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收回視線,她有注意到,程仲亭好像刻意戴了婚戒,就在他左手無名指上。他并不喜歡佩戴首飾,常年只有腕上象征身份的名貴腕表,新婚過后他就把婚戒摘下來放進了家中抽屜。池歡背過身去,依舊感受得到男人緊盯灼熱的視線,帶著一股子陰沉的審視。后來沈言吾被哪位叔伯叫過去談事情,池歡不便跟去,一個人樂得輕松,去了餐飲區拿吃的。龔杰過來找她,遞給她一張房卡,“程哥在樓上等你。”池歡扭頭看他一眼,也看見他手中的卡,“我不去。”龔杰一臉為難,“求你了,太太。”他喊得很小聲,但語氣堅定,堅定到池歡都楞了一下。好久沒聽人這么喊她了,不由自主的恍惚。池歡直覺去不得。但是一想起先前她和沈言吾一同出現時程仲亭那蒼白淡漠的表情,她大腦就有些不受控制。她接過了龔杰的卡,趁沈言吾分不開身,轉身進了電梯。滴滴兩聲剛刷開房門,都沒看清眼前有什么,一道影子朝她逼近,大力將她拽了進去。池歡的驚呼聲被堵在了喉嚨里,人被抵在墻上,冰冷,堅硬,背脊發疼。程仲亭是真沒手下留情,雙手快把她的腰給擰斷了,池歡心下委屈,嘴唇還被他狠狠咬了一口,沒忍住就這么嗚咽了一聲。