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會找你的程時寧實在是搞不懂她,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她能妥協(xié)讓他認回孩子,卻不能接受他。但是很顯然她今天并不想跟他說這個,程時寧自己也是感受得到的,在琳瑯心目中如果排序的話,她的父母會排在 糾纏她琳瑯到辦公室后,把一堆吃的放在桌子上。她對程時寧有抵觸情緒,就導(dǎo)致他買的東西她也不是很想用來招待自己的同事。但是同事們都已經(jīng)和她熱絡(luò)了,看見吃的一窩蜂就湊過來了,嘻嘻哈哈的拿自己那份。辦公室氣氛一直都很好,同事們也好相處,尤其是性格隨和又好玩的小燕醫(yī)生。小燕拿了一杯拿鐵,一邊喝一邊問琳瑯:“是陶哥買的么?中午和陶哥約會啦?”琳瑯搖搖頭。她面前放著程時寧給她買的雞蛋仔和楊枝甘露,看了一陣,拿吸管插進飲料杯里喝了一口,回答小燕:“沒有。”“哦,還以為陶哥請咱們喝下午茶呢。”小燕這人成天笑嘻嘻的,一看就是沒什么生活煩惱的人,確實也是,她去年畢業(yè)之后一直留在署安醫(yī)院心內(nèi)科,家境好,工作穩(wěn)定,每天都是無憂無慮的。她問琳瑯:“你現(xiàn)在和陶哥關(guān)系確定了,是不是很快就要結(jié)婚了?”琳瑯搖搖頭,“太快了。”小燕嘿嘿的開她玩笑:“也對哦,咱們醫(yī)院好多單身優(yōu)質(zhì)單青年,你也可以再考慮一下的。”琳瑯也跟著笑,“有心無力。”很快到了查房時間。今天小燕跟琳瑯,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實習(xí)醫(yī)生,一群人浩浩蕩蕩地穿梭在各個病房。一個小時之后查完房,實習(xí)醫(yī)生回小辦公室做記錄,小燕和琳瑯回自己辦公室。琳瑯突然想起小花園里那兩個花架上的多肉,問小燕:“我看架子上多肉養(yǎng)得這么好,姑媽是請了專人打理的嗎?”小燕說:“是啊,花匠可專業(yè)呢,每天都得來一趟,根據(jù)天氣伺候那些小祖宗。”琳瑯雙手插在白袍兜里,聽著就笑,“確實挺專業(yè)的。”
以前她根本就不知道養(yǎng)植物還能這樣,就照在上頭的那些燈光就能讓她大開眼界。“不過你放心,花匠不會打擾你的,他有花園的鑰匙,來去無蹤,你完全可以當(dāng)他是透明的。”小燕挽著琳瑯走進辦公室,先前的拿鐵還沒喝完,她繼續(xù)喝,她問琳瑯:“下班陶哥來接你嗎?你要不約會,咱倆去吃火鍋?”琳瑯說好。坐下來就看見程時寧買的那些東西,又想起他之前說他還會找她,她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一點都不。還沒到下班時間陶思銘就來接琳瑯了,小燕無奈的兩手一攤:“哎,吃火鍋的愿望無法實現(xiàn)了。”琳瑯笑笑,“改天陪你。”轉(zhuǎn)頭看陶思銘:“你也太閑了,這才幾點就下班了?”陶思銘解釋:“我今天在外面辦事,辦完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沒回公司,直接來接你。”辦公室有空著的椅子,他拉過來坐在琳瑯工位旁邊,陪著她錄病人資料,受托下巴深情款款地看她。琳瑯有點受不了他。同事們吃狗糧都吃飽了。下班后陶思銘帶琳瑯去吃飯,吃完問她要不要去看電影,琳瑯覺得有點累,“看電影就算了,你要是還不想回家,我可以給你泡茶喝。”其實琳瑯泡茶的功夫不怎么樣,但從小陪趙柯去談生意,看得多了,也算是學(xué)到了些皮毛。路上,陶思銘問她:“怎么想起出來自己住?”琳瑯說:“之前跟我媽媽鬧了點別扭,就讓同事給找的房子。”“那你跟阿姨和好了沒有?”“第二天就和好了。”“和好了不搬回去?”車子就停在花園外面,陶思銘去給琳瑯開車門,琳瑯回答他:“你沒發(fā)現(xiàn)這里到醫(yī)院,開車只要五分鐘嗎?”陶思銘笑著摸她腦袋:“確實很近。”琳瑯拿了小燕送的茶葉款待他,有模有樣給他泡茶,陶思銘笑她:“你這是拿我當(dāng)客人了?”“沒有那么客套,只是覺得有人陪我喝茶也挺好的。”琳瑯喝了一口碧綠清透的茶湯,夸到:“這茶真不錯,應(yīng)該是三月初的新茶。”陶思銘也端起杯子嘗了一口,“確實不錯。”琳瑯從抽屜里找了碟片,“看電影吧。”“碧海藍天。”陶思銘看了一眼片名,“你喜歡看這樣的?”琳瑯已經(jīng)把碟片放進放映機了,背對著他在倒騰,“對啊,上次看了四分之一睡著了,今天你來了,就重新看一遍。”她背影小小的,跪在電視機面前的時候陶思銘忍不住過去抱住她,琳瑯手里動作就停下來了。陶思銘親她鬢角,琳瑯沒有拒絕,他在她耳邊問:“你會選我嗎?”琳瑯回頭看他:“為什么要這樣問?陶哥,我答應(yīng)和你交往是認真的,而且我和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陶思銘理了理她的劉海,輕輕嘆氣:“其實我挺沒底氣的。”“因為程時寧嗎?”琳瑯問。“是。”“不要這樣,”琳瑯主動抱他,“我什么事都告訴你了,也沒有隱瞞你,就是想要讓你了解我和他之間所有的問題。你不在乎我和他有了小孩,我很感動,興許我們相識的方式老土了一點,但這一點都不影響我會喜歡你。陶哥你特別好,你和我爸爸一樣,我待在你身邊會覺得安心。”有她這些話就夠了,陶思銘又抱了她一下,“我們看電影。”琳瑯笑著點點頭,“好。”130分鐘的片子,結(jié)束時快十點鐘了。陶思銘和琳瑯道別,站在門口攥著她的手舍不得松開,“天知道我多不想走啊。”琳瑯沒吭聲,耳垂有點發(fā)燙。但陶思銘還是沒有留下來,一步三回頭的走了。等他走到外面壩子里,看見一輛車停在那,車燈亮著,車的主人指間夾著煙靠在車門上,看起來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