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對話放在這種氛圍下講,怎么聽怎么古怪。只精準聽到了“要繼續嗎”“做了就無法回頭”,阿爾婭腦袋一熱,迷迷糊糊地湊過去要咬他?的鎖骨。因為閉眼找錯了位置,她毫無耐心地放棄了啃咬的動作,轉而專心輕吻,意外在脖間碰到一處凸起?。喉結迅速滾動,乙骨憂太無法故作鎮定下去,順勢將她摟進懷里。“別碰那…阿爾婭。”他?面色潮紅道,“現在還不行。”“?“阿爾婭投去困惑的視線,好像懂了什么,“沒有準備嗎?”阿爾婭:“所以?當初在便利店就有讓你買啊…”乙骨憂太守住底線:“…不行,要等明年?。”阿爾婭拿他?沒辦法,任由他?抱著自己?,冷靜下來后重新思考那番話。[當咒術師有些時間了,早就無法回頭,為什么憂太會突然心慌意亂?][是找到突破口了嗎?情緒不穩定的原因大約同他?們兩個?有關…她明白了。]“沒問題哦。”阿爾婭聽見?自己?說,“冒險書都是這么寫的吧。”“主?角在擊敗‘反派’的路上?勇往直前,最開始都是幻想著‘干完這筆就回老家過好日?子’,結果卻事與愿違,再?也回不去故鄉。”“可是我?不一樣,雖然總聲稱要過‘普通的生活’,但只要能被滿含快樂的幸福包裹著,有我?的愛人和同伴,我?就能認定那是‘普通的’。”“更何況,我?的覺悟與主?角不同,我?們不是正派,但擋在我?們前路上?的阻礙一定是‘反派’,從決定回到這個?世界開始,我?就做好了無法返回出生地的準備。”“一起?去殺死?反派吧,憂太。”手機收到一條簡訊。【入侵事件的審訊結束了,后面是和武田竹子有關的內容】【明天你要帶婭子一起?來嗎?】答案顯而易見?。乙骨憂太將她攔腰抱起?,兩人鉆進被窩,十指緊緊相扣。恍惚之間,似乎有某種情緒突破了塵封已久的枷鎖,那是從許多年?前開始,乙骨憂太在腦海中構思出的一個?小世界,里面有一片專門?為愛人預留出的凈土,此時此刻,仿佛有晨曦自地平線上?升起?,他?的內心豁然開朗。良久,才緩緩道:“阿爾婭,愛不是束縛。”
59社死被俘虜的詛咒師名為久山翔太郎,是個慣犯。游走在普通民眾及咒術界的灰色地帶,憑借自身極其特?殊的術式,數次游刃有余地逃脫。沒有直接參加過任何大型危害民眾的事件,但那些?個事件背后?的推動力,少不了他的身影。防止他發動術式,用刻有咒符的麻繩在幾個身體的致命部位捆綁,在審訊到第二次昏迷以前,久山翔太郎只粗略交代了突襲入侵高專的事項。“我是受雇而來,雇傭我的人?讓中介提前支付了我一大筆訂金,并?且說明了我需要負責的工作。”“那些?交代的工作很簡單,我只需要在現場聽合伙人?命令行事,結束就?可?以離開。”久山翔太郎喉間滲血,嘴角干澀到龜裂,像是足足晾了許久,遭受了幾天的風吹雨曬一樣虛弱。由于該詛咒師已幾乎無力支撐起身體,他是被繩子勉強吊起上半身的,下身蜷縮在地。“咦。”阿爾婭到達審訊室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蹲下身驚嘆,“審訊能做到這種程度還真是不錯啊。”審訊人?員聽聞,驚詫地直起身,自豪地說道:“謝謝夸獎,我也這么覺得。”“嗯嗯辛苦啦,每次審訊都很耗費精力,我有一些?被審訊的經驗,如果?把整個流程稍微改動一下就?更好了。”阿爾婭起身,敲定主意,“有空我們?聊聊去改進一下吧。”“沒問題。”審訊人?員馬上應下,離開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一件詭異的事。被審訊的經驗?阿爾婭:是以前受過的訓練啦:d“喲,早上好,無關人?士請全部離開。”五條悟掀開一片咒符組成的簾幕,在房間正中心的椅子上跨步反坐。“好慘烈的狀況啊~憂太,你?用私刑了嗎?”五條悟好奇地問。乙骨憂太站在阿爾婭旁邊,背著?劍袋:“沒有。”屋內退得僅剩三人?一俘虜。五條悟舉手表示明白,黑色墨鏡下推,蒼天之?瞳閃耀:“那么,先進行術式公開吧。”面對能看穿術式的六眼,詛咒師全身一抖。久山翔太郎,術式名為“影片放映機”。顧名思義,他把自己變成“放映機”的本身,用眼睛、耳朵等感知器官記錄下所能觀察到的影像和聲音。突襲入侵事件中,久山翔太郎的任務是在天元結界的薄弱部分開一個供人?進去的入口,要求是不能被咒術師察覺,盡可?能減弱氣息。原本的內應因為被高專方揪出,沒有趕到附近,于是久山翔太郎選擇了備用計劃:提前交給內應的“膠卷”,實為他的血肉轉換而成。讓內應注入自己的咒力避開結界的檢索,用“膠卷”和設備拍攝下天元結界在一段時間內的錄像,然后?藏在土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