇銘:……他終于知道這聲音為什么這么熟悉了。他的眼睛瞇起,倒也沒有那么生氣了:“是你?小菜鳥?怎么?找到靠山了?”“喲嚯!這么久不見,段位都那么高了呀?”聲音賤兮兮的,嘲諷值拉滿。蘇甜倒沒有生氣,隨便他怎么說,反正他現在是她的手下敗將。傅宜年聽著這話皺起眉頭,掏出平底鍋,冷不丁的對著地上的人就來一下。“砰”的一聲,聽的蘇銘頭暈腦脹,青筋暴起,人物頭上的血條又少一半。蘇甜也沒想到傅宜年會做出這個動作,也被驚到了。以為他擔心自己聽到這話會難受,趕緊開口:“年哥我沒事。”然后對著蘇銘嘲諷,“嘻嘻。沒錯,就是我。你現在在我手里哦,嘿嘿。” 不知為何,聽著這嬌蠻的聲音,蘇銘心里沒有什么的不適和惱怒,反而有點開心,就好像尋找了好久的東西突然被找到了,而且還是自己找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