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有能力了,經濟條件好了,哥哥才會安安心心去做自己喜歡的工作。車子停在盛航別墅門口的時候,司機先下去給她開門,然后把車鑰匙遞給她:“梁小姐,今晚我就不過來了。”梁靖妮把鑰匙接過去,耳根子發燙。來之前,盛航讓司機給她送過去一條晚禮服裙子,今晚也不用陪他去參加什么宴會,他主要就是要她穿給他看,梁靖妮覺得,他就是在滿足他那金主隨意擺弄金絲雀的庸俗惡趣味。密碼她提前知道了,輸完就直接進去。一樓大廳金碧輝煌,富豪們的家通常裝潢得都無比奢華,梁靖妮站在空曠的屋子中央,仰頭,從水晶燈頂鏡面里看見渺小的自己。穿著銀色晚禮服,做了精致發型的自己。盛航人就站在樓梯上,身著簡單的白襯衫,黑色西褲熨帖著修長雙腿,他雙手插兜站在那里,已經靜靜觀賞她好久了。很快,梁靖妮也從鏡面里看見了盛航,她緩緩低下頭,朝他看過去。盛航稍稍歪了下頭,像是打量待估價商品,男人眼里有明晃晃的欲,梁靖妮身上在發熱,起了細細一層雞皮疙瘩。“過來。”盛航喊她。“哦。”前后不過幾個月,兩個人的身份已經徹底不對等。梁靖妮只要一想起那天對他說的那些話,臉頰就滾燙至極。沒被社會毒打過的愚蠢人類,大概,在他面前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大逆不道。她一步一步邁上階梯,高跟鞋接觸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那聲音提醒著她:其實你和那些人沒什么不同,終究你也向現實低了頭。梁靖妮站在距離盛航還有兩梯的位置,她揚起下巴,接受他目光的審視。盛航年長她許多,也算是千帆過盡,小女孩的心思于他而言其實不難猜,他明知道她害怕,她畏縮,他明明可以以一種正常的方式去得到她,但他就是不要那樣做。也許在過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他的所有耐心,都已經在池歡身上耗盡了。 不一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