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晦氣。還在回去路上的姚荃和謝徑風:“……”鞭炮聲一響,喜慶的氣氛更加深厚,而里面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歐陽萊打玩一局游戲,前去找李斐。“怎么站在這兒了?”“剛好你來了,我們一起迎賓吧。”李斐眉飛色舞地描述了他們的反擊,言辭之間仿佛跟陸宵哥倆好得穿一條褲子。歐陽萊沉默一下,溫和道:“來的都是你的粉?陸宵的呢?”李斐:?……陸宵施施然去幫孟雪圜洗菜,“我來。”孟雪圜松開手,又去抱另一袋夏陽菜來洗,忙碌又快活,勢必要對得起新郎分的兩包煙。陸宵:“放著我——”“哎呦——”砰的一聲,新郎家請來的大廚被洗盤子溢出的洗潔精泡泡水滑倒,栽了個屁股蹲。孟雪圜和陸宵離得近,連忙去扶起來:“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拍個片?”大爺揉了揉屁股,“沒事沒事,沒摔到骨頭。”陸宵不大放心,摔倒可大可小,有時候當場覺得沒事,過一陣才暴露出來,大喜的日子,一切都要穩妥一點。他打電話叫保安過來,送大廚去醫院。大廚很有責任心,堅持要干完:“我可不能走,村里就我一個能掌婚宴勺,這快要開席了,忍忍吧,下午就去。”的確,大廚要是走了,剩下的人就迷糊了。陸宵道:“我來。”大廚眼神懷疑:“你……你要說你能做西餐我還相信點。”陸宵:“不信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