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圈子似乎人人看著都光鮮,可只有真的了解了,才知道其實人人都不容易。平常周冉?jīng)]有和父母住,一個人住在市中心的房子。這一個多月胡澤森也送她回家好幾次,自然知道地址。把她送到小區(qū)底下的車庫,她已經(jīng)睡著了。胡澤森高大,一米九幾的個子,比趙柯看著壯得多,趙柯都能抱得起周冉,他自然抱得起。把人抱到電梯里,她終于有反應(yīng)了。在他懷里一點不老實,不是掰他的臉就是扯他的頭發(fā)、衣領(lǐng)。 再亂說我就生氣了胡澤森整個人被她弄得亂糟糟的,都被她給氣笑了,“老實點,我跟你說,你再這么玩我要亂來了。”周冉嘻嘻的笑,往上湊了湊,抵著他額頭磨兩下。胡澤森鼻息間是女人的淡淡酒味,還有她口腔里甜美的氣息,然后聽見她很小聲的喊:“哥哥~”胡澤森呼吸一滯,聲音變得更溫和:“什么?”周冉又在他身上蹭蹭,側(cè)臉貼著他的脖子:“小柯哥哥~”然后就沒再亂動了,估計是睡著了。從電梯出來,胡澤森一路穩(wěn)重的腳步,把她抱進屋里,然后放在了床上。周冉很輕,暈黃的床頭燈下,酒后微微泛紅的臉頰甚至漂亮,胡澤森看著她,給她抹開汗?jié)竦念^發(fā)。他有千萬次的機會可以脫掉她的衣服,可他知道他真要那么做了,兩人也就到頭了。周冉睡得很安靜,但她一直緊緊抓著他的手。她似乎很沒有安全感,眉心微微皺起,不知道是工作壓力大,還是心里有太多放不下的事情。這個樣子,讓胡澤森更加心生惻隱。這女孩兒有多好,已經(jīng)不用身邊的長輩再說。她本該好好生活,該有一段完美的婚姻,有愛她的丈夫和可愛的孩子,可是為什么她要讓自己這般獨孤?胡澤森瞧了她好一陣,微微躬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吧蒂赓獾摹!陛p嘆一聲,給她拉上被子便出去了。胡澤森沒走,在客廳留宿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周冉是被一陣食物的香味給弄醒的,她頭疼得要死,眼睛都睜不開,踢著拖鞋走到胡澤森身后都還是一頭懵的狀態(tài)。胡澤森身上還是昨天那身白襯衫黑西褲,他挽著袖子在做早餐,聽到動靜就往身后看一眼:“我擅自做主留宿你家,猜到兩種情況。”周冉抱肘靠著流理臺,兩條細(xì)長腿交叉站在,慵懶得很:“哦,哪兩種?”胡澤森轉(zhuǎn)過身來,半玩笑半認(rèn)真地:“一是被你攆走,以后再也不來往,覺得我這是侵犯你隱私,不尊重你。二是你很感動,認(rèn)真想了想覺得我這人還行,就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