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的動作,臉上依舊帶著笑:“我丈夫生病了,我來照顧他生活起居,這種事在哪里都說得過去。怎么從譚姐嘴里說出來,就這么難聽?”譚文賢沒接她的話,端了餐盤要轉身,寧筱在她背后淡淡道:“譚姐,你這樣讓許征和王楠還怎么來往?”她話沒有說得太明白,但足夠譚文賢聽懂了,譚文賢背對著她,連肩膀都在微微發顫。興許是有不甘,也有被抓住把柄的難堪,卻并無愧怍。之后譚文賢坐到幾個女同事那邊去了,寧筱給許征打了飯端過去,許征問她:“怎么這么久,和文賢在那兒聊什么?”餐桌上還有其他人在,寧筱笑著回他:“向譚姐打聽一些女人家的事。”桌邊的同事都在夸,“文賢人很好的,弟妹你有什么事直接找她就行了,她很愛幫忙。”寧筱點點頭,微笑。桌子底下許征捏了捏她的手,四目相對,她就明白,許征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吃過飯有一個小時休息時間,許征送寧筱回賓館去。寧筱想散步,挽著許征往吊橋那邊走。召曲縣一年四季景色怡人,適合開發旅游景區,也能讓當地百姓日子過得好一些。路上許征和寧筱聊了幾句召曲縣經濟開發的話題,聊得寧筱感興趣了,還跟他開玩笑說要過來投資。許征笑瞇瞇的握住她的手:“不開玩笑,你也過來實地考察過了,咱們召曲縣還是很有實力的。”寧筱故意說:“我婆婆給我那張卡里沒有一億也有好幾千萬,我正好拿來投資啊。反正你這么窮,賺了錢以后正好給小孩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